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古飆交代了秘書一聲,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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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熱的陽光並沒有阻攔人們的腳步,走在大街上的男男女女每個人仍是神色匆忙地奔波著。
走在街上的古飆卻引起了許多人的注目,特別是女士都露出讚歎的目光,這裡是高級商業區,雖不乏有大膽的女孩,但一看古飆就知道他不是泛泛之輩,也只能以眼光欣賞,惋惜地看著他從自己身旁擦肩而過。
瘧著走著,古飆的視線被展示窗上的模特兒所吸引,耶模特兒的脖子上戴著一條精緻的項鏈,心念一動,他隨即推開門走進去。
「歡迎光臨。」女店員好聽且有禮貌的聲音響起。「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先生。」
「那模特兒身上的項鏈拿出來看一下。」
女店員小心翼翼的取下,笑容滿面的介紹道:「先生好眼光,這條項鏈雖然小巧卻是精緻無比,共有九十九個小鑽,是南非出產的鑽石,再配與翡翠打造而成的,僅此一條。」
精緻無比的項鏈讓古飆不禁笑了,因為他想到它戴在夏菊花那細嫩的脖子上,一定會很美的。「包好它。」
「謝謝!」女店員不由得大喜,忍不住偷偷看了古飆一眼,真的好帥哦!這樣有氣質又有錢的男人,若是能成為他的愛人一定會讓人羨慕死的。
拿著包裝好的首飾盒,古飆看了看時間,準備回公司接夏菊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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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古飆忽然開口:「妳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生日?」夏菊花一愣,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因為她幾乎沒有慶祝過生日,算了一下日子,才發現也快到了。「這個月的二十五號。」
今天才十九號,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看來這條項鏈有借口可以送出去了。想到這裡,古飆不禁開心了起來。
雖然不解他為何會問起自己的生日,但夏菊花卻沒有多問,雖然她不再那麼沉默,但她仍然不會主動開口,畢竟二十多年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就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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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便上樓的古飆,手拿著首飾盒,正考慮要將它先放好,到夏菊花生日時,再給她一個驚喜。
古飆思索一下,打開衣櫥,他記得這中間有一個暗格,應該沒有放東西吧!
但當他打開時,卻看見一隻有些眼熟的舊盒子。對了,他想起來了,這是夏菊花帶來的盒子,這裡面仃什麼呢?他記得那時夏菊花什麼都沒帶,懷裡只死命抱著這盒子,那放在裡面的東西對她而言一定很寶貝的。
好奇心不禁浮上來,他拿起盒子正要打開。
夏菊花剛好開門走了進來,望著古飆手裡拿著的盒子,神情明顯一慌,「不要打開,好嗎?」
「這裡面有什麼?」古飆拿在手裡沒有放下。
「只是以前的一些舊東西。」夏菊花有些不自在的回答。
「什麼東西?」古飆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了。
夏菊花沒有回答,只是走過去將他手裡的盒子拿過來。
見狀,古飆頓時怒火上升。「小軒是誰?」他忽然想到這個存在他腦海裡很久的名字。
夏菊花一震,驚疑的望著他。難道他知道了軒兒,但是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他不會這樣問她啊?
「他是妳的愛人嗎?現在他在哪裡?他是不是拋棄妳了?」古飆一句句質問。心裡嫉妒的火花就像是被點燃似的,開始燒了起來。
聞言,夏菊花鬆了一口氣,原來他不知道。她不想讓他知道軒兒的存在,不想連她僅剩的秘密都暴露了。
「妳說啊!」古飆低吼。小軒這名字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往他心裡刺了進去,教他越來越不舒服。
夏菊花哀求地望著他,雙手卻死命地護著盒子,怯怯地說:「對不起。」
古飆突然一把搶過盒子,重重地扔在地上,憤怒地大吼:「以後別再讓我見到這鬼東西。」說完,他便摔門而出。
夏菊花蹲下來,如珍寶般的捧起盒子,淚水不自覺的落下,滴在盒子上。
軒兒,媽媽該怎麼辦?媽媽可以讓爸爸知道你的存在嗎?但是讓他們知道了只會傷心,更加愧疚。這痛苦還是讓媽媽和你一起承受吧。媽媽知道軒兒會陪著媽媽的,媽媽會熬過去的。
但是她為什麼還會流淚呢?她不是答應兒子要笑的嗎?可是她快無法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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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吹了冷風、平靜了心緒的古飆回來了。
他苦笑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容易就發火,像是回到年少輕狂、一點也控制不住脾氣的時候,就算那盒子是她以前朋友的東西,自己也不該這樣對她發火。但一想到夏菊花對那盒子如此珍惜的樣子,他的怒火還是控制不了地上升。
他的目光投注到已經睡著的夏菊花,瞧她入睡之後,仍是皺著眉焦躁不安的樣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撫摸她,眼裡全是愛憐。
當他擁著她入夢時,氣似乎消了。
其實古飆心裡明白,他心中的疑問沒有得到解答,仍然存在著危機。他害怕一旦再觸碰,後果將更嚴重。因為他太在乎她了,所以更加無法輕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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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夏菊花並沒有等古飆,她遇到了白水仙,便托她告訴古飆,說下班後她要去一個地方,然後自己一個人先離開。
夏菊花回到自己以前租賃的房子,並將昨天引起兩人爭吵的盒子放回去,因為古飆說不想見到,於是夏菊花只能將裝有兒子遺物的盒子放回以前和兒子同住的地方;儘管心裡不願意,但她仍是被古飆的喜怒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