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尊王御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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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掐死你?」樓御風浪蕩地一笑,隨手把微亂的黑髮撥到腦後。「不,這太浪費了,像你這麼有趣的獵物,我當然要好好地享受狩獵的過程。」

  「我不是你的獵物!」雨娉憤怒地吼著,但是她尚未來得及說出口的叫罵,全被堵在喉間。

  樓御風趁她開口之際,以迅雷下及掩耳的速度捏住她的臉頰,逼她開啟檀口,辣舌隨即長驅直入。

  而他的雄健身軀也像是一團烈火,緊緊地壓住她。

  不……不要!雨娉更加奮力地扭動身軀想要掙脫,她慌了,這惡魔該不會在這裡就想……不,千萬不要!

  像是看穿她的恐懼,樓御風不懷好意地嗤笑著。「怕什麼?反正你已經是我的情婦了,在哪裡做『那件事』都不重要吧?」

  屈辱感再度打碎雨娉的心,他真是一個無心無肺的惡鬼!他非要一再地侮辱她、踐踏地不可嗎?

  當他開始動手解開她的鈕扣時,雨娉慌張地抓住他,迭聲叫喊。「不要!不要在這裡……」

  他可不可以給她留一點點尊嚴?前座還有司機在啊!

  她不允許自己變成那麼放浪的女人。絕不可以!

  樓御風興味盎然地看著她羞紅了俏臉,還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衫,不禁揚起了一抹笑。他喜歡她這份無邪的性感,而且,由她青澀嬌羞的反應看來,他可以確定她百分之百是個處子,雖然她曾跟游育銓訂過婚,但他們絕對沒有發生過親密的行為。

  喜歡?發現自己腦中竟浮現這兩個字,他立刻不滿地皺起劍眉。不,他強迫齊雨娉當他的情婦,為的只是要折磨她、蹂躪她,他不可以喜歡她。

  可是,心底這絲異樣的感覺究竟代表什麼?應該只是男人的虛榮心吧?

  對,只是這樣!他肯定地告訴自己:齊雨娉對他而言,只是個復仇的對象,他絕不會喜歡上她的!

  他對自己的自制力一向很有把握,相信這一次也不例外。

  樓御風看著雨娉緊挨著車門,似乎努力想拉大兩人之間的距離,但她身上的自然幽香卻不斷地傳入他的鼻尖,一時之間,情慾又被挑了起來。他很喜歡她的味道。

  霸道地摟過她的身子,他明知故問地問道:「你是處女吧?」他知道這個問題一定會讓她的臉更紅,而他就是喜歡看她手足無措的模樣。

  果然,雨娉臉上的潮紅一路蔓延到粉頸,卻倔強地不肯正視他,故意回嘴。「不!你錯了!我……我至少跟一百個男人上過床,他們每一個都……都比……比你勇猛,也比你會調情!相形之下,你簡直遜斃了!」

  這麼大膽的言詞令她幾乎快咬掉自己的舌頭,雖然如此,可她就是討厭他狂妄的態度,一心只想要挫挫他的銳氣。

  聞言,樓御風非但不發怒,反而仰頭大笑。「哈哈哈!你真是個有趣的女人,我想我往後的生活應該不會太無聊。」

  往後?雨娉聽了卻更加忐忑不安。「你打算要囚禁我多久?我何時才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她可不想當他一輩子的情婦。

  樓御風原本燦亮的雙瞳瞬間染上不悅之色,他冷冷地問:「你很討厭我?巴不得快點擺脫我?」

  雨娉寒著臉不回答。即使她承認討厭他又怎麼樣?這個惡鬼還是不會放過她啊!

  他冷笑道:「要留你多久隨我高興,也許,我很快就會玩膩你,把你當成穿爛的破鞋般狠狠地扔掉!」

  樓御風說服自己,這才是他應該要講的話!他一定要牢牢記住她是蕭心涵的女兒,他要盡可能地羞辱她、折磨她!

  雨娉默默聽著,眼底浮起深沈的悲哀。她無奈地告訴自己:認命吧!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了,為了雨竹,為了「英承」無辜的員工,她不認命又能怎麼樣?

  原先旖旎的氣氛此時已蕩然無存,充斥在空氣中的,只有更加凜冽的恨意。

  樓御風面罩寒霜地說:「現在,我先送你回你該待的地方。記住,我喜歡我的情婦乖一點,不要到處亂跑,更不要去見『不該見』的男人,明白嗎?」

  他非常非常介意游育銓的存在,一想到他看著雨娉的眼神,他就衝動到想宰了他。

  雨娉詫異地問:「我該待的地方?你不是要馬上帶我離開新加坡嗎?」

  她知道身為集團總裁的他老是往來於世界各地,她以為他會帶她出國,而且,她一點兒也不想再留在新加坡。也許是想保住最後的一絲尊嚴吧,她不想讓認識的人知道她成為樓御風的情婦……

  樓御風犀利地看著她,嘲諷地微笑著。「怎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出國?或者應該說……你害怕別人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縱橫商場的他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觀察力,單純的雨娉怎會是他的對手?

  雨娉咬著唇不回答,心裡卻更恨他了。他為何要一再地刺傷她,甚至還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我看你就先乖乖地留在新加坡吧!」樓御風勾起更惡劣的笑容,滿意地看著她蒼白的小臉。「我會讓你搬入最豪華的山區別墅,喜歡什麼時候去找你,我自然會出現。」

  雨娉無奈地垂下眼睫。她當然聽得懂他的意思,他就是故意要把她留在新加坡,讓她成為眾人的笑柄,讓閒言閒語傳遍星洲的大街小巷。

  更悲哀的是,她還必須毫無選擇地留在他設下的牢籠裡,等待他興之所至的「臨幸」。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向來潔身自愛的齊雨娉,竟然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我知道了。」封閉自己的感情,她機械似地回答,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心卻沈到最深最深的冰河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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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中午十一點,躺在客房床上的雨娉滿頭大汗,痛苦地發出囈語。很顯然地,她正在作噩夢。

  夢中,她又回到小時候,跟著母親倉卒地到新加坡。原本就憂鬱的母親更加沈默,她的眼底像是凝聚著千萬重愁,總是幽幽地望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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