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受詛咒的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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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你也不能殺她。」王王妃急忙護著她。

  「娘娘,救命。」王柔水抱著王王妃的裙角不放,樣子狼狽極了。

  「她罪該萬死,你休想阻止。」

  「她是皇上欽定的太子妃人選,沒有皇令誰敢殺她。」希望這會兒皇上還鎮得住他。

  他大笑。「本宮先斬了她,再進官向父皇請罪。」他執意要開殺戒。

  「不--」王柔水驚恐的發現身子已被人架起,雙腳在空中拚命踢,掙扎不休。她不想死啊!

  路梓楠見情況緊急,不顧腳傷連忙下床,才觸及地面,她便痛切難受的跌坐在地上。「太子,住手啊!」

  他見她跌坐在地上,急忙趕到。「你這是做什麼?」他痛心極了。

  她閉上眼忍受著全身如火燒的疼痛。「別殺人,求您別殺人……」她雙唇發黑,樣子嚇人。

  他簡直要發狂了。「好,我什麼都依你,也求你別再傷害自己的身體。太醫,太醫人呢?」他氣急敗壞的吼叫。全是飯桶,居然久傳不到,若楠兒有個閃失,他要所有的太醫跟著陪葬!

  「啟稟太子,太醫一會兒就到,也許是途中耽誤了。」小柱子連忙說。

  「我人去催,再遲,提頭來見。」他心如刀割的見路梓楠的袍子全染上了血,而且面積還不斷在擴大,可見她傷得有多重,而這一切全是眼前這兩個該死的女人所為。他怒目的再次掃向王王妃和王柔水,兩人噤聲打著寒顫。

  他再次輕柔的將路梓楠橫臥在床,轉而朝侍衛下令:「將這個女人給我拿下,我也要她嘗嘗她加該在楠兒身上的痛苦。」他該殺了她的,可是偏偏楠兒心軟哀求,他不忍拒絕,但他不會輕易放過她,死罪雖免活罪難逃。

  「不!」王柔水淒慘的叫道。

  「太……」路梓楠又想求情。

  「不殺她已是恩惠了,其餘的你別再阻止。」他怒說。

  她只好噤聲不語,知道再多說,只有更惹惱他。

  他要人取來長鞭。「想必你就是用這類的東西對楠兒動刑的吧?」他青著臉,將長鞭交給小柱子。「給本宮打!」

  侍衛將嚇壞了的王柔水押住,小柱子便狠命往上抽去。

  她淒厲的叫聲遍傳東宮。

  王王妃縱使想救她,也開不了口,她是自身難保了,要不是有這塊免死金牌護身,也難逃這種命運。

  路梓楠將頭埋進枕頭裡,不忍再看這血腥的畫面。

  直到打到王柔水聲嘶力竭,他才要小柱子住手。

  「還沒完呢!」他咬牙說。

  王柔水大驚,她已痛不欲生,幾近喪命,太子還饒不過她,她怕是活不過今日了。「太子,饒--」

  「住口!你在對楠兒動刑時可有想過要饒她。來人,脫去她的鞋。」

  左右立即除去她的鞋。

  「不要啊,我求求您,娘娘,快救命啊!」她轉向王王妃求救。

  王王妃歎氣的轉過頭,不敢吭聲,也不忍再看。

  她傻了,連娘娘也救不了她。她死定了!

  他拿著細針,在她面前晃動。「如果我猜得不錯,楠兒腳上的傷佈滿細孔,應該是針扎的,你該嘗嘗這滋味,一定是美妙無比。小柱子,用刑。」他憤慨的將針遞給了小柱子。

  「不要……啊--」每扎一針便傳來她的聲嘶哀號,實在不堪入耳。

  悲慘的叫聲教路梓楠無法聽下去。「夠了,太子,我求您住手,如果您是要為我出氣,夠了,夠了!」她受不了了。

  他這才揚手,示意小柱子住手。

  但此時王柔水早已奄奄一息,慘狀讓人不忍側目。王王妃就連上前去看的勇氣也沒有,只能站在原地觸目驚心。

  「楠兒,也許你覺得我殘忍,但這是在宮裡,沒有這麼做,受傷害的將會是你,我無法時時刻刻待在你身邊保護你,只有這麼做才能鞏固你的地位不受欺陵。」他希望她明白他的苦心。

  她感到淒楚。「我可以不受欺陵的,只要不身在官中,我可以過得更自在,不需要承受這些。」她想回路府。

  他表示歉疚。「我不願失去你,也不忍見你處於宮中的勾心鬥角,唯有盡力的保護你,相信我,今日之事不會再發生。」他深怕她更退縮的想求去,急切的保證。

  她歎了聲。「會的,爭寵奪權是人性,就算我不與人爭,也難保證不會成為別人的眼中釘。」她無奈的看向王王妃和王柔水。她們就是一例。她悲哀的搖頭。

  他緘默了。她說得沒錯,但又如何?難道真的任她離去?不!他萬萬做不到!「我會盡一切力量保護你,你只要相信我?」他不願與她再多談這個問題,轉而看向垂死的王柔水。「傳令下去,除去她嬪妃的身份,從此在東宮為婢。」

  「是!」小柱子立刻命人將她抬了下去。

  這回輪到了王王妃,他逼向她。

  「你別過來,我有免死金牌的。」她嚇得急忙高舉金牌。

  他搖頭。「本宮殺不了你無妨,但這是暫時的,有一天這金牌將失去作用。」言下之意,他登上皇位之日就是她的死期。

  她驚嚇得癱坐在椅上,久久說不出話來,他是個可怕的人,她算是領教了。「你父皇那……」

  「本宮暫且不會揭穿你,這麼做不表示我放過你,而是不忍見父皇臨老受辱。」

  「我知道,謝謝太子。」她急忙點頭。

  「你最好安分一點,別怪本宮沒有警告你,雖然父皇寵愛你,但你若再興風作浪,本官絕饒不了你!」他聲色俱厲。

  她驚得連點頭都忘了,只能兩眼發直的盯著他。

  他惱怒極了。「娘娘該回宮伺候父皇了,這是你唯一能做的工作。」他暗示她該離去了。不願再多看她一眼,怕會後悔沒不顧一切殺了她。

  她連滾帶爬的落荒而去。他太可怕了!

  「太子,您沒必要這麼嚇她的,她已得到教訓了。」路梓楠見她離去的模樣不忍的說。

  「有些人是不得不疾言厲色的,對敵人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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