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颱風戀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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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你媽媽呢?」他引導她繼續說下去。

  「媽媽幫社區裡的雙薪家庭義務帶小孩,小時候,我們家裡總是擠滿一堆小孩子。」

  「那一定很熱鬧。」他笑著在她額上輕吻了一下。

  她皺起眉。「才怪,他們吵死了,還會搶走我的點心,我好討厭他們。」

  「沒跟媽媽講嗎?!」

  「媽媽只會說,能捨才有福。」

  他笑著親吻她隊起的嘴。「然後養成了你這副寬容大度的個性。」難怪她既能堅持自己不迷失,又能仁厚待人上切都是家教優良的結果。

  她眨眼,新的水霧在眸底聚集,但這回蘊含的不再是針般的恨意,而是濃濃的懷念與哀愁。「我好想念爸爸、媽媽。」

  他輕輕摟著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我也好想見見這麼好的人。」

  「可是他們死了,再也看不到了。」淚水滑落。

  他伸出舌頭舔去那微鹹的水液。「怎麼會呢?我見到了啊!」

  「咦?」她張大嘴。

  他輕吻了她的唇一下。「他們的生命在你身上延續了下來,見到你,不就等於見到你父母?」

  「唔……」淒然苦笑中,她淚水掉得更急。「是這樣嗎?」

  「當然。」他捧起她的臉,一點一滴地吻盡那上頭清澈的珠淚。

  她只覺他的唇在臉上游移,好溫暖,心頭的苦漸漸被吸走,變成了一股熱流,熨過僵冷的四肢百骸。

  他最後的吻落在她唇上,先以舌頭輕舔那柔軟的唇辦,感受到她的輕顫。「害怕?」

  她搖頭,羞怯地啟開雙唇。

  他乘機以舌入侵她濕熱的唇腔,一股淡雅的香氣竄入鼻端,他瞬間迷醉。

  她先是僵在他懷裡半晌,然後無意識地勾動了下舌頭。

  他感覺身體被什麼東西擊中,剎那間,滿腹情潮盡皆失控。

  他的舌頭緊纏著她的舌,糾葛、火熱,像恨不能將她吞下肚。

  她的手先是抵著他的胸,卻在這熾情激吻中,不知不覺變成勾住他的脖子。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肌膚透過薄薄的布料摩擦,燃起了滔天烈焰。

  也不知是誰先開始的,他們的手探進了彼此的衣服裡。

  他的掌下是一片柔軟,像是一襲上等絲緞包裡著一塊溫熱、將近融化的奶油,又軟又香。

  她的柔荑下卻是結實的緊繃,勇猛、有力,比山還要可靠。

  衣服在兩人的激情下件件紛飛,情慾化成失控的猛獸主宰了他們的理智。

  赤裸裸的身體在病床上翻滾,他顧不得她受傷的腳,將她用力壓下。

  「呃!」她悶哼一聲,想逃,卻已無能為力,身子早變成情慾的俘虜。

  他板起她完好的腿繞上腰間,而另一條腿則撐在病床邊。

  同一時刻,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強硬在她腰腹間發熱,一股莫名的興奮擊中她。

  「啊!」她難耐地扭了下腰,發出一記曖昧的呻吟。

  下一秒,他衝進她體內,在她飽受折磨的虛弱靈魂裡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第9章

  天快亮了,夜幕漸漸淡去,太陽又尚未升起,月亮的殘輝照著西方天際,散發出一股朦朧的美感。

  嚴箴和房卿嫵相擁坐在床上,共迎朝陽的到來。

  「原來西落的月亮也不比美麗的夕陽差。」他輕笑。

  「即將逝去的星辰也不錯。」她抬頭,給他一抹溫婉的笑。

  他眼中閃過一抹深情的愛戀,緩緩俯下頭,吻上她艷紅的唇。

  她丁香探出,輕舔上他的唇。

  當兩舌纏綿,他的眼中印著她的身影,她的眸底蓄滿對他的愛戀。

  「小嫵兒,你可以告訴我在哪裡看見你家被偷的骨董嗎?」他擁著她的腰輕問。

  她的身於僵了一下,輕顫了起來。

  「小嫵兒?」他安撫著她發顫的手。

  她抖著唇,揚起一抹艱澀的笑。「我們公司的姚總經理被解雇了,你知道嗎?」

  嚴箴點頭,將那傢伙的不軌行為公佈出來的正是他,他怎會不曉得?

  她也隱約猜到姚總經理的去職與他脫不了干係,因此也不多做詢問,她相信他的行動一定有他的道理在。

  「我就是在他手上看到那晚我家被偷的骨董。」她的聲音帶著哀傷的暗啞。「爸爸有收藏骨董的習慣,他常說,看著那些古物,感受古代人留下的思念,心情就會自然變好,他買了不少骨董花瓶、器物。但那只清光緒年間的青花冰梅紋長頸瓶卻是我記得最清楚的。」

  他輕輕地皺了下眉。「小嫵兒,那個……骨董這種東西並非如此容易分辨,你真能確定那是你家失竊的長頸瓶?」

  「我絕對不會看錯。」她的眼神迷茫,已然陷入懷念的回憶裡。「那個長頸瓶是爸爸買給我的生日禮物,那年我才十歲,一點都不知道骨董的價值,只覺它好漂亮,為了告訴大家,那是我獨一無二的寶貝,我拿油彩在最底端」朵梅花上多劃了一片花瓣,爸爸看了差點笑翻,那是我的……」過往的快樂變成酸楚,梗住了她的喉嚨。

  他眨眨眼,這時候笑出來絕對會被她恨死;但想到她居然這樣對待骨董,而她父母卻能不發火,他就好想昏倒。

  「原……原來如此。」他勉強咳了幾聲,壓下滿腹的笑意。

  她撒嬌地嗔了他一眼。「你想笑就笑吧!反正聽過這件事的人也沒有不笑的,我早習慣了。」

  「哈哈哈--」他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她不滿地嘀咕道:「這世上只有媽媽瞭解我,五片花瓣的梅花有什麼了不起,六瓣的才偉大,我的長頸瓶是最棒的。」

  他笑得渾身無力,癱軟在她身上。「我知道了,因為姓姚的手中那只長頸瓶底端的梅花是上八瓣梅,所以你才能認出那是你家失竊的東西,不過他應該不是那日利用你父母的同情心,將你家洗劫一空的小偷吧?」

  她咬牙一頷首。「如果是那個小偷,我絕不可能認不出來。」

  「而那只長頸瓶最後卻落到了姓姚的手中,可見他是買到贓物了。」他低頭沈思片刻。「小嫵兒,你還記得那夜小偷偷了哪些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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