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解釋那麼多做什麼?」
男子濃眉一皺,粗聲低吼道,話語間有種怪異腔調,聽起來不像純正的國語。
「這聲音聽起來好熟……」蘇映愃噘著唇,思考到底在哪聽過這聲音呢?
藍憐和林詠築也覺得他說話獨特的腔調好像在哪裡聽過,過了好半晌,林詠築才突然低喊:「啊他就是上回我們去喝咖啡時,在電話裡吼叫、逼淳純回去幫他打針的那個霸道的病人!」
她經常與客戶應對,對人的聲音記憶力比較強。
「啊!對——」蘇映愃也想起來了。她指著那名男子,氣嘟嘟的質問:「喂!你這個人怎麼那麼惡霸,既然淳純休假,你就不應該半途把她叫回去,這樣根本是在剝奪她的休息時間!」
「我不是她的病人——」男子環視眾人後,傲慢地宣佈:「我是她的主人!」
「你說什麼?!」蘇映愃脾氣直爽火辣,差點沒撩起禮服的裙擺,狠狠賞他一記無影腳。
「奴隸制度早已自文明世界中消失,你憑哪一點以為你可以主宰他人的生命,做別人的主人?」藍憐杏眼圓睜,語氣冰冷地質問。
「對呀,這麼說真是太過分了!」林詠築氣得直喘息,饒羿連忙替愛妻拍背順氣,要她別生氣。
對於眾人撻伐,男子絲毫不以為意,只轉頭對丁淳純昂昂下巴。
「小老鼠,你自己告訴他們,我是不是你的主人?」
「你……是……是啦!」她嘟起小嘴,極不情願的點頭稱是。
誰叫她和他打賭輸了?願賭服輸,即使再不情願,她也只能自降一級,順便充當他的貼身女傭了。
「淳純?!」丁淳純的三位好友瞪大眼,一副快暈倒的表情。
丁淳純當然明白好友的震驚,她也很後悔呀,早知道就別打那個賭!
算她倒了八輩子霉吧!遇上這個壞脾氣的暴君兼奴役狂,她也只能夠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