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隨著她嬌美的倩影四處游移,心中有一股賞心悅目的舒適感。她嘗起來的感覺一定甜美得不得了……思及此,俊逸的他嘴角禁不住泛起期待的笑意。不知怎的,最近發現她越來越美,不再是當初只有七十分的小可愛,一旦認同了對方,分數立刻提升至百分百,這就是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咦!這裡有個包裡耶,裡面是什麼禮物啊?可以打開嗎?」在書房的她,揚著手上的包裡好奇地問著。
「想開就開吧!」呵呵,連好奇的樣子都那麼的可愛。
他為自己斟了杯紅酒,在品嚐之前先聞香一會兒,然後才不疾不徐地喝下。
什麼時候送來的包裡他怎麼不知道?大概又是什麼企業雜誌的贈書吧!
「風塵三俠之斂俠與辰俠敬贈,敬請笑納……什麼意思呀?旌旌。」盼盼不解地念著卡片上的署名。
邵更旌差點沒被喝了一半的紅酒給嗆到,俊容失色地從臥房沙發上彈跳起來,飛也似地衝上前去。「別打開!」
可惜時光無法倒流,來不及阻止的他因為沖得太快,搶包裹不成反而弄巧成拙地把裡面的東西打翻了一地。
一堆清涼見底的色情書刊傾倒而出,春宮女郎的圖片散了一地毯。
時間彷彿就此膠著住,兩人都愣住了!
完了!他一聽到署名就知道不妙,那兩個傢伙什麼時候不好寄,偏偏選在這個時候給他一個驚喜,若是平日,他會笑呵呵地稱讚那兩位拜把兄弟的義氣,有好康的時候總不忘兄弟。可是在此情況下,他恨不得立刻去海扁他們一頓。
不一會兒,果然看到她白皙的臉龐浮起兩團燥熱的紅雲,從震驚的神情可看出她的打擊有多大。
他那八百年不變的木乃伊表情難得地顯得慌亂。她會怎麼想?會發現他是裝的,進而用憤怒及鄙視的眼神瞪他?!
「你別激動!我可以解釋,這是朋友故意開玩笑的,我從來不看這種書,也一點興趣都沒有--喂……你流什麼口水呀?」他沒好氣地訝然。
「啊?」她恍若出竅的靈體回神一般,涑--地一聲吸回口水,百般不好意思的撫著羞紅的雙頸瞟著他。
邵更旌簡直要哭笑不得了。有沒有搞錯?她居然連女人的春宮圖都會動心!
她羞答答地盯著他傻笑,眼珠子瞟呀瞟的,忍不住又瞟向地上的圖片,渴望之情溢於言表。
邵更旌板著臉孔,一股醋勁襲上心頭,蹲下身將書刊撿起來,決定收到別的地方去,不給她看!
「等等!」她叫住他,不由自主地拉著他的衣角。
「嗯?」他轉過頭,楊高著眉,表情是很酷的那種。
「如果你不要的話,可以……」
「不給你。」用膝蓋想也知道她要說什麼,立刻快、狠、準地拒絕她。
「為什麼?」她不依地問。
「這是別人送我的。」
「可是你剛才明明說你從來不看,也沒興趣的。」她特意強調著語氣。
「我改變主意了。」
她狐疑地睨著他。
「那……借看總可以吧?」
「不借。」
「為什麼?」這下子她真的不服氣了。
「這種下流的圖片會污了眼睛。」
「那是寫真藝術照,怎麼會?」
「寫真集也有分等級的,這些是最醜的三流作品。」
瞧他的樣子明明就是強詞奪理,她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變那麼小器?
「人家沒看過,借看一下嘛……」她撒嬌著,幾乎是抱著他哀求,只差沒跪著。
「不行。」他仍是板著臉。
她不悅地嘟起櫻桃小嘴。說好要當好姊妹的,她這麼幫他,而他卻小器到連本書都不肯借,剛才明明說沒興趣,這會兒又說要留著,一定有鬼!
「我不管,我一定要看!」
「喂!別搶呀!」
這根本就是投懷送抱嘛!她將他當成了尤加利樹來爬,窈窕柔軟的身軀摩擦著他男性硬挺的胸膛,不安分的美腿還勾住他的膝蓋磨蹭,貼近的臉傳來淡淡的馨香,不斷刺激男人與生俱來的發情荷爾蒙。
事情來得突然,一個不穩,兩人雙雙跌在地毯上,他反射性地保護她,深怕她摔傷了,讓自己的側身先著地,用盡雙臂的力量不讓她傷到一根毫髮。
也許是突來的意外讓她也嚇到了,她很自然地躲在他懷中尋求呵護,雙手緊緊地抓著他。
「有沒有受傷?」他緊張地問。
「沒有。」她搖頭,輕輕喘息著。
此刻他在上,而她在下,兩人的身子貼合著,已逾越了乾柴烈火該保持的安全距離,他將力量移至手肘撐著地面,免得壓傷了她,卻捨不得離開身下酥軟的碰觸。近在咫尺的兩對眸子互望著,她依然單純得不知情為何物,但他卻慾火焚身,灼熱的眼神鎖住她的容顏不放,甚至,一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
「旌旌?」她不明所以地眨著無意中放電的美目。
「別說話。」他聲音低啞。
那霧茫茫的表情,是如此無辜得讓人想要欺負她;那微張的唇,加速了他口乾舌燥想要一探紅唇蜜汁的慾望。
他想吻她!這股渴望來襲得快,幾乎要溺斃了他的理智,可是他知道不能!這樣會嚇壞了她,讓地躲得遠遠的再也不理他。
可是……好誘人啊,他垂涎地吞嚥著口水。
想吻她!想吻她!想吻她!
不行!
好誘人!好誘人!好誘人!
不可!
性飢渴!性飢渴!性飢渴!
不能!
噢嗚--孤狼在吶喊,誰來幫忙阻止他!
「你脖子扭到了嗎?不然幹麼一直搖頭?!搖得我都暈了,既然你這麼不願意,大不了我不看了嘛!」
「不是的。」唉!男人的辛苦她哪會瞭解。
「不然是什麼?說呀!」她等著他回答。
盯著她嬌俏質問的神情,他有種豁出去的衝動。曾幾何時,他邵更旌面對女人是這般忸怩而不爽快?想吻就吻,管他那麼多!
集中火力準備奮力一啾,是生是死聽候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