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痛恨花花公子,不過阿晃最近真的乖得不像話,我著他是真的收心了。」木子颯雖然嘴裡念著,但還是希望能幫他一把。
「這不是重點,你是知道的,我根本就不想再談感情的事。」那是她心口永遠的痛。
「過去的總會過去,你不能讓過去的不如意影響你後半生,我看得出你對阿晃的觀感有所改變。」向來懼怕異性的雅涓能和阿晃一起吃飯已經是奇跡了,顯見阿晃的影響力滿大的。
「我們只是朋友。」雅涓避重就輕的解釋。
「只是朋友就不得了了,你幾時肯把異性當朋友看待?這種史無前例的突破代表什麼你懂嗎?」木子颯為此開心極了。
「我不想懂,子颯,別逼我。」雅涓退入自己的保護殼中。她才不想承認諶晃是特別的,他不過是臉皮厚怎麼都趕不走,這才能和她有話說有槓抬。
「唉,別老把機會往外推,下一個用人不見得會更差。」木子颯語重心長的說道。
「沒有下一個就沒有比較了,不是嗎?」雅涓苦笑著回應。
「也許這次你可以試著接受阿晃,雖然阿晃是個有錢的公子哥兒,不過我相信他這次是認真的。」木子颯努力的想扭轉雅涓倫激的觀念。
「不!我不相信。」她才沒笨到重蹈覆轍。
「我相信阿晃和羅祖文是不一樣的,阿晃雖然對每個女都好,但誰都知道那是逢場作戲罷了。」木子颯相信象湛晃的男人沒那麼卑劣。
「別說得這麼肯定,當初我也是這麼編織和羅祖文的美夢,結果呢?你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拋棄了她,她早巳心灰意冷。
「那是他沒眼光。」木於立再次強調。
「我本來就沒條件讓人家對我有眼光的。」雅涓無奈的語氣讓人心疼。
「雅涓——」
「別說了,我不想談這些沒營善的話題。」她和諶晃的未來是個未知數,誰知道以後呢?
* * *
「老姐,你終於來了,快把我的圖稿給我,甄選馬上就要開始了。
由於湛晃每年的服裝展都會給新人機會,這是新人出頭的好機會,這次預計要挑兩件新的作品,偏巧雅頊早上出門時忘了將連日趕工的作品帶著,只得勞煩親愛的姐姐替他跑一趟。
「快去吧。」真是粗心大意,雅涓看著雅頊的背影猛搖頭。她真拿他沒辦法。
「嗨,你怎麼來了?想我只要打個電話就行了,不須知親自跑來看我。」諶晃看到雅涓出現在公司真是受寵芳驚。
「我是替雅頊拿東西來的,現在東西送到我也該走了。」雅禍對於失蹤多日的諶晃有點掛心。
「別急著走嘛,最近我忙得沒時間去看你,你有沒有乖乖照常吃飯?」要不是得趕幾張設計圖,他早飛到咖啡屋去了。
「有啦!」都是他害的!現在時間一到不吃飯肚皮就猛抗議。
「這才乖。走,到我工作室坐坐。」他熱情的拉著她要往裡走,偏偏另一頭傳來安庭逸的叫喚聲。
「啊晃,甄選會要開始了,你準備上哪去?」幸好讓他給達到了,不然諶晃肯定又不知道溜到哪逍遙快活。
「你沒看到我有客人在嗎?」這幾天諶晃最不想遇到的就是安庭逸,因為有他盯著,害他不能去找心上人。
「叫你那群鶯鶯燕燕稍等一會兒不會怎麼樣的,甄選會才重要。」安庭逸完全無視諶晃的暗示,不過他倒是看出諶晃身邊的女子臉色有異。
「你常在辦公室招待你那群鶯鶯燕燕嗎?」她幹嘛在意?可是心裡頭泛酸的感覺又是什麼呢?
「阿晃,這是你第幾號新歡,怎麼從來沒見過?是演藝界的還是……」
雅涓不待安庭逸說完,甩開諶晃的手轉身便走。
「我會被你害死。」諶晃追出去時不忘在安庭逸的耳邊咒罵幾句。
雅涓對身後亦步亦趨的諶晃沒好氣的說:「你別跟著我。」
「你不要生氣嘛,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諶晃小心翼翼的解釋,不過他難掩心頭的歡喜。這妮子分明是在吃醋才擺臉色給他看。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要回家。」雅涓嘴硬的否認她的行為是吃醋。
「那我送你回去。」
「不用。」
回答得乾脆代表她還不能釋懷。
「親愛的,隨便你要殺要剮就是不要不理我。」諶晃由雅涓的身後圈住她的腰,更將頭置於她的肩上。
「少噁心了,快放手!這裡是大馬路耶!」雅涓察覺旁人異樣的眼神慌張的低吼道。
「搞不好還有記者在看呢。」諶晃對於神出鬼沒的記者早已習慣了。
「記者!」雅涓花容失色的轉身躲進諶晃的懷裡,基於過往慘痛的教訓,對於專揭人隱私的媒體她嚇死了。
「說不定明天的頭條就是『諶二少的新寵——雅涓小姐』」。諶晃爽朗的低笑道。
「我才不是你的新寵。」雅涓抗議的聲音隔著衣服傳來。
「對,你不是,你是我的最愛。」諶晃抬起她的下巴,神情認真的看著她。
雅涓迷惘了。這個對她勢在必得的男人是大家口中的那個花心情聖嗎?他的神情認真得一點都不像是在說笑。
諶晃情不自禁的低下頭攫住她的唇,他珍愛地品啃甜美的柔唇,更想進一步深入品嚐。
「不要!」她一把推開他,這個男人的眼神會下咒,她差點就降服在他深情的眼中。
「對不起,我情不自禁。」他難以忘懷方纔的甜美。
「你快點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她不知該如何處理此刻紊亂的心情。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頭一回想把女人捧在手心呵護,他終於體會出愛的感覺。
「陪我回公司,嗯?」湛晃一刻都不想讓她離開視線,牽眷她的柔夷往回走。
「我還要開店。」她小小聲的抗議無效,只能任他擺佈。
她已經一腳踏進諶晃所編織的情網中了,她只希望最後能毫髮無傷的脫身,因為她再也禁起任何的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