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的……謝謝。」花喜語在對面沙發坐下來,顯得有點慌張,有點無措,又偷偷瞄了風喜玉好幾眼。
「妳真的叫小語,那妳是不是──」鬼?風喜玉一把拉下赫連孚王的手,急著要問,卻又被赫連孚王摀住了嘴巴。
「她姓花,跟妳毫無血緣關係。」赫連孚王湊近她的眼裡充滿警告和暗示,不許她亂說話。
不是鬼,是人?那麼……風喜玉困惑地瞅著他,內心滿滿狐疑。點了點頭。他才把手放開,但另一隻手卻在她腰間收緊了。
「對不起哦,我太興奮了,因為我們長得就好像失散多年的雙胞姊妹……請問妳父母健在嗎?妳真的姓花嗎?妳沒有懷疑過──嗚!」
赫連孚王又摀住她的嘴巴。
「小語,她一向是這個樣子,瘋瘋癲癲的,請妳不要介意。」這一回不理會風喜玉的掙扎,他不再放手了。
「不要緊……我也嚇一跳。……這世上果真有長得相像的人呢。我家沒有什麼親戚,父親過世後,剩下我和母親……」她還趕著回去照顧母親的病。她望著風喜玉,甜甜一笑,「我的父母很相愛,都不可能有外遇,我是花家的獨生女,是他們親生的女兒,這一點不用懷疑。……我們真的長得很像呢。」
不!這裡面一定有問題,語爸和語媽說小語很小就死了,但是她現在想起來,她從來就沒有去拜過小語的牌位,也不曾聽語爸和語媽提起過祭拜的事,可是他們每回提起小語就會哭,這裡面……
「是啊,妳們是很像。」赫連孚王端著優雅的笑容附和。
「嗚……」她要問清楚,放開她!風喜玉比不過赫連孚王的力道,只能死瞪著他。
「對不起,我家裡還有事情,我得走了。」花喜語站了起來,「那個……衣服……好像不適合,我帶回去好了。」
「小語,衣服妳留著,我買。」
「可是──」
「我有好幾個妹妹,妳放心好了。」
「哦……謝謝你。」她放下了一袋子的衣服。
「妳等一下,我拿錢給妳。」赫連孚王拖著風喜玉進臥室裡。完全不理會她的拳打腳踢。
不久,只有他一個人走出來。
「咦……那個,她呢?」花喜語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去洗澡了。來。」要她伸出手。他把錢交到她手上的同時,多出了一枚戒指。
「這是?」
「小玉有個妹妹,小時候就死了。她說跟妳有緣,這是給妳的見面禮。」赫連孚王用迷人的笑容催促她,「戴戴看吧,不是什麼貴重的寶石,妳不會嫌棄吧?」
「怎麼可能!這……看起來好貴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耀眼的紅寶石……還刻著龍!不,我不能收這麼貴重的東西。」她收下錢,戒指連忙要還他。
哦……這麼輕易就看出來了啊?赫連孚王瞇起眼,「老實說,這戒指是成對的。是風家給小玉姊妹的戒指,紅……寶石是屬於小玉她妹妹的。小玉很容易睹物思人,拿著這戒指就哭,所以她認為送給妳,她會比較安心。小語,我實在不忍心眼見我心愛的未婚妻再掉一滴眼淚。妳就當幫我一個忙,收下來吧!」
心軟的花喜語,沉默了好半晌,才緩緩點頭,收進口袋裡。「我……請幫我謝謝她……我會好好珍惜的。」
「嗯。今天很謝謝妳跑這一趟,再見了。」赫連孚王送她出門。
「……再見。」
赫連孚王望著那瘦小的身影離去,相當滿意地關上門。解決了赤龍戒的問題,剩下的……是赤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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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孚王滿臉笑意,打開寢室的門──
風喜玉馬上就氣鼓鼓的瞪住他!手和腳被他用領帶捆綁住,嘴巴塞著一團紙,整個人動彈不得被他丟在床上。
她嗚嗚嗚地發出很想罵人的聲音。
赫連孚王笑望著她,雙手環抱在胸前,一點也沒有幫她鬆綁的意思。
「我知道妳有很多話想問她。不過相信我,不管妳怎麼問她,她都不會承認的。」他爬上床,坐在她身邊。
她困惑地望著他。什麼意思?難道……其實喜語已經都知情,她真的是她的──
「妳不用這樣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現在可沒空管別人的閒事。請她過來這一趟,也都是為了把妳騙來。」赫連孚王的坦白,換來的是她的瞪眼。
她早就知道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好了,現在──來談我們的事吧。」他捧起她的臉,考慮著把她嘴裡的紙拿掉……還是算了,這雙眼睛瞪得這麼大,他不想讓她的嘴巴變成凶器。
他湊近她,一臉心情愉快的模樣,親著她左臉、右臉,還不停對她水嫩的皮膚舔來舔去。
「嗚……嗚……」
「小玉,嫁給我。」他靠近了她耳邊,低沉誘人的呢喃。
風喜玉猛搖頭。綁著她,還要他嫁給她,他是變態啊!
「妳認為……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接受妳點頭以外的答案嗎?小玉。」他的眼神透著她所「期待」的變態,伸手緩慢地解開她衣服上的第一顆鈕扣。
她張大了眼。他……他不會是認真的吧?他綁著她耶!
「我是認真的。妳放心好了,反正我已經準備對妳負責了。」他邪惡地扯起嘴角,「很少看妳穿襯衫啊,難不成妳早就預料到……」
「嗚!」她拚命搖頭,一雙眼睛都快瞪凸了。冤枉啊!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妳對我充滿妄想和渴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彼此心知肚明就好。」他低著頭,專注地解開她第二顆鈕扣。
「嗚……」她現在幻想破滅了可以嗎?放開她啦!
「好了,別著急,妳這樣動來動去我反而難做事。有點情調,慢慢來。」他穿著的浴袍胸口敞開,赤裸的胸膛靠她很近,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
風喜玉一臉紅,氣得嘴巴裡的紙都快咬碎了。可惡的是吐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