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表姐的小叔?你們家的男生都長得這麼帥嗎?」她以為表姐夫已經夠帥了,沒想到連他弟弟都這麼具有魅力。
「呵呵!」諶晃聽見這麼純真又直接的讚美,十分高興。
「我看你乾脆叫他幫你介紹個諶晃帥哥好了。」雅涓笑著調侃小漓。
「討厭啦!雅涓姐。」小漓睨了雅涓一眼。
「小漓!你還真會磨,要你叫個人吃飯也要那麼久。」遠遠的就傳來徐螞媽的嘮叨聲。她負責料理農場所有人的三餐,也是個超級管家婆。
「就來了。」小漓回了聲後便轉向兩人道:「走吧,不然等會兒徐媽媽發飆我可受不了。」
一行人就在愉快的氣氛下用餐,晚餐結束時小漓才想到沒有多餘的房間可以給諶晃。
「糟糕:今天有個旅行團來,民間都已經客滿了。」小漓皺著臉說。
「那怎麼辦?」雅涓原本是希望諶晃回台北繼續未完的工作,不過他卻堅持要留下。
「沒關係,我可以打地鋪。」他若有所圖的看著雅涓。
「問題是……」要打地鋪也得有人肯借房間。突然,小漓眼睛一亮,將目光轉移到雅涓的身上。
「你們幹嘛這樣看我?」雅涓對兩人的眼神有些害怕。
「雅涓姐,他是你的男朋友,你就犧牲一點分個小角落給他啦!」小漓撒嬌的請求她。
「我為什麼……」她看著小漓乞求的神情有些不忍。這個小農場的經營本就不易,好不容易有阿晃這個大金光顧,總不能要小漓將財神爺推出門,看來她只得答應了。
雅涓勉為其難的默點頭。
「耶!」小漓開心的大聲叫嚷。
「雖然住得委屈可也不能少一分錢喔。」雅涓對諶晃說。
「雅涓姐,你不用這樣啦! 你們都是我的貴賓.我不會收你們錢的。」表姐也有投資農場,她招待她的朋友怎麼可以收錢呢!
「那怎麼可以?你是開門做生意的。」雅涓對小漓一直不願收她的錢已經很過意不去了,總不能又多來個白吃白住的人。
「小漓,你別客氣了,不要因為我大嫂的關係做賠本生意。」諶晃笑著拿出一張金卡
「就是說嘛,反正阿晃什麼沒有就是錢最多了,拿去。」雅涓將諶晃的金卡拿起硬塞進小漓的手中。
「這……」小漓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手中的金卡。
「順便把她的也一併算。」諶晃親熱的摟著雅涓。刷多少都沒關係,要不是小漓,他哪有機會跟雅涓住同一問房。
「我的我自己會付。」雅涓抗議他的多事。
「別這麼大女人主義了,讓男人付帳是應該的。」諶晃對小漓眨眨眼說:「小漓,還不快去?」
「喔!」這麼明顯的暗示讓小淌嘴角噙滿笑意趕緊開溜。人家小兩口有家務事要淡,聞雜人等自然得識相點迴避。
「小漓,你不要聽他的,小漓……」
」雅涓厥著嘴不滿的轉向諶晃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怎樣?」諶晃盯著她的唇問。
「幫我付帳。」她口氣不善的回道。
「有什麼不對嗎?」女孩子不都是喜歡另一半大方慷慨一點,以往他交往的女人哪個不是為了錢。
「當然不對,我不習慣用別人的錢。」
諶晃嗤笑了聲,「我又不是別人,何必跟我分得這麼清楚?」這個女人真是太敏感了。
稚涓蹙著眉頭沒再多說什麼。也許她該試著習慣阿混的驕寵,不過這種依偎在男人懷偎裡的小女人個性實在跟她不合。
「我可以去找們的房間看看嗎?」他迫不及待地拉著雅涓的手站起來。哇!可以和心愛的女人共處一室真讓人興奮。
* * *
「喂,你不要衣衫不整的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行不行?」雅涓對諶晃的裸體感到不太自在。
「你還不去洗澡嗎?」他裸露的上半身還殘留著洗完澡未乾的水珠。
「你趕緊去找小漓要床和被子。」她剛才忘了先請小漓準備寢具,一回到房間才發現沒有多餘的棉被可以給他用。
「我會去的你別急。」從湛晃散漫的態度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心裡有打算要去。
「你一定要記得喔!那我先去洗澡了。」雅涓不放心的又交代一次,她可不想和他擠同一張床,雖然那張超大號的床夠他們同床共枕。
會去才怪!諶晃脫下長褲僅著一件貼身內褲便窩進雅涓方才靠著看電視的位子,他閉上跟享受著有她溫暖和馨香的被窩。
稚涓聽到外頭沒有動靜還以為諶晃已經乖乖的聽話,因此她放心的泡了個舒服的熱水澡,等到她穿上睡衣出來才發現諶晃居然霸佔了她的床。
「起來!你為什麼搶我的床?」她搖醒已陷入昏睡的地。
「我看這床挺大的,我們就一人一半;反正打地鋪一點也不舒服。」諶晃揉了揉惺忪睡眼。
「是你自己說要打地鋪的,你不能這樣。」她還是堅持他必須離開她的床。
「親愛的,我保證絕對不會對你不規矩,現在我可以睡了吧?」諶晃打了個呵欠閉上眼睛。
「阿晃,你別睡,快起來。」她氣急敗壞的看著根本不打算理她的湛晃。她就曉得這個壞胚子最會賴皮了,不過他都已經睡著了應該是無害的吧。
雅涓放棄堅持躺在遠遠的另一側,她一掀開被子便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尖叫出聲,「啊!」她連忙閉上眼。
「又怎麼了?」他無奈的張開眼問。
「你沒穿衣服。」她眼睛緊緊閉著。
「我從洗完操後就沒穿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你剛才又不是沒看到。」諶晃對雅涓的害躁覺得莞爾。
「可是你剛才有穿褲子啊!」雅涓反駁道。
「我現在也有穿啊!」他好笑的糾正她。
「不一樣嘛!你剛才有穿著長褲,現在卻只穿……只穿內褲。」雅涓小小聲的說完,粉頰染上一抹嫣紅的色彩。
「你不會要我穿著那件昂貴的亞曼尼西褲睡覺吧!」他慢慢地移近她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