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快閃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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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咖啡。」方豆豆溫柔的將咖啡擺在每個人的面前。

  最後,她彎腰將咖啡放在楊頤關的面前,還特意的看了他一眼。

  「這是小點心。」跟在她身後的野田真木,一臉熱切的將細緻的餐盤放在桌上。

  「野田?!你怎麼在這裡?」楊頤關錯愕的問,他最近一直要連絡他,但都無法如願,他還以為這個膽小的傢伙因為找不到豆豆,而心虛的跑回日本去了,卻沒想到現在在這裡看到他。

  野田真木有禮的立在一旁,「我是跟著豆豆小姐來的,這些點心也是豆豆小姐親手做的。」

  「豆……豆豆?!」這輩子會令他嚇到的事情不多,但今天,他承認自己徹底的被驚愕給震撼住了。

  楊頤關銳利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的白衣女人。

  「溫蒂……」他緩緩的開了口,「方豆豆?!」

  「是的!溫蒂就是方豆豆,很高興你終於認出我了,楊大哥!」方豆豆對他揚起嘴角。

  他專注的看著她,她真的變了很多,一個小胖妹變成了一個穠纖合度的俏佳人,不過外表的轉變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個性!她一向溫和內向不多語,現在怎麼變了那麼多?

  他想起這一陣子他與她之間的劍拔弩張,有種如在夢中的感覺。

  楊頤關的目光射向好友,「表妹?!」

  刑於軍嘻皮笑臉,「她不是我的表妹,實際上,她是我老婆的乾妹。」

  表妹?!乾妹?!楊頤關感到情緒快要失控了。似乎只要一遇上方豆豆,他的情緒就很容易陷入不受控制。

  「你們搞什麼鬼?」他勉強壓下自己的怒氣問。

  「沒有啊!」刑於軍一臉的無辜。「段雲跟豆豆一見如故,就收她當乾妹了啊!你有什麼問題,就去問我老婆好了。」

  刑於軍擺明吃定他不可能去質問段雲任何事。楊頤關沒好氣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嗎?」他看向辛凱文。

  「知道什麼?」辛凱文反問,他這個人一向最會扮無辜,要他現在擠出兩滴委屈的眼淚也行,他挺有演戲天份。

  想也知道別想從這兩個人的口中問出任何東西,楊頤關壓下心中的怒氣,他們全都一個樣,披著羊皮的狼。

  「我們現在要談合約嗎?」刑於軍笑得有點假。

  楊頤關咬緊牙關,緊盯著站在一旁的方豆豆,什麼合約,早被他給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方豆豆也大方的讓他看,反正被他當眼中釘也不是第一天了,她也挺習慣他那像是要殺人似的眼神。

  「現在的氣氛似乎不適合談正事。」季雅各冷靜的說,「反正我只是來打聲招呼,公事方面,明天再談吧!我先回飯店。」

  「我送你!」在楊頤關錯愕的神情之下,方豆豆熱絡開口,並且在他大睜的雙眼中跟著季雅各離去。

  野田真木手足無措的看著楊頤關,又看著離去的方豆豆,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跟哪邊。

  「跟小姐去!」楊頤關壓下怒氣吩咐,「好好照顧小姐,若再有閃失,你就給我滾!」

  「是!」毋需更多的暗示,野田真木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我是不是要跟著我大哥離開比較好?」瞄了下四周的情況,季絲琪輕聲的問。

  辛凱文的手將她摟得更緊,「不用,妳得要留下來保護我。」

  季絲琪覺得好笑的看著他。

  「本來就是,不然最後風發飆起來把我打死怎麼辦?」他將頭給靠在自己的太座肩上,「有妳在一旁,我比較有安全感。」

  「不要來這一套!」季絲琪動了下肩膀,讓他的頭離開。

  「真是沒良心!」他咕噥。

  「我沒興趣看你們打情罵俏,」楊頤關的眼眸轉動著,「說!你們在盤算些什麼?」

  「幫你而已。」刑於軍回答得理直氣壯。

  「幫我?」他實在很懷疑。

  「你不是要將你自己的老婆介紹給我的大舅子嗎?」辛凱文看著他說,「現在看來,雅各好像挺喜歡那個叫豆豆的,一切如你的願了,你為什麼一副人家倒了你幾千萬的表情?」

  聞言,楊頤關一楞。凱文說的確實是他原本的打算沒錯,但是--

  「這不是重點!」他壓下自己的心虛說道。

  「那什麼才是重點?」季絲琪一副天真的模樣反問,「我雖然搞不懂你為什麼要將自己有名無實的太太往別人的懷抱推,但是我看豆豆很可愛也很漂亮,人又好相處,煮得一手好咖啡,」她刻意的喝了口咖啡,露出陶醉的神情,「若她當我大嫂,我挺樂意的。」

  楊頤關的手緊握著自己椅子上頭的把手,僵硬的身軀洩露了他心中此刻的震怒。

  「我跟廠商有約!」他猛然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今天不進公司了!」

  砰然的將門給關上,他的離去使室內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們不會太過份吧?」季絲琪有點不安的問。

  「不會。」辛凱文和刑於軍兩兄弟很有默契的搖頭。

  聽到兩人的回答,她忍不住笑了出來,「看來,風愛上了她。」

  「他是,但可憐的是,他不想承認。」辛凱文歎了口氣。

  「臭男人!」她忍不住啐道。

  「親愛的,妳別這麼說。」握著她的手,他持平的替友人說話,「風是那種習慣漂泊在山川大地的男人,他見過很多的人,但,沒有任何一個人教他男女之愛。」

  「後知後覺就是後知後覺,」她跟楊頤關可沒有像辛凱文他們一般的革命情感,所以說話也很直接,「你為什麼要用那麼美麗的詞句去粉飾他的愚蠢無知呢?」

  「親愛的,」辛凱文吻了吻她,「妳不懂。」

  刑於軍微微一笑,其實他的話令人心有慼慼焉,畢竟他們也都曾經是那種四處流浪的男人。

  不過也或許就像絲琪說的,所謂的喜歡四處流浪,是給自己一個不願意安定下來的借口。

  但是他相信,現在風開始學會愛上一個女人,安定下來也不算太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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