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的手指輕輕的揉捏她的花瓣,讓她產生無以名狀的舒服感,致使臉上出現又驚、又奇的表情。
「感受到我的魔力了吧!」他低下頭含住她的乳蕾。
「好癢喔……你別……別這樣……」她的身子熱呼呼的,精神也恍恍惚惚,整個人好像靈魂已經出竅。
龍無心輕笑著,「等一會兒你就會求我不要停,而不是別這樣。」
雖然龍無心不算身經百戰,可是比起清純的盧曉曉,他已經是箇中高手了。她越是教他不要碰她,他的鬥志就越高昂,非要撥弄得她向他求饒不可。
他的手指輕捻揉弄著,引起盧曉曉的嬌軀陣陣的顫抖。
「你住手--」她驚叫著。她不懂,為什麼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她有說不出的舒服,卻又打心裡覺得羞恥?
「我偏不住手,而且還要更深入。」他不斷的搓揉。
「不、不行--」她不能愧對母親,她是來幫助龍無心的,不是來害他的;這種行為無疑是讓兩人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不可以……
她害怕的想逃開,卻被他強壯的身軀半壓制住,讓她只能在他身下扭動。
有意思了!
龍無心的手指感覺到如絲般的滑潤,順利的鑽了進去,尋幽訪秘。
「停手……好痛……」才剛升起的酥麻感被異物進入的痛給取代,讓她又開口喊停。
「才剛開始,當然會很不舒服,再一下下你就會爽得登上極樂世界。」
他邪邪一笑,一手不停的摩擦、進出,引誘她的欲情橫流;另一手則罩住她的一對椒乳,不停的揉捏著頂端的蓓蕾,賣力的取悅她。
「嗯……」盧曉曉發出誘人的呻吟,緊繃的身體也在他的挑逗下逐漸放鬆,泛紅的美麗胴體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彩。
龍無心呼吸變得急促,她美麗的嬌軀激發出他從未有過的渴望。
他沒去細想緣由,只是將這不尋常的現象歸咎於她昨晚對他的挑逗,卻又沒有讓他得到發洩,所以今天才會讓他有這深層的渴望。
他低吼一聲,決定不再委屈自己,不想再按捺住自己的慾望。
他扯掉身上的浴袍,露出精壯的身體,緩緩的將他的昂藏推進……
「啊!好痛……」所有的迷醉被撕裂般的痛楚驅走,她伸手推拒他的胸膛。「放開我……求你……」
他張口吻住她嘶喊的嘴,也停下所有的動作,直到她安靜下來。
「忍著點,第一次一定會痛,一下子就會過去,會苦盡甘來的。」
龍無心的所有舉動都出自本能,甚至打破了他從不吻女人嘴巴的慣例。
雖然龍無心軟言慰哄,但是有異物在她體內的那一種緊繃感讓盧曉曉非常難受,讓她不斷的扭動身體想逃開。
「好痛……你走開……」她使盡吃奶力氣捶著他的胸膛、用指甲抓他的背,以致傷了龍無心。
「別動!」他吼了她一聲。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要是換了姚麗娜,他才懶得管她痛不痛,他自己高興就好。就因為是她,他才會百般忍受她的溫熱緊緊的包覆住他,卻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就是因為怕她痛呀!
但她卻不識好歹的不斷扭動身體,以引誘他在她體內的昂藏放肆。
他要的是互相享受,而非要傷害她,為什麼她就是不明白?
「你再不乖乖的聽話別動,也許你會從開始痛到結束。」他可不是嚇唬她,他一向對女人沒什麼耐心。
是累了,也是知道她的掙扎無濟於事,盧曉曉終於安靜下來,乖乖的躺在床上,準備承受一切,任他為所欲為。
見她不再喊痛,龍無心滿意的揚著笑,在她體內的硬挺開始不安分起來,深入淺出,徹底的佔有了她。
尚未完全適應的盧曉曉,受到這樣猛烈的撞擊,差點痛得暈死過去,卻只能咬著牙、落著淚,用無助的低喘抗議他的蹂躪。
她的緊窒透露著她的嬌小,他在發現她的脆弱後,隱忍著自己想一展雄風的衝動,靜靜的定在她體內,等待她適應他的碩大。
在停止律動的同時,他的手輕輕的撥弄她,那舒爽、麻癢的感覺,平息了她的疼痛。
盧曉曉緩緩吁出一口氣,臉上終於露出釋然的表情,在他的撥弄下,她漸漸學會如何接受慾望的侵襲。
「還痛嗎?」
「不痛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了?」
盧曉曉的問題惹來龍無心的哈哈大笑。
「你難道對男女之間的事一無所知?」在二十一世紀裡,處女雖然難找,但是不懂男歡女愛的可能不多,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
盧曉曉抿起了嘴。她的確不懂。
從被母親收養開始,她努力學習的,一直是一些女人該會的事,例如煮飯、洗衣、調酒……別小看這些家事,她學得可是專業。
她的廚藝可以媲美五星級大飯店的廚師,洗燙衣服的技術勝過洗衣店,調出來的酒人人稱讚……
這樣的技術、功夫,壓搾了她所有的時間,讓她沒有心思去對其他的事情產生好奇;尤其是男女之間的事,母親更要求她必須保有潔淨的身體,才不會讓男人瞧不起,可是如今.....
她實在愧對母親的養育之恩!而盧曉曉的閃神讓龍無心不悅。從頭到尾她都是一副不合作的態度,現在乾脆忽視他的存在。
老天!現在他們正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她竟然有辦法讓心思遠揚?
他生氣的將她的雙腿抬高,加快速度與力道衝擊著她,藉以證明自己存在於她的心裡。
那突如其來的疼痛的確喚醒了盧曉曉,她咬著下唇,含淚望著他,只求他能稍稍放緩速度。
幾乎是反射性的,龍無心在接觸到盧曉曉痛苦的眼神後,自然而然的就放緩了律動的速度,改以溫柔的摩擦、輕緩的撫弄。
他有瞬間的怔楞,更是不懂自己,為什麼只要看見她那哀怨的眼神,他就會情不自禁的從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溫柔,讓他無法將盧曉曉當成是男人發洩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