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亨超級逼婚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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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看來,妳打算吃下整個蛋糕。」

  席友莉不語,像個機器人似的,很規律地將蛋糕一口一口地送進嘴裡。

  「我有跟妳提過,減肥中心減一公斤差不多兩萬塊嗎?」席母懶洋洋地道。

  「有。」手指拭去沾在嘴邊的奶油。

  「啊,我忘了,兩萬塊對妳來說太便宜,所以妳可以毫無忌憚地狂吃蛋糕。」席母雙臂一攤,靠在沙發兩旁。

  「再不吃蛋糕,我會憋死。」

  這是哪門子的鬼話。

  「該不會因為樓上那小子吧?」

  她終於肯暫停下來,卻不捨放下蛋糕,依舊捧在手中,「妳說誰在樓上?」

  「就是妳帶回來的老公。」

  頓時彈身離座,將手中的盤子放在桌上,她手指二樓怒吼:「妳說他在樓上?!」

  「在房間裡休息。」席母說得好輕鬆、自然。

  「房間?哪個房間?妳該不會把他帶到我房間吧?」她快崩潰,歇斯底里地逼問。

  「放心,我帶他去客房,就是妳房間對面那一間。」再不安撫她,只怕下一秒她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嗅。」剎那間,緊糾的胃得以舒緩,坐回沙發,伸出手端起擱在桌上的蛋糕,低著頭繼續吃著。

  「友莉,妳真的很討厭他嗎?」席母小心地問。

  「妳指的『他』是誰?」

  打馬虎眼?!

  席母沉沉的訕笑,「當然是指徐御影。」

  「我快被他氣瘋了,妳說我討不討厭他?」席友莉攏緊著層。

  「但是我看不出來妳真的討厭他。」想在她面前玩這種把戲?難呀!

  席友莉扯動嘴唇,逸出冷笑,「妳又是從哪一點看出我不討厭他?」

  席母肩一聳,「憑感覺。」

  「感覺?」她搖頭訕笑,「妳的感覺不准,在度假屋裡,我氣得差點親手宰了他。」

  「就是因為他還活得好好的,我才說妳不討厭他,或許妳還有點喜歡他。」席母大膽地進一步探問。

  「有嗎?」剎那間,她迷惘。

  席母真為徐御影感到遺憾,也沒料到自己生下一個感情遲鈍的女兒。

  「我倒看出來,他喜歡妳唷!」席母試著反方向刺探席友莉的心。

  席友莉冷冷哼笑,「妳別耍我,他要是喜歡我,就不會成天跟我鬥嘴。」

  「鬥嘴也是一種甜蜜的相處方武。」席母咧嘴直笑,「倘若妳心裡沒有一絲絲愛意,就憑妳的個性,妳不會答應跟他結婚。」

  「我沒跟他結婚!」席友莉氣惱地大叫,「全是報紙亂掰。為了不讓我受到傷害,只好暫時對外宣稱我跟他結婚了。他也說了,等他事情處理完後,他會還我清白。」

  「喔?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善心了?為了一個陌生男人,可以無怨無悔地發揮妳的同情心?」席母無法置信地嗤笑、搖頭。

  席友莉不願再為此事強辯,鼻子噴著氣,砰然坐回椅子上,「隨妳說、隨妳猜,妳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反正腦袋瓜是妳的又不是我的。」

  「好了,我也不想多說,未來是妳的,我無權干預,只是我想提醒妳,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像那個禽獸,至少在我看來,徐御影是個很不錯的男人,我有沒有看走眼,相信妳比任何人都清楚。」席母霍地轉身走進房間,留下席友莉一個人獨自坐在客廳裡。

  徐御影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這幾天,若不是他陪伴在她的身邊,她無法想像自己會面臨怎樣的災難,吵歸吵、罵歸罵,他嘴上不說,她依舊感受到他溫柔的呵護。

  起身,神情恍惚地晃到二樓,走進房間按下燈,環視多日不見的房間。

  「還是在自己的房間最舒服。」連日的疲憊消散。

  舒舒服服泡了嚮往已久的玫瑰浴,席友莉平躺在暖暖的、軟軟的床上。

  「好棒,終於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就在她沉沉入睡不久,又猛然驚醒,坐在床上猛喘息,淚水爬滿臉頰。

  又來了,又來了--

  為什麼她無法擺脫夜夜侵入腦子糾纏她的恐怖影像?

  她緊閉雙眼,奮力驅趕那駭人的畫面,終究抵擋不住。

  席友莉全身止不住地顫抖,拉起棉被緊緊裹住自己,駭然的悚懼依然侵蝕著她,她掀開被子跳下床,奔出房間。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知道一定要離開,她害怕會再重溫同樣的夢魘。

  關上房門,注視對面房門,突然有股銳不可擋的力量在拉扯她,那不是邪惡的力量,而是安全可以護佑她的力量。

  她毫不思索推開對面的房門--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徐御影剝掉衣物,爬上床準備就寢,可卻翻來覆去,始終無法安然入睡。

  聽完席母的話,他才知道席友莉多年來心靈承受著深刻的創痛,他不禁為她心疼。

  倏然,一陣輕風捲起,房門開了又關。

  有人進來?徐御影驚醒,張大眼睛緊盯著門。

  平穩的氣息、輕巧的腳步,來人似乎不想驚動他,他蓄勢待發地等待入侵者的行動。

  在黑暗中,依稀看見他躺在床上的模糊身影,席友莉忽然有一股安心的感覺,不過太安靜的房間又教她開始有點緊張。

  她緊張不是擔心又面臨颱風、停電,甚至樹木砸壞屋頂,她沒忘記她已經回到都市,回到自己的家。

  教她緊張的是,這房間裡照說應該多少有點聲音,像是他的呼吸聲或者是打鼾聲之類--

  「喂,徐御影?」她試著輕喚。

  「什麼事?」怎麼是她?

  席友莉霎時放寬心,「我家你還習慣嗎?」

  她在幹嘛?三更半夜跑來,只為了問他住得習慣嗎?!

  「這裡是比度假屋好太多。」

  「這樣喔--」頓了聲,內心羞慚掙扎,「我、唔--我、唔--」席友莉暗自慶幸房裡暗得伸手不見五指,不然他一定會取笑她像草莓一樣紅的臉。

  「妳怎麼了?」徐御影不禁納悶,支吾其詞不似她的作為。

  他坐起身子,直到眼睛適應黑暗,才赫然發現她全身顫抖,慌忙從床上跳起來,強而有力的手臂忙不迭地圈住她顫抖的身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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