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浪的警告很有用,炎芹立即停止了掙扎,「你怎麼可以這樣?」這麼不講理的江浪她還是頭一次見到。
江浪順勢地摟緊她,她嬌小的身子有著他最喜愛的曲線,這樣的她讓他心動不已。
「我可以。」
不管在什麼情況下,她都是他的妻子,這一點是不容置疑的。
「你!」
炎芹本來想要再多說些什麼來捍衛自己的立場,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江浪將她帶離會場,而在這途中,他看到了林威正在和炎日談天,不過他只是給了他們一個禮貌性的微笑,又帶著炎芹往外走去。
第五章
江浪拉著炎芹遠離會場,直往屋子的角落走去,直到不再有人注視著他們,炎芹才開始掙扎地想要甩開他的手。
「你放開我。」
她的力道哪裡能掙脫江浪,他對她的掙扎根本不以為意。
「我有事跟你談。」
「我不想談。」
「你的自由已經結束了,該是我討回屬於我的東西的時候了。」
「江浪!你放開我。」炎芹一直想要掙開他的手,但卻無能為力,而且在她來得及阻止之前,江浪已經將她帶進一間房間,也讓她開始感到恐懼。
「我要出去了。」
「你哪裡都不能去。」
炎芹看著他將領帶扯開,很是生氣地瞪著她,他那種目光讓她覺得有些難受。
知道自己逃不掉,炎芹知道她得好好地與他談清楚,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想跟她談什麼,在他們分開這麼久的現在,談什麼不是都是多餘的嗎?
「我跟你之間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沒有嗎?我倒是覺得我們有很多事還沒說清楚。」
江浪解開襯衫的扣子,這樣的他看起來有些不羈,讓她覺得很熟悉。
炎芹不再開口,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想知道他到底要說什麼,而江浪則是走到酒櫥前拿了瓶酒,雖然這次的創立酒會是在飯店舉行的,但江浪似乎對這裡十分熟悉。
「你沒有什麼事想要問我嗎?」
炎芹還是一臉木然,而且不願意看向他。「我等你問完我就走。」
江浪看她那副不甚在意的模樣,心中頓時泛起不悅,「我不准你跟林威走得太近。」
「他是我的老闆,這一點恕難從命。」
「你是我的妻子。」
「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沒有過去,我根本就沒簽離婚協議書。」
「那不關我的事。」
「芹兒,你是最瞭解我的人,你應該知道你這樣的行為只會惹我更加生氣。」
「那你要我怎麼做?」當初她選擇離開已經是個事實,要她再回他身邊,她辦不到。
江浪看著她半晌,最後不發一語地走向她,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將她緊緊地摟入懷裡。
「江浪,你幹什麼?」
「我很想你。」
「我不想知道這些。」她深埋心中多年的思念因為他的出現而席捲了她,但她卻不想被他發現她還愛著他。
「你非知道不可。」
「江浪,請你放開我。」他的氣息包圍著她,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夠抗拒得了他。
感覺到她的掙扎,江浪低頭迅速地吻上她的唇,試圖讓她明白他有多想念她。
江浪粗暴而狂亂的吻使炎芹有些不知所措,伸手想要阻擋他一再地貼近,但最後還是臣服在他激烈的索求之中,再也無力抗拒。
他的手來到她的胸前,握住她的柔軟,他的動作帶著粗暴,讓她不禁害怕他是不是又會再次強要她。
「不要!」
她的拒絕讓江浪更加怒不可遏,在她的頸間咬出了一個紅印,想要她感受到疼痛的滋味,然後在她還來不及開口前,又吻上了她的紅唇。
一直到他覺得滿足了,才鬆開緊摟著她的手,目光深邃地看著她紅腫又不住顫抖的紅唇。
他對她有著絕對的佔有慾,只是在她離開的這三年裡,他將這份感覺放在心裡,但現在他絕不允許她與任何男人有牽連,就連她對別的男人露出一般禮貌性的微笑都會令他覺得不悅,更何況是表現得與她很親密的林威。
被江浪放開的炎芹並沒有逃離他,反而安靜地靠向他,就連他將她抱進另一側放著一張大床的休息室裡,她都沒有反抗。
江浪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他的溫柔讓她忍不住閉上了眼。
「芹兒?」江浪坐在床沿,低頭盯著她看。
炎芹還是不願睜開眼,儘管她聽到了他的叫喚,但她還是緊閉著雙眼,甚至還倔強地將臉轉向另一邊。
「睜開眼睛看著我。」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麼倔強,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嘗到當年的那種傷痛。
「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為什麼?」
「我不想再難過,不想再被傷害!」
「我並沒有別的女人,在你走之前沒有,在你走之後還是沒有。」江浪氣憤不已地說著,覺得自己真的很冤枉。
「我不相信你。」
這一切都太遲了,現在說什麼也挽回不了。
「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你。」
「我就是因為當初太相信你才會這麼傷心、才會離開,就連想家的時候都不能回去,這都是你給我的,現在你卻告訴我,要我相信你,這算什麼?」炎芹很是氣憤地睜開眼睛瞪著他。
「我們可以再重來一次嗎?」江浪雖然對她的指控有些錯愕,但仍努力地想挽回她的心。
「不,我不要!」
「若是我要呢?」
「那是你的事,我只想要自己一個人。」
「在法律上你還是我的妻子。」
「你不能綁著我一輩子。」
「若是有必要,我會讓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我。」江浪說完馬上站起身,並且也拉起她。
「你要幹什麼?」
他笑看著她,「我要讓全部的人都知道,你是屬於我的。」
「不!」他是瘋了不成?
「我說到做到。」
「為什麼你要這樣逼我?」
「因為我不想再失去你了,也不想再過沒有你的生活。」
等她站穩身子後,他立刻將她抱起,態度之堅決,讓她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