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予歆來到門邊,在裡頭等待的人將門開啟,讓她入內。
再次見到他的剎那,雒予歆整個人愣住了。
哪有什麼劫持案?銀行裡是有不少人沒錯,但那些行員、經理全都坐在椅子上一字排開,而一旁真的是有個穿著牧師服的男人,而他身旁那西裝筆挺的男子,應該就是朗叔口中的律師。
「嗨,一個月不見,想不想我?」岳遠朝她走近。
走時匆忙是因為事出突然。而後沒撥電話,則是為了測試她,他想知道她會不會主動與他聯絡。
但事實證明,她還真能撐,一個月都過了,她還是無動於衷;所以,他只有投降,主動出擊了!
「怎麼了?太高興,呆了?」他來到她的面前,看著動也不動的她。
「你……」她單指指向他,氣憤地渾身顫抖。
「大家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一會兒後,你爸媽也會趕來。」他將事情解釋得更清楚,原來眼前和外面的狀況,全是他安排好的。
「我會嫁給你,名字就讓你倒著寫!」一回神,她不顧一切地朝他的俊臉揮出一記漂亮的右勾拳。
「砰!」毫無防備,被重擊一拳,岳遠指住了鼻子,向後退開了一大步。
「哇——」在場的所有人尖叫一聲。
「你把我打丑了,我怎麼當新郎?」放下手來,那麻痛的感覺在他顏面上散了開來。
「我管你怎麼當新郎!」她氣憤地上前,很快地再補上一記旋踢。
有了方纔的教訓,岳遠這次機警地反應,雙手一伸,撩開了她的攻勢。「想不到我們新婚的第一天,你就這麼火熱。」
他的話很有震撼力,馬上引來在場所有人的歡呼。
「誰跟你新婚!」雒予歆快氣瘋了,繼續抱拳相向,但都讓岳遠給輕易地化解。
「你是個談判人員,怎可不顧人質的安全呢?」他擒住了她的雙手,笑著說。
「你該死的放開手!」什麼人質?這兒根本沒人質,是他要計謀將她給騙來的。
不過有一點她不明白,為何大家會配合他?
「不放。」放了豈不前功盡棄?「牧師,可以開始了。」他轉過身,對著牧師喊著,然後一手緊抓著她的雙手,另一手則緊緊鉗著她的腰。
他知道她氣他不告而別,但就因為她氣,所以他知道她在乎他。
但,要她點頭答應結婚,一定得等到她氣消,至於要等到她氣消,可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哪日,他可沒有耐性等下去。
「奉主耶穌基督之名,在此……」牧師上前念著前禱文。
「牧師,前面的省略。」岳遠大聲地喊著,因為雒予歆已不安分的一直扭動。
「你這是逼婚!我不承認,這些都不成立!」她大聲地喊著,雙腿還想踹他一腳。
「乖,你別吵了,我知道你氣我,等一下我會一一給你合理的解釋。」他挪開鉗著她腰肢的手,改而摀住她的嘴。
「岳遠先生,你願意娶雒予歆小姐為妻,終其一生,不論生、老、病、死,永遠相互扶持,一輩子珍惜疼愛她嗎?」牧師問著。
「我願意。」雖辛苦,但他說得很大聲,換來在場所有人的一陣掌聲。
「雒予歆小姐,你願意嫁給岳遠先生為妻,終其一生不論生、老、病、死,永遠相互扶持,一輩子服侍他媽?」牧師又問。
「唔、唔、唔,不願意。」她喊著,但聲音模糊難辨。
「她說願意。」岳遠替她回答。
「那奉主耶穌基督之名,在此宣告兩人成為夫妻,生死與共,終生相守,阿們!」
「我可以吻新娘了?」岳遠似乎比較在乎這最後的儀式。
「當然。」牧師點頭。
迫不及待地,他端起了她的臉,熱情地烙下深吻,然後眾人的鼓掌聲在這時響起。
「喔!」岳遠痛喊一聲,想當然耳,不配合的新娘子狠狠地咬破了他的嘴唇。
猶豫了下,他還是抬起手來,將力道控制得剛好,以不傷害她的情況下,以手刀將她給擊暈了。
彎身抱起新娘,他邁開大步朝外走,留下一室的歡動鼓掌聲。
關於那些該解釋的、不該解釋的,他想都留到床上去談會較容易些。
至於外頭那些配合的人呢?當然晚報或新聞,就會報導出他給的好處。
一本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