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雙面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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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我像小女孩?」和希的不滿全寫在臉上,她無法諒解他說她是小女孩。

  她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刑警,雖然年紀不大,但學經歷都算齊全,而這個自大又可惡的傢伙居然說她像耍賴的小女孩!?

  「難道不是嗎?」英臣挑挑眉。

  現在的日本女人是怎麼了?他的奶奶跟媽媽可都是溫柔婉約的日本傳統女性,而眼前這個日本女子雖有著纖細而美麗的外表,但骨子裡卻是如此的強悍。

  她幹嘛硬要插一腳?這明明是DEA的案子,關使館什麼事?

  她以為這只是普通的兇殺命案嗎?這案子並不如表面上那麼單純,而是涉及所謂的「國際運毒計畫」。

  若這只是一般的兇殺案,用得著DEA出面嗎?

  「你這個自大狂!」

  「妳才是無理取鬧。」

  聽著兩人以日語交談,且似乎談得相當的不愉快,所有人都一臉疑惑。

  「清川……」他的搭檔羅傑趨前,「你們在說什麼?」

  「沒什麼。」英臣改以英語跟他交談,「我們在溝通。」

  「溝通?」羅傑微怔,「她是做什麼的?」

  「她只是……」

  「我是東京青山署的刑警。」和希打斷了他,以流利的英語回答了羅傑的問題。

  英臣一怔,驚訝地看著她。

  她挑挑眉,凶悍地說:「幹嘛?你以為我聽不懂英語嗎?」

  「妳……」

  「唐納森探員,」跟同文同種的人無法溝通,她轉而跟不同文不同種的羅傑解釋:「我是使館方面派來瞭解並協助破案的,但是你這位同事卻相當強硬的拒絕了我。」

  「ㄜ……」

  「他的強硬態度有損使館尊嚴,嚴重影響了美日的友好。」

  「什……」聽見她這番話,英臣一震。

  什麼尊嚴?什麼美日友好?她還真能掰,居然能把單純的刑事案件牽扯那麼遠!

  真是人不可貌相,長得那麼清新無害,結果不只態度驕橫,還牙尖嘴利。

  「妳扯太遠了吧?」他濃眉一虯,直視著她,「這只是單純的刑案。」

  「是嗎?」她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如果這只是單純的刑案,你憑什麼不准別人辦?」

  「妳……」

  「告訴你,這件案子我絕不放手。」她雖然是個女人,但同時也是個優秀的警務人員。

  「這不是妳說了就算。」他說。

  「噢?」她挑挑眉,語帶挑釁地道:「走著瞧。」說罷,她抓起包包,掠過他身邊,走了出去。

  她居然敢跟他撂話走人?長這麼大,他可從沒看過誰的臉色。

  眉心一揪,他瞪著她離開的方向。待他猛地回神,驟然發現所有人都幸災樂禍地睇著他。

  「這小妞不好惹喔。」羅傑笑說。

  他斜瞪了羅傑一記,轉而跟所羅說道:「所羅隊長,我希望你的人員完全退出這次的偵查。」

  所羅聳聳肩,一臉無奈,「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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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天後,DEA駐LA辦公室。

  「末武小姐,」DEA駐洛城辦公室主任華特笑看著坐在面前的和希,「這是個誤會,我保證清川不會再對末武小姐無禮。」

  「希望如此。」和希抿唇一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到?」

  「我已經通知他,他應該會立刻回來。」

  「是嗎?那我就再等一下。」說完,她將身子往椅子深處一靠,氣定神閒地等著。

  雖然她很高興有這個機會在美國參與辦案,但如果真的不行,她也不會強求。可是他的態度實在太過分,著實教她嚥不下這口氣。

  再說,她能代表警署前來美國參加講習,可不是因為她舅舅是署長,而是因為她的表現及能力得到大家的肯定。

  她是個專業的警務人員,不容任何人質疑她的能力。

  不過這次能順利的參與此案,還得感謝她舅舅的大力幫忙,因為……她舅舅跟現任的DEA副局長居然是舊識,而這件事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她絕對沒有找靠山的意思,她舅舅會有這條人脈,她真的比誰都驚訝。

  其實她本身對於走後門、靠關係這種事非常厭惡,但這一刻她不得不承認,有時「關係」這種東西真的是很好用。

  叩叩兩聲,門板響了--

  「進來。」華特說。

  門打開,依舊身著優雅亞曼尼西裝的英臣走了進來。

  「老大,你找我什……」看見和希就坐在華特的辦公室裡,英臣一怔。

  「清川,這位末武小姐,你應該見過了吧?」華特問。

  英臣一臉狐疑地看著她,「是的,我們見過了。」

  「那我就不多作介紹了,是這樣的……」華特直接切入正題,「她將會參與這次的偵查行動。」

  「什麼?」他陡地一震,「這怎麼可以?」

  「上頭已經決定了。」華特說。

  「別拿上級來壓我。」英臣濃眉一挑,「你明知道這件案子,我跟羅傑跟了很久。」

  「我知道,但是……」華特似有難言之隱地瞥了和希一記,低聲地說道:「你就帶末武小姐一起辦案吧,其他的事情就……」

  英臣打斷了他,「要我當她的保母?」

  聞言,和希霍地站起,惱怒地道:「我不需要保母。」

  「妳會什麼?」從小生長在美國的英臣,雖有著日本人的樣貌,骨子裡卻已經是個完完全全的美國人。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勇於表達自己的意見並質疑長官的決定。

  「妳對這件案子的瞭解有多少?」他直視著和希,「除了被害者是個日本人以外,妳還知道些什麼?」

  「我是不知道。」她揚起下巴,迎上他的目光,「就是因為不知道,我才要參與辦案。」

  「不可能。」他銳利的目光直射向她,「我不會讓一個外行人壞了我的計畫。」

  「你說誰是外行人?」她不甘地回道。

  「像妳這樣漂亮的女人,還是待在警局裡當門面比較適當。」

  「你……」門面?他的意思是說……她只能當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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