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世曄拿她沒辦法,氣得把搶來的酒當水喝。「真難喝。」趙世曄差點把它吐掉。
「不是專程去酒莊買的名酒,你們這種貴公子當然喝不下。」酒氣發作,凌琳滿臉通紅。
「我是哪裡得罪你了?酸味比酒味濃。嗯——」或許用點薄酒溝通,才能瞭解凌琳的心結。趙世曄看著她,伸手把擋住她眼睛的頭髮撥到耳後。
「你喜歡大胸脯的女人,你喜歡陳伶!」凌琳長睫用力的眨。
真令趙世曄啼笑皆非,不知道凌琳這顆小腦袋還有什麼好笑的誤會。他不像世勳,所以應付吃醋的女人他缺乏經驗,又不想回答無聊又愚蠢的問題,就用最直接的方式來回答琳好了。他一把摟住琳的腰身,將她按向他的胸前,低頭傳遞他想念她的熱吻。
原本安撫想念的吻變成分不開的兩人,趙世曄冰山下的熱情如火山爆發,讓依偎在他懷裡的凌琳身體跟著發燙髮熱。他閉上眼睛,雙唇貼著琳的耳頸磨蹭,直到凌琳發出一聲輕吟,雙手將他抱住。
凌琳的滋味是如此甜美又柔軟,還有梅子的味道,他笑著舐了下唇舌,一手滑上她的酥胸,停在它的頂點上,在凌琳發出壓抑的呻吟時,嘴又回到她的雙唇,舌探進她芳澤的口中,誘導她柔軟的舌跟著他動作。凌琳學的很快,讓他不能自己的想向琳要求更多更多……
趙世曄熱血沸騰,手往下探,拉高琳的衣服,打開她裙子上的勾勾。凌琳踢開滑落腳下的裙子,學著世曄脫他衣服,手也伸向他堅實的胸膛。
趙世曄悶哼一聲。凌琳嬌笑。他將她抱起,急促的問:「床在哪裡?」
凌琳手指了個方向,趙世曄將門踢開,抱著她一起躺向床上。兩人的唇又緊密的膠著在一起。她的身體隨著他的撫摸而悸動,引起無法言喻的快感,讓凌琳閉上雙眼。
「琳,不要睡,要清楚知道我們在做什麼。」趙世曄雙手捧住她的臉。
凌琳張開眼睛和世曄四目相接,這是她第一次喝過酒後沒那麼快就想睡。她的聲音和笑容,都帶著令人憐愛的羞怯。「我知道,不管你愛不愛我,我一直都想和你做這件事。」
琳的信任讓他眼睛因而濕潤,趙世曄閉上眼,低下頭連續吻著她細白的胸口直到她渾圓的尖峰,脫掉她身上多餘的衣物,在今後將屬於他的美體上印下更多的吻。琳的陣陣輕吟令他迷失,只想快點愛她……
聽,滿室都是令人臉紅遐想的嬌吟和淺促喘息。
「你還好嗎?」趙世曄愛憐的看著懷裡慵懶的小女人。
「嗯,你也好嗎?」凌琳摸著他的下巴,才一晚,他的鬍渣就冒出來了。早上起來躺在他的懷裡,摸著他新長的鬍渣,感覺就像夫妻。
趙世曄忍著笑。「很好。不過——」
凌琳聽到他的不過,臉上嬌羞的笑容不見,眉心攏向中心:「是我不好嗎?」
趙世曄可受不了她濃濃的鼻音,他趕快搖頭:「是床太小了,害我頭上撞了好幾個包。」
凌琳發出悅耳的笑聲,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我很佩服它昨天沒有垮掉。」
趙世曄也笑了,深情款款的看著她:「琳,我大你十一歲。」
「那就是我小你十一歲了。」凌琳說完主動用吻封住他的嘴。
趙世曄溫柔的沿著她的鼻樑往下吻。此生不曾如此癡戀一個女人的身體,不曾如此貪看一個女人的嬌顏,趙世曄歎息一聲,沉溢於幸福的快感中。
凌琳嘴角掛著笑容,閉著眼睛躺在世曄懷裡。但是她突然想起,牆上有一幅畫,凌琳陡然撐起身體回頭看向掛畫的白牆。
凌琳不動不看還好,像這般急促的掙開他的懷抱,又驚慌的回頭看,趙世曄一定會隨著她的目光找出令她擔心的事物。
凌琳大概忽然發現她很笨,急著又轉回頭,要將世曄的臉扳回去看著天花板,但是世曄拉下她的手,認真的研究起牆上的油畫。
這幅畫畫的傳神,一隻豬身人臉的豬笑著在泥地上打滾,剛看會覺得好笑,但是等他發現他竟然就是這只可笑的豬仔時,笑容就凍在那張嚴峻的臉上。
世曄雙唇抿成一直線,五分鐘沒有說話,如老鷹般犀利的眼睛快將那幅畫看穿了,然後一抹不可思議的精光停在琳想要逃命的臉上。
「那是生你氣的時候畫的。」凌琳蒙住眼睛不敢迎視他的表情。
趙世曄把她的雙手扳開欺近她的鼻尖。「為什麼把我畫的那麼醜?」
「啊!我已經把你美化一倍了,我不希望男朋友長得太好看。」沒有風暴,結果他只在乎她把他畫丑了。放下心,凌琳的嘴巴就皮起來了。
趙世嘩歪著頭看。「那裡怎會特別光滑,顏色也有些脫落?」
凌琳露出訕笑,答道:「被我揍的。」
這個答案他不意外。趙世曄一本正經的告訴琳:「那你應該畫他在哭的樣子,經常被修理的豬怎麼還笑的出來。」
凌琳噗赤一笑,掄起粉拳往他身上打。趙世曄笑著不閃不躲,凌琳證明:「你看,這不是打了就笑。」
趙世曄捉住她的手親了一下。「今天就搬過去我那邊住。」
趙世曄表面像是跟凌琳有商有量的,不過口氣卻是專橫霸道,不容她提出反駁。見她呆呆的沒有反應,世曄拍拍凌琳的臉頰:「別發愣了,就這麼決定。我去淋浴。」
「世曄,你什麼時候要回雪梨?」凌琳在世曄淋浴時,靠在浴室門口問。
「不一定,我會先到舊金山,然後到夏威夷,沒事的話就回雪梨。」水聲伴著他的回答聲。
凌琳咬著唇想了一下,意思是要知道他的行蹤很難了。
看看她的家,雖然不大,也曾遭過小偷,但好歹不會漏水,暖氣也夠熱,她住了一年多,凡是她的好朋友都可以自由來去,住世曄的家雖然享受,但別人不說,光是祥雲就一定嫌遠,嫌管理員,嫌東嫌西而不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