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男子漢大丈夫怎能輕易認輸。」
「別忘了我們的賭注,一賠一哪!」
「沒錯,我等著看你的表現。」
奸笑的兩人,讓邵更旌不禁打了個冷顫,他開始覺得自己是在自掘墳墓。在此艱苦時刻,忍不住也想喝杯酒解愁,順手往旁邊一抓,什麼都沒有,他只抓到了空氣。
「喂,誰拿走我的威士忌?」
「我沒拿。」
「我也沒拿。」
「怪了,你們一個在我左邊,一個站我右邊,不是你們還有誰會拿走?」
明明放在這裡的,怎麼會無端不見了?奇怪!
盼盼醉了,一對朦朧的眼眸飄呀飄的……
「請問……你是顧盼盼嗎?」芷薇靦*地問著。
盼盼醉眼迷濛地瞟著眼前的清秀少女。「是的?你是……」
「我是雲芷薇,常聽邵大哥他們提到你,我一直很想認識你,今天終於見到了,真開心,我可以……叫你一聲盼盼姊嗎?」
「當然可以……」腳步一個不穩,她踉蹌地險些跌倒,還好芷薇及時扶住她。
「盼盼姊,你喝酒了?」她這才聞到酒味。
「不好意思……有沒有……弄痛你?」她打了一個嗝。
「我沒怎麼樣,倒是你有些醉了。」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嗯……你真是好女孩,我很喜歡你。」
「我也喜歡盼盼姊。」
「真的?」盼盼欣喜地對她泛開花一般的笑靨,身子不支地整個人往芷薇身上倒去,兩人就這麼跌在地毯上,她則壓在芷薇的上方。
「盼盼姊,你真的醉了。」
「你真可愛,還是女孩子對我好……」
她的腳步撲朔,眼睛也迷離了……
「盼盼姊?你……唔--」她的唇,被盼盼給罩上了。
不管織星怎麼制止,都抑制不了單馭辰大笑的衝動。
而無辜的芷薇則躲在韓斂的護衛下,有些語無倫次地囁嚅。「盼盼姊她……不是我……」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韓斂苦笑著,女友被吻了,對方是女人,他的心情有著想哭又想笑的複雜。
「他們在裡面沒事吧?」織星擔心地問,回想更旌看到那一幕時,臉都綠了,抓著盼盼把兩個人關進了房間,而站在外頭的他們只能乾著急,而這個死馭辰還在旁邊笑個不停。
邵更旌怎麼也沒想到,盼盼竟然喝醉了,而她該死的又吻了其它女人,忍不住妒從中來。
「你怎麼可以吻她?」興師問罪的語氣比平常加重了些,即使他力求平靜。
「誰叫你不理我。」她賭氣地說。
「我不理你?這是什麼話?」
「你騙我,讓我以為你只對我好,誰知道是假的。」也許是酒精作祟,讓她一股腦兒將情緒盡洩出,說著說著感傷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我何時騙你了?」天可為鑒。他對她可是破天荒的好,他這輩子沒對女人這麼寵過。
「旌旌最討厭了。」
「討厭我?」他的神情呈現有史以來最嚴重的歪曲,他是做了什麼讓她討厭他?「盼盼乖,別哭。」可惡!他才想哭咧,她竟然說討厭他,這教他如何是好?
「我到底做了什麼,惹你這樣傷心?」他有些急了。
「你一直對其它女人笑,卻對我好凶。」她像個小女孩般告狀。
他怔了下,問:「你是因為這樣所以難過?。」
「還有,我今天才知道你這麼帥。」
他失笑,對她的控訴喜歡得不得了。「你覺得我師?」
「是呀,而且還好酷,酷到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又打了一個嗝。
「然後呢?」他的眼神變柔了,含笑的語氣更為低啞。
「你今天到現在都沒吻我。」
「你希望我吻你?」
「嗯。」她點頭。
「喜歡我的吻?」
「好喜歡。」
「愛我嗎?」
「愛。」
「我會讓你知道愛我的下場。」他的眼神變深了,迫不及待烙下那兩片誘人的唇瓣,撫慰她的不滿,以及他的渴望。
酒精真的會誤事,不但誤事,還會推波助瀾,在兩人澎湃的血液裡興風作浪,原本他只想好好地品嚐她的蜜唇,沒有要逾越的意思,不過她可不懂什麼叫節制,因為她真的太愛他的吻了,初生之犢不畏「吻」,吻過了頭可就慘了。
她緊緊地攀著他的頸,貪婪地汲取他的唇,火苗迅速在邵更旌的體內竄起,慾火燒不盡,情慾吹又生,抑制不住的渴望和衝動,以及被打敗的理智,將他推往更狂野的慾望深淵而無法自拔。
理智的吻轉成了急切的探索,他不再滿足僅止於已知的境地,點點吮吻沿著頸項往下攻陷,咬開她的胸扣,白皙透著淡淡粉色的玉肌展現在眼前,他一步步地觸碰--以唇,游移的雙手伸入了處女的禁地,掌心下的柔軟和滑嫩征服了他的理智,狂亂地卸下了她的衣服,讓每一寸肌膚都烙印上他的吻痕。
她已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真實,只知道他將她吻得意亂情迷,不願他停下來,雖然這已超乎她的想像,悸動中夾著害怕,更帶著渴盼,被他撫觸過或吻過的肌膚,都像著了火般燒燙,她心跳得好快,一種歡愉打從心底深處揚起,她喜歡被他這麼抱著、吻著及撫摸著,並有樣學樣地回敬予他。
隨著衣物的減少,兩具身子赤裸地交纏著,沒想到這具嬌小的身子讓他抑不住熱情,幾乎燒過了頭,眼看著貞節就要不保,不管是她的,抑或是他的。
他想佔有她,僅存的危機意識及時命令他緊急煞車,他喘著氣,強逼自己不可衝動。
該死的是,他好不容易扳開一點距離,又給她任性地黏上來,撒嬌地纏著他親吻。老天!她可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盼盼……」他想阻止她。
「我好愛好愛你。」她天真無邪地告白。
兄弟倆同時腦充血,弟弟問哥哥:「箭在弦上,能不射麼?」
「小弟且慢,待兄長求個婚再衝鋒陷陣也不遲。」
他用著迴光返照的理智對盼盼低啞。「盼盼,我們重新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