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早知道是這種答案,他死都不問!
童禹恩放聲大哭,使勁地撲到他懷裡。「討厭啦!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如果人家真的後悔了,也就不用這麼傷心——」兩顆小拳頭不停地落在他身上。
凌昊煒抱著她,頓時鬆了口氣。
「別哭,別哭,哭起來醜死了!」他逗著她,就怕她哭個沒完。
「小器鬼!借人家靠一下有什麼關係!」推開他,背對著他生悶氣;說人家醜,幹麼還來找她?
凌昊煒由背後一把摟住她。「沒關係,你愛怎麼靠就怎麼靠。」最好靠他一輩子。
她擦了擦淚,放心地偎在他懷裡。
「你到底來做什麼?」好半晌,她才想到他的目的,該不會真是為了拿針孔攝影機來給她的吧?
「老婆都快跑了,不來行嗎?」他歎了口氣,沒告訴她當他知道她不去上班時,心裡有多緊張。
「你有老婆了?」她駭然,轉身對上他的眼。
「你呀!」他使壞地捏住她的鼻子,惹得她哇哇大叫。「除了你還有誰?」
「誰是你老婆?」她掙開他的手,心頭甜滋滋的。「你又沒向人家求婚!」
「這不就來了嗎?」重新將她摟進懷裡,這樣比較有安全感。「我可警告你,不准去買什麼避孕藥!」
「你……你怎麼知道我——」接收到他凶狠的目光,她才說一半就縮了回去。
「你不想要我的孩子?」他可是獨子耶,妹妹長大是要嫁人的,凌家的香火就全靠他了。
童禹恩的臉燒灼了起來。「你說什麼嘛!人家還是小姐,怎麼問人家這種問題……」
「就快不是了。」他將她壓倒在床墊上,七手八腳地逐一剝除她的衣服。「再一年,再一年我一定要把你扛進禮堂……一年太長,我們還是先訂婚好了。」
這丫頭「機動性」太強,太多人凱覦她了,不快點把她訂下來,他怕日久生變!
「為什麼要等一年?」她乖乖地任他擺佈,對他提出的要求十分好奇。
「怎麼,迫不及待想嫁給我了?」他笑著吻上她的唇。
「才不是,人家只是好奇嘛!」她捶了他一記;發覺自己已被他脫得幾近精光,他卻還衣著整齊,索性動手為他脫衣。
「誰讓你跟炘燁聯合起來戲耍我,她既然跟老爸約定一年,我就偏不讓她如願,一年後絕對想辦法把她給賣掉!」一邊動手幫她解除自己的束縛,一邊盤算著一年後要連本帶利地向炘燁討回公道。
「什麼約定?我怎麼都聽不懂?」童禹恩傻傻地問,她還不知道自己被好友給出賣了。
「以後再慢慢告訴你,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邪惡地勾起嘴角,滿佈慾望的眼直盯著她赤裸的胴體。
「什、什麼事?」她吞了口口水,霎時害羞了起來。
「愛你啊,小傻瓜!」他伸出舌輕舔她的耳廓,挑逗得她渾身悸動。
「嗯……不要啦,好癢——」她格格地笑出聲。
他才不理會她象徵性的退縮,熾熱的唇舌在她身上烙下無數烙印,他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愛不愛我?」他恨死了自個兒沉淪在不明確的感情裡,今天非逼得她承認對他的感情不可。
「怎麼……這時候問人家這個問題——」她微喘著氣,嬌弱地承受他的愛撫。
「只有這個時候你才會說實話。」滿意地聽到她斷斷續續的抽氣聲。
「不、不說……」羞死人了!他這種行為根本就是「逼供」嘛!
「不說?」「壞丫頭,說是不說?」
「呃——」她咬著牙,全身被他的逗弄逼出瀲灩紅潮,卻仍倔強地猛搖頭。
「倔丫頭!」他退出手,不疾不徐地扳開她緊咬著下唇的牙關,銜住她誘人的小嘴,將自己擠身在她兩腿間。
「愛不愛我?」他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惡意沉下身。
「不要問了……」她羞赧地撇開頭,難忍下腹傳來陣陣空虛,她揪緊床單,情不自禁地以兩腿勾住他的腰腹。
「想要了?」他笑,額際卻泛起汗珠。「不說就不給你。」
雖說是逼她,實則讓自己受累;泛疼的昂藏叫囂地想衝進她體內,卻為了想得到心之所繫的答案,不得不強抑身體的慾望。
「求求你……」她弓起身,難耐地哀求著。
「要個回答有這麼難嗎?」他輕歎,就快壓不住心頭狂吼的野獸,「快說,我會滿足你的。」
「昊煒……」她掛著淚,終究妥協於他的霸道。「愛你,只愛你——」
「乖孩子。」心花怒放不足以形容他的喜悅,他銜住她喘息的朱唇,一個有力的挺進,同時滿足兩個人緊繃的慾望。
壓抑後的激情一發不可收拾,在她一聲聲鼓勵似的嬌吟中,他狂鷙地佔領屬於他的胴體,反覆不休地侵佔她的嬌弱,更一次次激發出她誘人的呻吟——
「不、不要了……」他像只體力無限且永無饜足之日的猛獸,令她無力負荷。
「還不夠,我還要——」熾熱的舌不斷地挑逗她身上的每個敏感點,讓她一次又一次地融化在他熟練的愛撫、強而有力的衝刺之下——
「昊煒!」最後,在她的尖叫聲中,他終於戰慄地釋放出全身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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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軟無力地趴俯在他的胸膛,她仍無法止歇地輕喘著。
「愛我就得告訴我,不要讓我猜得那麼辛苦。」他揉撫著她俏麗的短髮,語多埋怨。
「你瘋了,實在太瘋狂了……」她的身子還泛著激情後的戰慄,小手若有似無地輕撫他壯碩的胸肌。
「唔……都怪你太誘人——」他逸出性感的呻吟,微顫地任她在自己身上揉搓,感覺才纖解的悸動又重新活躍起來。
「不要說這種讓人害羞的話……」她將頭埋進他的胸膛,霎時羞紅了臉。
「丫頭,你最愛我哪一點?」知道她容易羞窘,他卻偏偏喜歡逗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