「喂,有話好說,幹什麼勞煩警察大人呢?」他自認倒了八輩子楣,連忙陪笑,「哎呀,小姐,我想到了,我是覺得你的女兒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想買糖給她吃。這個………這個……」他笑意盎然的掏出鈔票。嗚,相依為命的鈔票啊,再見了。
將千元大鈔塞給猶在氣頭上歐巴桑、見她一臉的不滿意,他拿出一張千元大鈔安撫她受傷的心靈。
「收著吧,小妹妹喜歡什麼就買什麼給她。小姐,你跟你女兒一樣可愛又漂亮,完全看不出是個小孩的媽咪呢!」瞿涼使出絕招。!用花言巧語甜死她!
歐巴桑餞也拿了,總不好再為難人家了,怒瞪他一眼後,帶著女兒翹起尾椎離開。
瞿涼雙肩垮了下來,他的鈔票只剩一張了,可憐哪?
都是那個冰山美人害的,他決定不追了。
當他心疼地把鈔票收好,抬起頭來時正好看到阮彌彌搖頭輕笑,傾國傾城之姿迷得他差點被口水嗆死。
她就這樣給一個曇花一現的笑容,然後是一副冰山撞了倒的表情,款款的離開他的視線。
這麼美的女人,不追才怪!
他改變主意了,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裡把她追上手、拐上床!
阮彌彌以為瞿涼會死心,受教後會乖乖的摸摸鼻子回家,但萬萬猜不到這男人是打不死的蟑螂。走出百貨公司猶在身後跟著、用他那蹩腳的破爛跟蹤大法。
她有點不耐煩了 讓他兒獻的跟蹤下去。如何將假鈔集團找出來?
最好把他甩開。心底一盤算好,她就在下一個轉角消失芳蹤。
瞿涼跟丟了美人,心下一急,用跑的追蹤她,走到轉角處還是不見她的芳蹤。
「該死!他啐了聲才又自言自語。 難道她發現我在跟蹤她?。
這個問題還未深究,一輛轎車橫衝直撞的往他而來,他有點嚇呆了,在眾人的驚聲尖叫中,回往一旁門開滾到地上,和飛車有驚無險地擦過。
「喂,怎麼開車的啊!他氣憤地大叫,。性命差點被奪走了。
那輛車子不但不管他的叫囂,轉個頭,目標還是坐在地上的瞿涼,再一次往他筆直地衝過來。
瞿涼一口氣提上來,連滾帶爬的站來,不敢相信那輛車子竟然有預謀想置他於死地。
「喂,別亂來…」他的警告根本沒用,還是保命要緊,瞿涼不斷的罵出德語的的髒話。拔腿沒命的跑開。
那輛車往他身後而來。他哇哇大叫的往旁邊一閃,車子就從他眼前飆過。他並非存心想看車內是誰,但那麼今的距離他看見了一個魁梧方臉的男人,一股寒氣往心頭直竄。氣得他又打罵德語。
眼看 三回合的追逐戰又要開始,瞿涼逃命地得好快,然後發現又有一輛不知名的飛車往他而來。
「我死定了我!他仰天哀鳴。那輛車擋住他的去路。
他驚恐地退了一步,車窗搖了下來,一張絕麗容顏出現眼前,「上車」。
「我………」他想說些什麼,卻被那輛又往他而來的死亡追車嚇得連忙上美人的的車子。
阮彌彌油門一踩 迅速的離開現場。
「我的天哪……」 瞿涼還不敢相信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嚇得臉色慘白手腳發軟。
阮彌彌瞥一眼後照鏡,眼眸冷了下來,突然說:「坐好了」
她以為她是雲霄飛的站長嗎?
阮彌彌為了擺脫追兵,把她超高的駕駛技術發揮得淋漓盡致,但卻害了車內的同伴。
終於在二十分鐘後,她才將速度遞減。
「小姐,我就算沒被車撞死,也會被你嚇死。我知道你對我的印象還停留在牛郎、猥褻的階段,可是用不著救了我又想害死我啊,我真是倒楣呀!」
「你已經逃過一劫了,下車,她實在不知道幹什麼幫他,著他連「報恩」兩字都不會寫,有點氣自己救了社會禍害。
車子在路旁停下,瞿涼草木皆兵的左顧右盼。
「在這裡下車? 們追來怎麼辦?」
「這得要問你。」阮彌彌奇怪的瞄他一眼。
「我?我今天遇上的事都莫名其妙,我怎麼曉得怎辦?」
「你得罪誰,自己最清楚了。
「我做人光明磊落,賺錢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得罪別人廣瞿涼被嚇出一身冷汗,卻不明是啥原因。
「你最好想一想誰是兇手,到死得不明不白。
「我真的沒有!」他氣急敗壞地大叫,頓了頓,腦海乍然想到艾迪,大吃一驚地低語:「該不會是那傢伙吧?」
「恭喜你想到了,起碼不會死得不明不白。下車。」阮彌彌說。
瞿涼愈想愈定是艾迪干的,愈想怒氣愈高張,對阮彌彌的話置若罔聞。
「喂,你來評評理,我可是真材實料忠於我的職業,怎麼?紅得發紫也錯了嗎?那傢伙沒本事就想殺了我佔據第一把交椅,這種下流卑鄙的手段他也做得出來,太可怕了!」瞿涼不可思議的叫道,在阮彌彌耳邊細述他坐上牛郎第一把交椅的辛酸史?
阮彌彌很少生氣,起碼遇到這隻牛郎之前,她不曾在兩天內發過兩次脾氣。
「閉嘴!」
瞿涼瞠目呆愣了半晌,她的眸子正燃燒著火苗呢,他只好硬生生地把辛酸血淚史逼入肚內。
歎了口氣,他吶吶的:「送我到黃金漢吧.我上班時間到了。」指著腕表,他又急急補上一句:「這一路上我會閉嘴。」
阮彌彌忍住翻白眼這等粗俗的舉動,發動車子,以一百二的速度急急駛向黃金漢。
到達黃金漢的時候,瞿涼脖子僵硬。耳鳴嚴重 臉色發白的下車,這種拿性命開玩笑的飛車坐一次就夠了。
走到阮彌彌的車窗口,他漾著慘綠笑臉:「多謝!多謝!」
她看他一副窩囊沒出息的模樣,心頭有不出的好氣和好笑。
「你最好搞清楚誰要你的命。」
她的忠告幾乎讓瞿涼涕淚交錯,只因為這一句關懷之語,對。他絕對要追她。
「我會弄清楚的,你別操心。對了,咱們是朋友了,告訴我你的名宇。」他非常的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