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鬼羅剎有五個兄弟對付就夠了,其他人去船艙內搜搜看有沒有什麼好貨,說不定可以貪個好處。」
「哼……十個都未必是我的對手,何況是五個。」
谷殘心感覺得出這群蒙面人,絕對是縣丞府派來暗殺他的,猛然心頭一驚,糟了,她還在船艙內,谷殘心閃過一絲不安。
「二爺……」仇忌猛然發覺船上的不對勁,急著要趕回來。
「仇忌,這裡我來就可以了。」谷殘心朝著仇忌大喊一聲,不用他來多事,這裡自己還搞不定嗎?
「二爺……可惡……」忽地,馬家船上躍出了幾名埋伏的官兵,仇忌不得不先解決手邊的阻礙者,一時之間無法抽身。
「哈哈……鬼羅剎手下第一大將仇忌不在身邊,是不是會怕啊?」
蒙面人慢慢的靠近谷殘心,而另外五個蒙面人則到船艙內搜尋。
「可惡……」猛然一個心急,谷殘心拿妥了劍柄,往黑衣人方向廝殺過去。
「兄弟們上,鬼羅剎賞金五萬兩,就由咱們兄弟拿下了。」
蒙面人採取集體戰術,團團圍住谷殘心,沒有仇忌在身旁,要捕殺鬼羅剎容易多了。
「哼……一群烏合之眾。」谷殘心伶俐的舞出了一個劍花,一個壓刺,隨即在其中之一的蒙面人身上畫下一道深長的口子。
這會兒黑衣人更不敢輕忽,紛紛運起十成的內勁與谷殘心相抗,他們就不信,五個人還打不贏一個人。
隨著谷殘心靈巧的力道,焰龍劍像是有生命般隨著谷殘心的手勁起舞。「憑你們想抓我,下輩子吧!」
「兄弟們上,即使是個半死人也沒關係。」
蒙面人已經放棄了活捉谷殘心的打算,反正只要鬼羅剎到手,至少有萬兩的賞金入袋。
「哼……」
谷殘心輕而易舉的閃過五名黑衣人所擺出來的劍陣,笑死人了,憑這種身手還敢放大話,真是不要臉。
「放開我……放開我……」兩造正打的密不可分之際,一陣辱罵聲突然傳進眾人的耳裡。
「快走!別囉唆!」
「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映漓不敢相信,她似乎又被另外一幫人給擄去了,萬一弄個不好,別人把她當成了這艘賊船的人,給處死了還得了。
「老大,我們在最裡頭的艙房內發現這一個女人,另外還有不少的船妓,與不少珍貴的寶物,應該都值很多銀兩。」黑衣人簡單的向首領報告所發現的狀況。
「喂……他們是誰啊……幹什麼要捉我,快放開我,我跟那個登徒子沒有關係……」映漓趕緊撇清自己與谷殘心的關係,畢竟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如果有人樂意替她教訓這個目中無人的霸道傢伙,她會相當感激的。
「放開她,你們的敵人是我不是她。」
谷殘心挑高劍尖,指著方才跟他打得雞飛狗跳的黑衣人領頭。
「哈哈哈……鬼羅剎的女人啊,這下可真撈到寶了。」
領頭的黑衣人準備收起刀劍,今日一戰似乎可以得到十成的勝算,有了那個女人,還怕鬼羅剎不服嗎?
「誰說的……我才不是那個什麼剎的女人,我根本不認識他,是他硬把我帶到船上來的,你們要殺儘管殺他,不關我的事。」
映漓毫不客氣地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反正現在是黑衣人佔上風,當然要站在這一邊了,那個該死的傢伙早該去死了,映漓偷偷對著谷殘心扮一個鬼臉,有著嘲笑與輕視的涵義。
「哼……你以為我死了,你就可以安然無事的走嗎?他們可不會這麼容易地放過你,當他們知道你是鬼羅剎的女人,可恨不得一個一個輪番上陣玩弄你,你要不要試試?」
挑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他也不必對她客氣,乾脆將錯就錯,反正他們都認為她是他的女人,哼……谷殘心陰沉的眸光,對於映漓的挑撥感到憤怒,都已大難臨頭了,還不知道死活。
「不是啊……我真的不是啊……我……」
「哈哈……別辯了,鬼羅剎的女人我真想嘗嘗會不會特別帶勁。」
映璃話還沒說畢,自背後擒住映漓的男人伸出舌頭舔舐了映漓的耳垂,留下一片的濕潮。
「哈哈……味道真的不錯……」
「不要啊……不要……救我……救我……好噁心……好噁心……」
映漓隨即被耳邊的熱氣給嚇傻了,陣陣噁心的感覺撲鼻而上,好噁心……映漓後悔了,早知道……
「不要碰她……聽到沒……」陡然,谷殘心以自己都訝異萬分的高音量大聲地喝斥。該死的笨女人,她不知道那些傢伙比真的色胚還要下流嗎?心口陡不期然被映漓那渴求似的眸光所震撼。
「哈哈……鬼羅剎,丟掉兵器,讓我們兄弟好好賞你幾刀,放心這幾刀不會要你的命的,聽話,我們就讓你免費觀賞我們兄弟幾個輪番上你女人的場景,夠意思吧。」
黑衣人的笑意更深了,彷彿更絕勝券在握一般,不再將谷殘心的威脅給放在眼裡。
「快啊……」黑衣人發現谷殘心的遲疑,瞄了一旁的兄弟一眼。
「哈哈……」
「啊……不要……不要……」
黑衣人隨即解開映漓衣衫上的盤扣,準備往那尖挺的玉峰侵襲而去,映漓則是哭喊著大叫。
「可惡……該死……」谷殘心憤怒的丟開手上的焰龍劍,他發覺他無法將她的哭喊聲置之不理,尤其她那一雙帶著祈求似的眼眸,更是讓他不得不退讓,谷殘心開始憎恨自己的懦弱,曾幾何時自己的心智竟由她來操控。
「啊……」淚水滑落下映漓的眼瞳,看著谷殘心丟下刀劍,映漓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她一直在扯他後腿,那他怎麼……映漓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很好……兄弟們上。」
九個黑衣人拿妥了兵器,看準了無兵器的谷殘心,即使再厲害亦是無用之輩。
「哼……可笑……堂堂石虎門的人,竟然聯合對付一個無任何兵器的人,真是貽笑大方。」谷殘心眼神中無絲毫的畏懼神色,更是讓黑衣人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