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確實心情很不好,但是經過你的安慰,心情好多了;如果再加上一點實際的行動,我很快就能恢復的……」他一翻身就將盧曉曉壓在身下。
「放開我……」她掄起粉拳往他的身上捶。
「別叫了!雖然這房間有隔音設備,但是你開著窗戶,沈軼榮這會兒可是站在外頭;或者你要大喊救命,看他會不會來救你?」
這一招果然有用,盧曉曉趕緊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巴。
「曉曉,我喝醉了,你幫我把衣服脫了……」
剛剛很清醒的人,現在又說醉了。
「我不要!」幫他把衣服脫了,那不就表示自己答應他的要求?她才不要!
「不肯?」他露出邪肆的笑容,「你喊救命的話,沈軼榮可能不會進來。你猜,如果喊救命的人是我,他會不會進來?」
廢話!沈軼榮是他的保鏢,他喊救命,就算踹壞門板,他都義不容辭必須闖進來!可是,他有什麼理由喊救命?被壓著的人是她耶!
龍無心就像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一樣,主動解開她的疑團。
「既然他是我的保鏢,他就不會管我為什麼喊救命,他只會執行。」他很傲慢的看著她。「怎麼樣?答應了嗎?」
盧曉曉沒有回答,一雙小手伸了出去,顫抖的替他解開衣扣。
反正她注定要栽在他手裡,不差這一次。
「別害怕,這又不是第一次。」他低笑著。
她緩緩的替他褪下身上的衣物,在解開他的褲頭,看見他小腹間昂挺的興奮時,她羞紅著臉別開視線。
龍無心抬起她的下巴:「為什麼不敢看?」
於是,他也溫柔的替她褪去身上的衣物,將吻落在她顫抖的朱唇上、粉頸間,接著向下吻至她的乳峰。
一會兒後,龍無心下床站在床邊,拉著她,讓她的雙腿懸在床邊,然後緩緩的分開。
盧曉曉羞怯的併攏雙腿。
「曉曉,張開腿……」他跪在床前誘哄她。
「不要……」羞死人了!上次她在事後回想起來,幾乎要無地自容,這次說什麼她也不要再讓他瞧見她羞答答的地方。
「你不讓我吻,可你這兒這麼乾澀,容得下我嗎?」他眉頭深鎖。
記得上一次她很投入的,為什麼又變得這麼彆扭?
「你不要說了……」在外頭他冷漠得嚇人,怎麼一進了房間,淨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要我不說也可以,把腿張開。」見她放鬆腿部的肌肉,他輕輕的分開還有些僵硬的雙腿。
霎時,女性的私密部位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眼前,他微笑的欣賞著誘人的粉紅花瓣。
「你……這樣和用說的有什麼分別?」龍無心盯著她私密處的眼神令她臉紅心跳,她想再併攏雙腿,可他的手硬是阻止她將雙腿併攏。
「我馬上告訴你兩者有何不同!」他伸出舌頭輕輕逗弄她,感覺她輕微的痙攣。
「無心……求你別這樣……」為什麼只要他一碰她,她就感覺到全身虛軟,口中便會不自覺的發出讓她感覺羞恥的淫蕩呻吟?
「我還沒開始讓你領略不同之處呢!」當他的舌頭更加的狂肆妄為時,愈是感覺到她的濕潤。
「別……你住手……」
盧曉曉掙扎著,雙腿卻被龍無心牢串的抓住,舔吻、輕剌的搔弄也改為深情的吸吮,而且他已徹徹底底的嘗遍她身體的每一處。
他加深吮吻的動作,讓她感受歡愛的美好,敦她再一次迷失在情慾的洪流裡。
在她顫抖的時候,他輕輕的將她翻過身,讓她趴在床沿,讓他的昂藏順著濕潤猛地向前一刺……
「啊……」那超快的速度,讓她幾乎停了呼吸。
他雙手握著她的圓臀,緩緩的律動。
「好難過……」不同的姿勢讓她的花穴倍感緊繃,陣陣的快感催促著她的需渴更加深。
「別急,我會滿足你的。」他慢慢加快律動的速度。
「拜託……」無止境的情慾逼得她搖動粉臀,加入撞擊的行列。
見她懂得配合他的動作,他邪氣的笑著,隨著她搖動粉臀的方向和速度,做最完美的演出。
「嗯……唔……噢……」
多變的呻吟聲,聽得他心花怒放,不自覺的讓他腰臀一縮,猛力的朝她的體內做最深層的接觸。
龍無心此刻渾然忘我,他想,盧曉曉是他今生的仙丹妙藥,不管他有什麼疑難雜症,她都能夠將他治癒。
*****
人類是習慣性動物,這句話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安穩的日子過久了,一切彷彿都順理成章。
所有的事情都那麼的天經地義,龍家的成員,每一個都是好人;三個月相處下來,她彷彿也變成了龍家的成員之一。
尤其是龍無心,一改往日冷漠的模樣,如今是一個笑口常開的人,他甚至還對著她說「我愛你」。
好沉重的三個字,又好甜蜜的三個字,這三個字奇異的魅惑她的心,一字一字深刻的鐫鏤入她的心房。
就因為這三個宇,讓她忘了母親的交代,或者說,她已經完成母親交代的任務,而她則順理成章的接收自己努力得來的成果……
總之,他是愛她的,他屬於她;但是,她能擁有他多久?
自從龍無心變得開朗之後,在他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了;而且每當她和龍無心一起出席一些宴會場合時,總會惹來許多嫉妒的眼光,然後她就成了箭靶……
外表出眾、身份不凡的他,應該擁有一個出身高貴、艷冠群芳的伴侶。她配得上他嗎?
當初她只是一心想完成母親的心願,後來卻一點一滴的陷入,直到今天的無法自拔。
現在該怎麼辦?任務完成了,她是不是該功成身退?
捨得嗎?她不知道……
她獨自在花園裡晃蕩,沉思,紛亂至極的思緒讓她煩躁不已。
「曉曉……」
一道慌張的聲音傳到她耳裡,她聽出是羅熏卿的聲音,連忙轉身。
「羅姨,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羅熏卿用一種惋惜的眼光看著她,「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將手上的牛皮紙袋抱在胸前,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