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暗夜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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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莫塵揚大方的享受她的服務,美人自動現身求愛,他求之不得呢!季心柔突然把他撲倒在沙發上,扯開他的襯衫,把自己柔軟的嬌唇貼在他的胸膛前,張狂的學著他以前的動作親吻著他壯碩的胸肌。莫塵揚瞪大眼眸,一臉的難以置信。

  沒想到一杯酒下肚,居然讓原本謹遵婦德的她,一夕之間成了豪放女,原來酒後亂性不是男人的特權啊!早知道她對酒精毫無免疫之力,他就用酒擺平她了。

  第七章

  清晨的陽光穿透過薄薄的雲層,灑滿一地的金黃,透過窗縫帶來晨曦的朝氣。

  季心柔覺得全身酸痛,像是剛剛做完劇烈運動般,全身的骨頭好像快要散了一樣,加上頭痛,整個人像是宿醉醒來般昏昏沉沉。

  她睜開惺忪睡眼,赫然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在男人的臂彎中,她驚愕得瞠大水眸,望著自己身畔的「男主角」。

  莫塵揚饒富興味的打量她那令人玩味的表情。

  拜託!她怎麼又是那副「我失身了!」的模樣,昨晚還不知道是誰主動的耶!她羞憤難當的抓起被單蓋住自己赤裸的身軀,正試圖和他保持距離,卻被他伸長手臂一拉,即被他緊緊圈鎖在懷中。

  「你放開我!」她不敢太用力掙扎,怕自己赤裸裸的肌膚會再與他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

  莫塵揚低下頭嗅著她的髮香,「你怎麼捨得離開我的懷抱呢?」她用手肘輕撞著他的胸膛,「誰希罕你的懷抱。」季心柔既羞且愧的噘起紅唇,這個傢伙居然用一杯酒灌醉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佔她的便宜。

  「你昨天不是很想要我的溫暖嗎?」他挑高雙眉,睇著她羞赧的表情。

  季心柔羞憤難當的回頭瞪視著他,「你在說什麼鬼話?誰會希罕你的溫暖?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趁人之危!」

  「我趁人之危?」莫塵揚張狂的笑出聲,這個小妮子該不會將昨晚做了什麼好事,都忘得一乾二淨了吧?

  「你笑什麼?」她怒氣高張的問。

  「我在笑你,分明是你趁人之危,強要了我。」「你胡說!大家心知肚明,是你三番兩次的誘惑我上床。」說著說著,她竟覺得滿腹委屈,怎麼大家都在欺負她們唐家的老弱婦孺呢?「你當真忘了昨晚的事情?」他絕對要喚起她昨晚的記憶,讓她知道,罪魁禍首不是他。

  他才是昨晚的受害者,是她主動來向他索求愛,而他只是順應身體的本能反應,滿足她的需求罷了。

  「昨晚你答應要和我談唐氏企業的事情的。」她偏著頭,仔細思考昨晚的事情。

  她記得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後好像追著某人玩親親,結果……季心柔倏地瞠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自己真的酒後失態!人家是三杯黃湯下肚後,才失了性子,而她居然因為一杯威士忌下肚,將自己二十幾年的婦道全都拋於九霄雲外!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呢?」莫塵揚莞爾的說道,看這小妮子一臉錯愕的表情,八成是記起自己幹了什麼「好事」。

  「我……」她一時語塞,就算有再厚的臉皮,也沒有勇氣說出自己的「惡行」,那一幕幕煽情且惹火的畫面,就像幻燈片般,歷歷呈現在她的眼前,讓她白皙的俏顏再次飛上兩朵紅暈,更添美麗。

  「我什麼啊!」他優閒的將兩手枕在後腦袋,「怎麼不說了呢?昨天不是有人一直想要玩親親嗎?而且還很用力的撕破了人家的衣服,平時都看不出來力氣有那麼大耶!」季心柔一想到昨晚酒後亂性的糗態,就羞赧的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再加上這個囂張的莫塵揚,居然口無遮攔的說個不停,害她真想一頭撞牆自盡,一了百了。

  「我不許你再胡說八道!」她掄起雙拳,不斷的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她巴不得現在就是世界末日,否則這個笑柄將會遺留萬世,成為她今生最大的恥辱。

  「你不相信?」他的嘴巴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樓下有證據喲!」「你快點給我閉嘴。」她板起一臉怒容。

  「真不知道誰才是昨晚的受害者喔!」他一邊注意她的表情,一邊提高自己的音量。

  「你快點閉嘴啦!」她不斷的將自己的繡拳落在他的胸膛上,無奈她的小貓力氣對他而言,就跟抓癢沒什麼兩樣。

  「原來女人也會酒後亂性啊!而且威力強大無比耶!」「你到底閉不閉嘴?」她怒沖沖的瞅著他。

  「要我閉嘴可以,那你要答應嫁給我。」他突然正經八百的執起她的雙手,讓自己的大掌完全包握住她的小手。

  「你在說什麼鬼話?」季心柔錯愕的瞠大眼眸,難以置信的望著他。

  「嫁給我,我要娶你為妻!」他再一次的說出口。

  他決定向愛情豎起白旗,完完全全折服在她的魅力之下,誰教她總是令他魂不守舍、牽腸掛肚,老是教他魂牽夢縈、日夜相思呢!「你在發什麼瘋,我是有夫之婦耶!」她的怒氣不但沒有因他的告白而平息,反而胸口劇烈起伏著。

  「難道你真要為唐頌書守寡一輩子?」他錯愕的瞪著她。

  喂!這個女人真的不識好歹耶!他都低聲下氣的向她求婚,怎麼她的心裡老是掛念著那個作古多時的唐頌書呢?「對!」她本來就決定一輩子待在唐家。

  如今唐家有難,她更應該和唐家生死與共。

  因為在唐家,她第一次感受到溫馨的母愛,絕對不可以因為自己短命的老公,就這麼忘記孝敬公婆這等大事。

  「那塊貞節牌坊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他這回真的動起肝火來了。

  這個冥頑不靈的小寡婦,究竟把自己當成什麼了?發洩過盛慾火的情夫嗎?膽小的季心柔向來怕別人動怒,她膽怯的垂下頭,不敢與他四目交望,害怕被他眼底的兩簇怒火給灼傷。

  「我……沒有這麼說。」她囁嚅的道,而且經他這麼一攪和,不要說什麼貞節牌坊,她不要淪為人人口中的當代淫娃就已經可喜可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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