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門就等著看咯!」劉彥蘭微笑著,趁江紫若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跟著兩位戰友比出勝利的手勢。
目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三個各懷鬼胎的女子,暗自的偷笑著。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江紫若愈等心愈慌,該死的許浩龍還不出現,真的不把她放在眼裡嗎?
說出那樣的話後,她心裡早就後悔得不得了,可人前從不肯認輸的她,是絕不會低頭的,再說她們老是明裡暗裡的說她不敢什麼的,讓她更是拉不下臉說她後悔了。
總之,就算面子不要,裡子還是要顧著,她怎能讓人說閒話呢!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撐死都要撐到底
一個小時過去了,許浩龍依然不見人影,陸梅等三人迫不及待的要求她兌現對她們的承諾。
羅皓遠懷著滿腹的怒火,在馬路上疾步走著。
他的雙眼燃著熊熊的怒焰,像發洩怒火似的拚命往前走。
他今年二十九歲,從眉宇和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和氣勢,可以看得出來他絕非是個不事生產的人,而是主掌大權的人。
羅皓遠是一家高級連鎖餐廳的老闆,全省的分店超過百家,生意好到客人都需要預定才有位子。像他這樣有錢的人該有豪華轎車代步,不該是從天母步行到台北車站,這種怪異的行為不像他平常的行為模式。平常這個時間該是餐廳正要休息的時候,而他今天甚至連餐廳的大門都還沒踏進去,卻像個無業遊民似的在路上走著。
今早出門時,他心血來潮跑到未婚妻駱郁琴的家中想給她一個驚喜,因為這些日子餐廳太過忙碌,忙得他忽略了她的。可是萬萬沒有料想到,不是他把驚喜帶給駱郁琴,而是駱郁琴把驚愕丟到他臉上。
當他打開她的房門,見著的不是仍沉醉夢鄉的她,而是兩個身無寸縷的男女在床上迎接著他。
男人赤裸健碩的身子泛著汗水,激烈的在女人的身上進出,狂猛的動作使他身下那具雪白的嬌軀發出連連的嬌喘呻吟聲。
「喜歡嗎?」男人臉上透露著邪氣的笑意,更加勇猛的擺動身體,似乎很滿意自己的表現。
「喔!好舒服,再用力點!」駱郁琴艷紅的嬌唇渴求的命令著。
倏地,她被開門聲驚動,來不及有所反應就瞧見臉色鐵青的羅皓遠,她沒有驚慌的反應,只是推開仍在她身上激烈抽動的男人,動作優雅的點起煙,落落大方的盯著他瞧。
羅皓遠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在他眼中駱郁琴是清純可愛的化身,今天卻跟男人在床上廝混,還動手點煙,瞧那姿勢動作熟練的模樣,就知道她抽煙的年齡不短,原來她一直欺騙他,怒火在他心中燃燒沸騰。
他極力壓下翻騰的怒氣,沉聲問:「能解釋一下嗎?」
「看都看到了,有什麼好解釋的。」駱郁琴吐一口煙,漫不經心的說著。
她向來只對想得到手的東西會不擇手段的爭取,可是一旦東西到手,反而不屑了,且毫不在乎。
高傲的羅皓遠對她來說是一大誘惑,為了想成為他的女友,她不惜偽裝成他想要的模樣,順順利利的戴上訂婚戒指,登上他未婚妻的寶座。
但成為他的未婚妻都快一年,他從早到晚忙於公事,什麼都以事業為重,將美若天仙的她擱在家裡,三、四天沒有見到她也不會緊張,更不會擔心。
去他的!
以為她駱郁琴沒人要嗎?
爾後更發現他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理,她開始對這個未婚妻的身份感到厭煩。
突然之間,她不想要這個身份。
她要自由,不要這個只懂公事的工作狂的男人。再說她駱郁琴向來要什麼有什麼,幹嘛要委屈自己當他羅皓遠的妻子,這太沒有挑戰性,她百分之百的堅決不要
其實她從來沒有停止跟這些牛郎交往,反而更加瘋狂的尋找新鮮刺激,只是羅皓遠不知情罷了。
今天被他撞見也好,反正他也看膩了,換個新的也不錯;反正他的床上功夫也沒有多好,換了也不覺可惜。
她身旁的男人接過她手中的煙深吸一口後,看向羅皓遠說:「你就是她的未婚夫?」他真為羅皓遠感到可憐又可悲,居然有駱郁琴這個人盡可夫的未婚妻。
在牛郎圈中,誰不知道駱郁琴的大名,她花大把的錢尋男人開心,也只有眼前這個男人笨得被蒙在鼓裡。
羅皓遠殺人般的目光看向那男人,吼聲如雷的質問:「你是誰?」
「她花錢買來陪她銷魂的男人!」那男人輕描淡寫的回答。
羅皓遠簡直不敢相信他所聽到的,他的未婚妻居然去買男人?!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駱郁琴不在乎自己的赤裸,神情嫵媚的看著羅皓遠道:「既然來了,要不要也摻一腳?三人行似乎挺好玩的!」她輕佻的撫摸著身旁健碩男人的胸肌,雙眸閃著渴望的光芒。
「呃,我看我還是先走好了。」男人邊說邊下床。
駱郁琴急忙阻止他,「不行!我們剛才的事還沒有做完,你怎麼可以先走呢!而且我還想試試玩三人行呢!」
男人豪爽的點頭。既然付錢的人都無所謂,他也沒有什麼好損失的,反正選擇出賣肉體時,他早就將尊嚴拋到腦後。再說玩的又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他有得玩又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
「駱郁琴!」羅皓遠眼見自已的未婚妻居然如此淫蕩,氣得雙目泛紅,有強烈的殺人慾望。
「人家都同意了,你還不快點過來。」駱郁琴嬌聲催促著。半年前她設計灌醉他,才讓他和她發生關係,怎奈羅皓遠依然十分尊重她,每每都要她以酒灌醉他,才能拖他上床。
羅皓遠忍住想揮動拳頭的手,難以置信的瞪著她,「你欠我一個解釋。」
「哈哈!說你笨,還真是笨得可以,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想知道什麼?」駱郁琴笑得花枝亂顫,這時的她已經不在乎他,根本不需要偽裝,露出本來的個性也無所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