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想怎麼做呢?」最冷靜的智者,此時低聲地開了口,詢問著狂霸的打算。
「不想怎麼樣。」狂霸口氣輕佻的說著,「我只是想拓展一下我的勢力,還有……」他的眼神突然陰冷了下來。「要一些人知道我狂霸不再是以前的狂霸,我要讓他們看看我狂霸的厲害。」
他的話語一出,智者可是一下就聽出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利用龍門老大的能力,號召底下的兄弟,找你以前仇家的麻煩?」
「當然了,」狂霸沒有否認的意思,反而說得非常的明白,「我就是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知道惹我狂霸是一件不智的行為。」
「狂霸,」這時信者又開了口,「你有拓展勢力的野心我們很開心,可是,你如果要龍門的兄弟去幫你解決你的一些私人恩怨,這可是不行的。」話語之中,有著他的反對。
「為什麼不行?」狂霸語氣不善的回應,睨著信者,「笑話,我的仇家就是龍門的仇家,我要兄弟們去解決這些仇家,有什麼不對的嗎?」
「那可是你以前在霸天門所惹下來的禍,沒有必要要龍門的兄弟為你出頭。」信者也是不太高興地回應了狂霸的話。
「哼!」狂霸不屑地哼出氣,「我現在是龍門當家的,我要做什麼,你們都得要聽。」霸氣地拿出龍頭老大的威嚴來壓這四大長老。
他可不希望自己斷然瀟灑地脫離了霸天門,來到龍門當老大,還要看人瞼色做事情。
「可是,」一直都投有說話的仁者,此時緩緩地開了口,「在我們龍門,不管當家的老大有什麼決定,都得要我們四大長老的一致通過,才可以去做,不是你說的就算。」
「是嗎?」狂霸冷笑著,眼光快速掃著面前的四個長者,「要經過你們的同意。」
「是的,你現在的決定,我們是不會同意的。」信者拒絕答應狂霸剛才的決定。
狂霸點點頭,臉上的冷笑有著看不出的陰險,「很好。」心裡卻開始罵這四個礙眼的老傢伙。就知道當上龍門的老大並不是一件易事,畢竟自己想做什麼,都要問過這四個老傢伙的意思,他們四個看起來可不是很好對付的,不過,既然現在他們反對,並不代表自己就不能做,「既然四位都不同意,那這件事情就作罷吧。」說完站起身。
「你要去哪?」信者叫住他,「我們現在必須把一些幫規,和幫裡的運作告訴你。」
「晚一點吧。」狂霸揮揮手,皺著一張臉,「我現在很累,想去睡個大覺,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跟我說。」說完,甩都不甩坐在位子上的四大長老,大搖大擺地走出會議室。
「霸哥。」一直站在會議室外守著的兩名手下,一見到狂霸出來,必恭必敬地喚了他一聲。
「嗯。」狂霸各看了他們一眼,他們可是以前在霸天門就跟著自己的兩名忠心的屬下,「裡面四個老傢伙很難搞。」邊說邊走出會議室。
「霸哥的意思。」其中一名聽得出來狂霸語氣中所含帶的殺氣,「要我們幫你解決那四個老傢伙嗎?」
「解決掉他們是遲早的問題。」狂霸的眼光陰沉著,腦子裡不停轉換著念頭,「如果你們動手,恐怕有人會知道。」話語之中,帶著他濃濃的含意。
「霸哥的意思是……」
「找個替死鬼,來掩飾你們的行動。」狂霸不說得太明白,這一向是他的習慣。
他的話一出口,兩名屬下都很明白地聽懂了,「霸哥的意思是要我們幹掉那四個老傢伙,然後栽嫁禍給別人。」
狂霸邪惡地笑出聲,「大會才結束沒幾天,」遲疑了一下,「風雲幫的人和鬼煞都好像還沒回台灣吧?」
「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兩個屬下很快地懂了狂霸的意思,「我們會照霸哥的意思去做的。」
「很好!」狂霸低喊了一聲,隨即,屬於他狂霸式的笑聲放肆地響起,迴盪在整條安靜的長廊中。
第六章
曼谷市的街頭,零散的霓虹燈正忽暗忽明地閃爍著,夜的來臨,讓日間炙熱的氣溫消減了不少。
「呼!」整理好所有行李的娃娃,伸了一個懶腰,「明天終於可以回台灣了。」
電葵好笑地看著她身邊大袋小袋的行李箱,「你的行李有五箱,我看你明天怎麼提上飛機去。」受不了她,來泰國的時候,不過只提了一隻小行李,才待在泰國一個禮拜,卻多出了四箱行李,「你真是愛買東西!」
「不行啊?」娃娃丟了一記白眼給電葵,「我搬不動,還有你在,我怕什麼。」
「我才不幫你提。」電葵拒絕這種提行李費力氣的事情,「東西是你買的,我可沒有必要幫你拿。」
「你這麼狠心要我一個人提這麼多的行李?」如果電葵真敢,一定要罵扁她。
「我為什麼不能狠心?」電葵反問著她,「是你自己要買,又不是我逼著你買的。」說著,她躺在自己的床上,被子一拉,閉上眼睡覺,根本不理會一邊的娃娃。
「喂!娃娃走到電葵的床邊,對著她大喊,「你這人怎麼這麼沒義氣啊?不幫我的忙,又不是要你去死。」氣嘟嘟地噘起一張小嘴。真是有夠壞的電葵!
電葵依然不理會娃娃的叫喊,只是裝睡地翻了一個身,背對著她,一副你再怎麼吵,我都不會理你的態度。
這下娃娃更氣了,手叉腰,準備放開音量大肆叫罵的時候,一陣門鈴的聲音響起。
「誰呀?」娃娃一愣,低頭看了一下手錶,「都已經半夜十二點多了,會是誰來按門鈴?」難道會是服務生?他們也太勤奮地工作了吧?這個時候還不睡覺,還在工作。
聽到鈴聲,假睡的電葵此時也翻身起來,望向房門口,眼睛微瞇著。
「真是的,這麼晚了還不睡,跑來這裡吵人,」娃娃不悅地低罵著,「如果沒什麼事,一定要痛揍他一頓。」她一心就猜想著是服務生,於是重重地踩著步伐,往房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