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的外表並沒有改變太多,他還是那麼地有魅力,她相信在這三年裡,他應該有其他的女人,因為對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而言,女人不過是玩物,何況她當年也是因為他的出軌而離開的,雖然她一直沒有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不過這樣的結果已經說明了一切。
本以為自己已經忘了他,不會再想起他,可是怎麼還是會覺得心痛呢?
三年前與他分開時,她痛苦過,可是她還是挺過來了。
而今晚,他說的那個思念的人會是她嗎?她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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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浪,你說什麼?)炎日在接到江浪的電話時,顯得有些激動。
「我找到她了。」江浪再次肯定地說。
(芹兒在哪裡?)
炎日一直都在英國,而且他也找過炎芹,只是一直都沒有著落,但現在江浪竟然說他找到炎芹了,這教他怎能不高興。
「就在英國,她在林威的公司上班。」
(什麼?)
「沒錯,她就在那裡。」
(怎麼可能?)
若是在英國,他不可能找不到她,除非另有原因。
「芹兒改了姓,她現在叫江芹。」
(難怪。)
大家要找的人是炎芹,而她改了姓,馬上就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如此一來,他們想要找到她就更難了。
(那現在芹兒人呢?)
炎日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自己的妹妹,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她獨自一個人生活,肯定吃了不少苦頭。
「她跟林威離開了。」想起林威,江浪的目光轉冷,他不會忘記他們有多麼的親密。
(知道她的住處嗎?)
「我沒問,不過我相信不難查出。」既然都有她的消息了,那麼找出她的人應該不難。
(嗯,那麼你有什麼打算?)
「她還是我的妻子。」
對他而言,他雖然很氣她的不告而別,不過他絕不會忘了,他最終的目的是要讓她回到他身。
(我知道。)他怎麼都忘記了呢,江浪為了找芹兒,不知道花了多少的心力,現在人總算找到了,他又怎麼會輕易地任她離去。
他們兩個人也應該有個結果了,一個想要離婚,一個不肯放手,讓他們兩個人都吃了不少苦頭。
第四章
很快的,江浪馬上就查出了炎芹的住處,也在當天晚上出現在她的住處前。
他知道今晚她會晚點回來,所以他坐在車內,點著煙等她。
約莫過了半個鐘頭,他看到一輛車停在她家門前,看著她笑容滿面地對著車內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江浪心中的妒意不自覺地加深。
「謝謝你送我回來。」因為林威臨時接到一通國外的電話,她才會陪他待在公司到這麼晚。
「我才要謝謝你,你先進去,外頭有點冷。」
「嗯,那你開車小心點。」
「沒問題。」林威見炎芹安全進屋後,才駕車離去。
江浪看著炎芹進到屋內後,他才下車,臉色很是難看地盯著林威離去的方向。
隨後他上前伸手按了炎芹家的門鈴。
「誰在外面?」她似乎想要確定外面的人是誰。
江浪沒有回答,只是繼續按著門鈴。
「是林威嗎?」
「是我。」江浪在聽到林威的名字時,沒有多想地立即出聲。
「我不想見你,請你回去。」
「開門!」
「我要休息了。」
「開門!。
炎芹並不想讓他進屋,特別是在這麼晚的夜裡,因此她沒有說話,也沒有開門。
「還是你要我敲門吵醒附近的鄰居?」
「江浪,你為什麼不讓我平靜地過生活?」
「除非我也得到平靜,否則不可能。」他的生活因她的離開而亂了,她居然還想要平靜地過生活!
「我跟你已經分開了。」
「我們還沒有離婚。」她還是他的妻子。
「那又如何?」
「在法律上,你還是我的妻子。」
「我不是!」
「先開門。」
「我不要!」
「芹兒!」
「請你走,好嗎?」
「要我走,除非你開門。」
「我不要,我一點都不想見你。」炎芹無助地靠在門邊,她知道若是打開門,很多事情可能都要改變了。
江浪沒有再開口,不過他也沒有離去,只是靜靜地等著她開門。
「江浪?」一直沒有聽到他的聲,炎芹疑惑地喚著他。
雖然外頭沒有聲音,但她並不相信江浪會這麼簡單就離開,因此她輕輕地將門打開了一道細縫。
但就在她將門打開後,江浪立刻拉開了大門。
「你──」
炎芹伸手想要關上大門,可是江浪的力氣畢竟比她大得多。
「為什麼不開門?」江浪很是氣憤地問。
「我不想見你。」
炎芹自知力氣比不過他,只好鬆開手,轉身走進屋裡。
江浪也沒有多說地立刻進到屋裡,並仔細觀察著她佈置溫馨的客廳。
「你有什麼話要說?」三年不見,她發現自己在見到他的,竟然還會覺得心動,這教她有些不安。
「不准再跟林威在一起。」
「那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干涉。」
「我們還是夫妻,這一點你似乎忘了。」
「我已經簽下離婚協議書了。」
「但我沒有同意。」
「江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你。」
「不可能。」
她若是回到他身邊,那麼她當初的堅持又算什麼。
江浪沒有理會她,逕自走上前一把將她抱住,心想原本嬌弱的她變得堅強多了,而她眼裡的冷淡也是以前未曾有過的。
「你放開我。」
炎芹沒想到他會突然抱住自己,所以她來不及閃開,唯一能做的就是掙扎。
江浪並沒有放手,反而將她摟得更緊,讓她沒有反抗的餘地。
「告訴我,你與林威是什麼關係?」
江浪一把將她轉過身來,並抬起她的下顎,要她看著他。
見她倔強得什麼都不說,江浪的火氣也跟著上來了。
「芹兒!」
炎芹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突然,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已不再熟悉,變成一股陌生的古龍水味,對她來說眼前的江浪已經是個陌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