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感激的說:「謝謝你的幫忙。」
望月靈笑著看著吹雪說:「不客氣,現在我先帶你到客房去吧!」
不知為什麼,吹雪覺得望月靈笑得很曖昧,好像她在計劃著什麼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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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在這兒呢?」望月靈笑看著在丈夫工作室裡喝著酒的應毅武。
應毅武不甚在意的問:「你們談完了?」
望月靈也走過去倒了杯酒喝。「早櫻檢察官已經在客房睡了,你不去看看她嗎?」
他雖風流但不下流。「不了。」
望月靈的笑容充滿幸災樂禍。「可是……我想你最好去一趟。」
「為什麼?」望月靈的笑容帶給他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望月靈笑而不答的問:「你還記得『刺激』嗎?」
他當然記得,當初望月靈愛上了量平成,但量平成卻自卑的不敢接受望月靈的愛意,所以他就在量平成的酒裡加了點「刺激」,然後再把望月靈騙到量平成的房裡。也因為如此,量平成才會放下他的自卑娶望月靈為妻。
「刺激」是一種春藥,是他有一次到中國大陸去旅行時,無意間在雲南的一間藥鋪裡得到的,雖然他沒有吃過,但是看到隔天望月靈在床上爬不起來,而量平成雖然一副很想扁他卻又掩不住一臉心滿意足的樣子……所以「刺激」應該是很厲害的春藥才對。
「你做了什麼?」他差點就忘瞭望月靈是個多可怕的女人啊!
望月靈輕描淡寫的說:「我也在無意中得到了一瓶『刺激』,本來想讓你試試的,可是一直沒有機會,所以今晚我看到你來時,便加了點『刺激』在咖啡裡,那咖啡本來是想讓你喝的,沒想到早櫻吹雪卻把那杯咖啡喝下去了。」
「你……」應毅武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想你還是快點去找早櫻吹雪吧!如果你怕應付不了她的話,我這兒還有些『刺激』可以給你。」現在藥效也應該發作了吧!
應毅武急急忙忙的往客房奔去,但是他還是不忘撂下狠話。「望月靈你給我記住。」
望月靈在應毅武的身後揮揮手。「我會記住的。」她祝他有個愉快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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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了,冷氣也已經開到最強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好熱喔!現在的她真希望有一大壺冰茶可以讓她喝個痛快,不然,沖沖冷水澡也可以。
脫下身上的內衣跟內褲後,吹雪的身上就真的是一絲不掛了,可是她還是熱的全身直冒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山區的溫度絕不會超過十八度,為什麼她還會覺得這麼熱?
熱的她已經快要神智不清了,但她還是努力的掌握自己僅有的思維,她想來想去,覺得唯一有問題的,就只有那杯咖啡了。望月靈到底在咖啡裡加了什麼?為什麼她會那麼難受?還有,望月靈為什麼要這麼做?
望月靈過去該不會也是應毅武的情人之一吧!但是被應毅武拋棄了後,她就只有含恨的嫁給了應毅武的朋友,所以今晚她看到了她跟應毅武一起出現,便氣得在給她喝的咖啡裡下藥。
該死!她就知道不該相信應毅武的,如果她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兒,她就算作鬼也要讓應毅武死得比她更難看。
不行,她受不了了,吹雪決定進浴室去洗個冷水澡,只要能解除身體上的燥熱,就算明天會得重感冒她也認了。
就在這時應毅武門也不敲的就闖了進來。「吹雪你還好吧?」那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身,修長的雙腿,讓他的下體立刻起了反應。
「你這個混球,滾出去。」吹雪拿起床上的枕頭就往應毅武丟去。
「吹雪,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可以幫你的。」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藥效已經在她的身上發作了。
吹雪看著應毅武說:「你知道望月靈給我吃了什麼?」
應毅武吞著口水說:「望月靈在咖啡裡加了『刺激』。」
「那是什麼?」她有非常、非常不好的預感,她不會想知道答案的。
「那是一種春藥。」而且,應該是一種很強烈的春藥,那藥效不是吹雪這樣的處女受得了的。
吹雪聽後愣了一會兒,然後憤怒的走向應毅武,用雙手緊緊掐住應毅武的脖子,根本就忘了自己身上不著片縷。「你這個混球。」
應毅武用一隻手捉住吹雪的雙手。「相信我,我可以幫你的。」
「你要怎麼幫我!」難道她保留了二十四年的貞操就要毀在這個大混球的手上?
應毅武用一隻手愛撫著吹雪。「我可以幫你解除痛苦,我保證你不會後悔的。」他也無意在這種情形下取走吹雪的第一次,但是情勢所逼,他沒有別的選擇。
應毅武的手撫過的地方,的確是減輕了吹雪不少的燥熱感,而那舒適的感覺也讓她停止了掙扎,不知不覺的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應毅武抱起吹雪倒在床上,用雙手摩挲著這副會讓男人瘋狂的軀體,他不知道是該感謝望月靈,還是狠狠的回報她的「恩惠」。不過很快的,這些想法都從他的腦海裡消失了,現在他的腦海裡、心裡都只有這個美到讓他屏息的嬌軀。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卻明顯的舒適到讓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助的摟著應毅武,嘴裡發出讓她無法控制的嬌吟。
兩人的下半身緊緊的貼合著,應毅武暗吞下一聲呻吟,可是他卻知道自己急不得,這是吹雪的第一次,他希望給她最完美的初夜。
但是吹雪卻不知道應毅武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的雙手可以解除她的不適,所以她不要他停止,所以她發出不滿的嚶嚀聲,催促著應毅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