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亨超級逼婚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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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他猛然從床上跳起來,「妳在做什麼?」

  「啊--」她的眼睛睜得好大,旋即雙手蒙住眼睛,轉身。

  聽到她的慘叫,他全身肌肉緊繃如臨大敵,目光環顧臥房內,「又是什麼事?」

  「你只有穿著內褲。」她驚呼。

  他歎口氣,「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妳都二十六歲了,難道沒見過穿內褲的男人?」

  她臉紅氣喘,猛然轉身瞪著他,「我當然見過穿內褲的男人,可是你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懂紳士風度吧?」

  眼睛不經意瞄到那片小小的三角形棉布,不自覺地口乾舌燥,小腹如火竄燒,心也沉沉地跳動,跳得她胸腔脹痛。

  徐御影毫不在意地將雙手環在胸前,「妳要我在這時候跟妳談所謂的紳士風度?」

  「不光是這時候,平時你都應該注意。」席友莉高傲地抬起下巴。

  對她的耐性幾近告罄,他再也捺不住地低吼:「不必搬出那些可笑的國際禮儀,我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

  她不怕他的怒氣,回瞪反擊,「這是我的臥房,倘若你不爽,大可搬出去。」

  「怎麼離開?徒步嗎?妳實在是很不講理!」他直視著她。

  「你現在的行為就合理嗎?」她激動反駁。

  「我只是太累了,想讓自己舒服地睡一覺。」他毫不愧疚地答道。

  「讓你舒服,我就理應活該倒楣嗎?住我的房子又大剌剌地睡我的床!」她冷冷道。

  「我都已經退一步,掀開被單一角邀妳一起擠一張床--」

  跟他擠一張床?!

  席友莉雙眼瞪著好大,熊熊怒火掠過眼底,「你別臭美,要我跟你擠一張床,辦不到!」

  「那好,話是妳說的。」他抓起床上的枕頭、被子抱在懷裡,「床讓給妳。」

  席友莉望著空蕩蕩的床,「枕頭、被子也還我。」

  徐御影露出有趣的眼神,「很抱歉,枕頭、被子都是我帶來,妳的度假屋裡沒有這些裝備。」

  將枕頭扔向角落,他捲著被子躺在地板上。

  席友莉恨恨地朝他嘶吼:「要睡,滾去客廳睡!」

  掀開被子,露出漾著得意笑意的臉,「休想!外面刮著風又下著雨,地上濕濕黏黏的,客廳的椅子又窄又小,我寧可睡在這角落,也不會下樓睡。」

  「你--」椎心刺骨的憎恨,使她的目光充滿烈火般的憤怒。

  「別再你呀我的,快睡吧,晚安。」被子蒙住頭,他翻身靠牆而眠。

  席友莉沒忽略他調侃的語氣,忿忿地瞪視著他,冷冷地道:「沒枕頭、被子,我一樣能睡。」

  轉身下樓,將行李拎進臥房,把行李裡的衣服統統撈出來,在床上散成一片,挑了一件較厚的衣服覆在身上,「哼!就不信我沒辦法睡。」

  真是個倔強女人。

  徐御影躲在被窩裡偷笑。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她輾轉難眠,不管她怎麼翻,就是找不到一個舒服的姿勢,而且,她覺得愈睡愈冷,全身凍得宛如冰柱,這一刻,她不禁懷念起家裡的大床和溫暖、柔軟的被子。

  蠟燭燃盡,屋裡、屋外是如此漆黑,伸手不見五指,裔外不時竄進颯颯的風聲,令人不禁毛骨悚然。

  席友莉緊緊捲著衣服蜷縮,輾轉反側終於疲倦至極,昏昏睡去。

  徐御影聽見她牙齒打顫的聲音,掀開被子,起身來到床邊看著她,用極輕微的聲音譏諷:「妳以為我會飢不擇食,什麼女人都好?妳這種我還不至於看得上眼。」

  罵歸罵,睡著的她,少了幾分跋扈和狂傲,冷得渾身顫抖的她,看起來是如此可憐、無助。

  「活該。」裝出不屑狀,其實內心正天人交戰。

  最後他還是於心不忍地走回牆角,抓起枕頭、抱起被子,踅回床邊,輕輕托起她的頭,將枕頭放在底下,暖暖的被子覆在她身上。

  不消一會兒,她身上的冷意褪去,不再顫抖。

  徐御影低頭看看自己幾近赤裸的身子,不免莞爾一笑,穿上衣服和褲子鑽進被窩,瞥身旁的潑辣女一眼,「雖然睡在一起,但井水不犯河水。」翻身背對著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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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舉起雙手伸懶腰,但當她定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時,乍現的笑意頓時粉碎,變成皺眉。

  這不是她的臥室!

  混沌的思緒逐漸清明,想起這趟強迫性休假,以及狂妄、不講理地霸佔她的度假屋的徐御影。

  席友莉的頭倏然一轉,牆邊沒人,而自己身上竟蓋著被子,身邊似乎有東西在動?!

  席友莉驚懼地掀開被子--

  「啊!」

  又來了,又來了,不定時的警報真是吵死人了。

  徐御影睡眼惺忪,恨恨地坐起身子,「我真想拿膠布封住妳的嘴!」

  「你怎麼會睡在我床上?!」驚怒咆哮。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是可憐妳,才會回床上睡。」睏倦地打了一個哈欠,他又倒回床上。

  「可憐我?分明是想佔我的便宜!」

  「妳少臭美。」他懶洋洋地哼了哼,掀開被子讓她瞧清楚,「我可是衣冠整齊。」又拉回被子。

  他這回真的是和衣而眠。

  「可是你也不能趁我熟睡,就上了我的床。」

  「我是上了妳的床,但是我沒上妳的人,安啦,妳還是純潔無瑕。」他竭盡所能地調侃、嘲諷。

  「不管怎樣,你這種行為就是乘人之危。」

  他猛然坐起來,投給她冷冷的一瞥,「我只是不想看妳凍死!而妳,一句感激的話都沒有,一起床就會尖叫、飆怒。」

  「我才不會凍死。」不太有力的抗議,一抹紅暈直泛耳根。

  「昨晚不知道是誰,沒有被子就搬出行李裡所有可以御寒的衣服往身上壓,結果半夜還凍得嘴唇發青、牙齒打顫。」

  「你胡謅,我才沒有凍得嘴唇發青,牙齒打顫。」她睜大雙眼頂回去。

  真是不可理喻!

  徐御影氣得直咬牙,「可恨,沒拍照留證,下回我一定會讓妳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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