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辰?你可下來了,替你介紹個朋友。」韓崇文瞧見她立刻迎上前,攬著她走向那位美女。
「美司莉,她是我的未婚妻薛映辰。」韓崇文轉頭望向她,「映辰,這位是美司莉,是本地族長的女兒,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我們現在住的正是她家的房子。」
「真感謝你的招待,好舒適呢!」薛映辰露出笑容和她打招呼,美司莉則是驚艷地笑望著她。
「你好美,和韓先生真是天生一對呢!」美司莉誠心的祝福他們。
「你才是真正的美人。」薛映辰微笑以對,她無法討厭這名女子,因為她的明眸看起來好善良。
「映辰,等會兒一塊吃飯吧!你也去過英國對不對?和美司莉應該很有話聊。」韓崇文心想,她這麼喜歡認識新朋友,遇到美司莉一定很開心。
「好呀!」她無所謂地笑了笑。
「韓先生,可以再繼續嗎?」美司莉輕喚著他,她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他呢!
美司莉喜歡爾尼很久了,偏偏爾尼卻因為一些原因而不理她,讓美司莉很傷心,難得遇到他的朋友,她一定要問清楚爾尼到底在氣什麼?
韓崇文知道她心急,正想叫薛映辰一塊替她想辦法,偏她見他們似乎早約好了,心頭一陣煩躁,她強壓下不斷冒出頭的醋意,擠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你們要談事情呀?那就不打擾你們了。」她想離開,卻被韓崇文拉住了。
「你是不是想歪了?你可以留下來一塊聽的,順便替她想想辦法。」他不想和她有任何隔閡或誤會了。
「我沒想歪呀!只是想出去逛一逛而已。」
「可是……」他希望她留在身邊呀!他卻沒勇氣說出口,因為這女人肯定會拒絕他的。
「等會兒吃飯我就回來了,你們好好談一談吧!」她拍拍他的肩,朝美司莉點點頭就出去了。
她的心裡煩透了,決定再去鎮上逛一逛,可踏出屋外,就差點撞到爾尼。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她睞著他探頭探腦的賊樣子。
「呃……沒事呀!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崇文沒陪你?」爾尼故作輕鬆的問。
「他和美司莉有要事商談,我要去逛街。」她繼續往外走。
「咦?怎麼有股酸味?」爾尼一聽,立刻自動跟上她的腳步,開玩笑,這種時刻怎麼能讓她落單呢?
「有嗎?八成是你的鼻子壞掉了。」她一口堵掉他的猜測,走了幾步才發現他準備跟著她走。「你也要去?」
「當然要跟著你了。」
「我下午逛過了,不會迷路啦,你不必特地跟著我的。」她失笑。
「在我的地盤上,萬一讓你少根頭髮,他會宰了我的。」爾尼一臉小生怕伯的模樣。
「你幹嘛這麼怕他呀?他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瘟生樣,我看你一拳就足以揍昏他,伯什麼啊?」薛映辰白他一眼。
「他的厲害處,也許你永遠都不會見識到,薛小姐,我只能說我很慶幸是他的朋友。」爾尼語帶保留的笑著。
「他這麼可怕?」她實在不敢相信,連騎個駱駝都能一路哀號的男人,能神勇到什麼地步呀?
「他是個很優秀的男人,我是在美國遇見他的,那時我正在那裡受訓,奉命協助調查一樁跨國的軍火走私案件,而他也正在查同一件事。那回他救了我一命,我們也變成朋友,還在工作上幫了我不少忙,我在警界能爬到這個位子,全靠他的鼎力相助。」
「沒想到他居然也辦國際案件呢!」薛映辰心中滿是讚佩,臉上是與有榮焉的笑容。
「薛小姐,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呢?」
「咦?」她詫異的望向爾尼,瞧見他瞭然的笑臉時,臉上一紅,急忙否認,「你想到哪裡去了?哈哈……怎麼可能?」
「你們某些神情好像,尤其在提到對方時,那種不自覺浮現的溫柔,教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甜蜜呢!」
「啊?」這位阿拉伯壯丁居然說出這麼詩意又浪漫的話來,他是被韓崇文附身了嗎?
「你本來就是個溫柔的女人,能露出這麼溫柔的神情並不奇怪,而他呢?雖然很溫和,很好相處,其實懂他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他的保護色,他總是和人隔著距離,我曾經以為不會有人能貼近他的心的。」爾尼有感而發。
他的一番言語撞擊著薛映辰的胸口,好像!他口中的韓崇文居然和她這麼像,她一直是這樣和世界保持距離的,她深信唯有這樣才能保護自己,難道他也是這樣?
「但自從遇見你之後,他變了,他的眼神變溫暖了,真情流露的韓崇文是那麼的鮮活,和你在一起時的他才是真正的他。薛小姐,無論你承不承認,你們真的很相配。」
薛映辰想笑卻笑下出來,她糟了!
本想努力壓下那股悸動的,但被他這麼一說,她再也壓不住那股渴望。她好想愛人,好想被愛,好想……現在在他身邊的是她,而不是那個埃及美女。
慘了慘了!她不想有牽絆的,再說他這麼受歡迎,她可沒自信可以擁有他全部的愛,老實說,她一點自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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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替薛小姐送的餐嗎?」珍娜跟上一名保鏢笑問。
「是啊!她和爾尼先生沒趕上晚餐,韓先生要我替她送份餐。」保鏢沒心機的回道。
「我送吧!我正好要找她聊天呢!」珍娜接過餐盤。
「那就麻煩你了。」保鏢自己也還沒吃,決定先去填飽肚子了,再說這裡是美司莉小姐的家,不可能會有危險的。
珍娜轉身露出陰狠的笑容,邊走邊打開一瓶小罐子,滴了幾滴在食物上,才開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薛映辰竟然不在,她連忙翻找她的東西,結果她隨身攜帶的背包並不在。
「這討人厭的女人,哼!等毒死你,再找機會把圖拿回來。」她氣惱的瞧了那盤食物一眼,才得意的離開。那種藥一滴就足以毒死一匹駱駝,這女人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