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究竟受了多少苦?
不但得忍受被威脅的恐懼,還必須獨自度過漫長的懷孕期,之後更得面對生產、養育等大事!
她是那麼怕痛的人,生祈安時,她一定哭得眼淚都流乾了吧?
「啊——噢!」
房間裡傳來男性的低吼和女人的尖叫,激情顯然已到達極點。
淫穢的呻吟果然停止,屋裡開始傳出交談的聲音。
「滿足了?」毒蠍意猶未盡的撫弄杜迎璇暗色的乳尖。
「哼!馬馬虎虎。」杜迎璇輕蔑地低哼。
她真正想要的男人是孤狼,爸爸已經答應把孤狼給她,隨她要怎麼擺弄都行。
她不禁期待地舔舔唇,孤狼的功夫是所有殺手中最好的,床上的技巧——應該也一樣棒吧?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誰的主意?大小姐!」毒蠍用力擰了她的乳房一把,令她又痛又酥麻地大叫。
「你幹什麼?放肆!」
「大小姐,你以為主子答應把孤狼給你,他就會乖乖爬上你的床嗎?他可不像我們早就仰慕你已久,想要擺佈他,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毒蠍酸酸地提醒。
「哼!這點不用你操心!」杜迎璇赤身下床在屋內走動,絲毫不感到羞赧。她找出扔了一地的性感內衣穿上,然後翹高美腿,悠閒地套上絲襪。
「對付孤狼,我有的是辦法,只要我裝出可憐的表情,他就會被我耍得團團轉,我遲早會讓他主動爬上我的床!」
「當然啦!你是他的救命天使,他當然對你唯命是從了。」
毒蠍只恨自己沒早杜氏父女一步救起孤狼,不然現在孤狼也會對他唯命是從,比狗還聽話。
「哈!說起來真好笑,孤狼真以為我喜歡救他?要不是爸爸強迫我照顧他,我根本不想伸出一根手指頭去碰他!你不知道,那時候他的模樣看起來有多噁心,身上又髒又臭,傷口還流出黃色的膿水,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條癩痢狗一樣,說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藏在窗外的穆征震驚萬分,整個人呆若木雞。
這就是當年杜迎璇對他的觀感?他以為是天使的女孩,只當他是一條狗——一條垂死的癩痢狗!
而他居然為了這個愚蠢荒謬的理由,為杜氏父女賣命作惡,甚至不惜成為一部無血無淚的殺人機器。這二十年來,他究竟在做什麼?
這一生,他從未覺得自己這麼愚蠢。他真是蠢得不可救藥!
他在窗外僵愣了片刻,才木然翻身離開。
站在杜氏豪宅外,他感慨萬千地最後一次回顧這間收容他近二十年的地方,他很清楚,此刻離開,將來他不會再回來了!
收回視線,他毅然轉身走向小路的另一端,他的足跡很快隨著夜風,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第九章
「嗯……」
葉如蔚在睡夢中,隱約感覺有人正在碰觸她的臉,她掀開睏倦的眼皮,看見穆征坐在床邊,大掌正溫柔地在她的頰畔來回摩挲。
「怎麼了?」她看得出他的臉色不太對。
「噓!別問。」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大手開始急切地探索她寬鬆睡衣下的曲線。
「不行,祈安他——」她怕孩子半夜醒來,撞見他們的親密行為。
「我剛去看過他,他睡得很好。」
他吮吻她的唇,今晚受的創傷太大了,他必須借由溫暖的肉體,治療他心底的傷痕。
他迅速撩撥她柔軟的蜜徑,直到她泌出足以接納他的愛液,便迫不及待分開她的雙腿,猛然衝入她仍嫌太緊的甬道。
「啊!」她屏住呼吸,拚命深呼吸來緩和體內的不適。
「會痛?」他停下衝刺的節奏,低頭審視她緊蹙的眉頭。
她柔柔一笑,緩慢搖頭,鼓勵地將雙腿盤繞在他腰後,讓他更深入自己體內。
穆征粗喘一聲,開始前後擺動臀部,在她緊得不可思議的狹小幽徑內奮力推進。
他用力撐開柔軟的肌肉內壁,微微後撤,然後再度往前推進。
快感一波波襲來,他加快節奏,理智也逐漸失去控制,他開始狂肆地擺動,兇猛地進出,將所有的悲痛全部發洩在她體內。
「穆征……噢……」她努力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況,讓自己能夠包容全部的他,不管他心裡有什麼說不出的苦,她都願意全盤接收。
「我愛你,穆征,我愛你!」她在激情的顛峰時失聲吶喊。
「我也是!我也是!」
他狂吼著將滾燙的熱泉灑入她體內。
童年時的痛苦,被杜氏父女欺騙的恥辱,似乎全在這一瞬間淡去了……
穆征知道,杜氏父女絕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他們遲早會找,上門來。
但他萬萬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打開大門,就看到杜迎璇娉婷裊娜的身影站在外頭。
「你來做什麼?」穆征反應相當冷淡,他無法原諒杜迎璇多年來的虛偽與欺騙。
「孤狼大哥,既然昨晚回去過了,為什麼不來看看我,而要急著走呢?要不是今天早上從監視錄影帶裡看到你,我還不知道你回去過了。跟我回去好不好,孤狼大哥?不然爸爸一定會處罰我的!」
杜迎璇裝出泫然欲泣的神情,但穆征已不再感到憐惜,她的虛偽,令他覺得噁心。
「你不必再裝出這副無辜的嘴臉,你的真面目,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穆征冷冷地說。
「你說當年的我像條狗一樣令你噁心,你或許不知道,真正讓人噁心的是你!你用純真善良的假面具,掩飾你放蕩邪惡的本質,你才真的令人作嘔,以前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也就算了,如今既然知道了,絕不可能再回去為虎作倀,更不可能滿足你淫穢的慾望!基本上——」
他揚起嘴角,嘲弄地說:「我認為你和毒蠍比較相配,你們兩個令人作嘔的程度不分軒輊,都是讓人討厭的鼠輩,你們如果能結為夫妻,一定很合適。」
「你——」
杜迎璇氣炸了,從來沒人敢說她是鼠輩!
「爸爸!」突然一個小小的身子撲過來,撒嬌地抱住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