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聽到韓崇文和爾尼的對話,才知道他們約好上午要一塊去附近的神廟參觀。她趁著他們仍在談事情,先來堵薛映辰,今天她一定要讓這女人從地球上消失。
「這樣啊?」薛映辰有些不高興,有什麼事不能等她呢?
「你不相信我嗎?」珍娜一臉的泫然欲泣,彷彿多麼委屈似的。
「怎麼會呢?我是想那傢伙太沒耐心了,那我們一塊走吧!」薛映辰自責不已,立刻陪上笑臉。
「嗯。」珍娜才又露出笑容,卻是一臉的得意。
兩人一塊走了出去,兩個保鏢立刻跟上去,卻沒跟得太近,免得被她們兩人發現。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呢?崇文怎麼會這麼疼你?」珍娜故作親熱的問道。
「嘿……嘿……我們兩家的長輩互相認識,所以……就是那樣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爾尼亂說話,結果人人當她是韓崇文的未婚妻,她又不能拆穿,只好打哈哈了。
「原來是這樣,你真幸運,能遇到這麼出色的男人。」珍娜嫉妒死了。
「是啊……」她能說什麼呢?
珍娜一路上一直注意著她的人有沒有跟上,當她收到訊號時,露出奸邪的冷笑,帶著薛映辰轉進一條小巷子。
「咦?這是往神廟的路嗎?」薛映辰的方向感不錯,隱約覺得方向錯了。
「這是近路,你看,崇文就在前面。」珍娜故意指著前方,吸引她的注意力。
就在薛映辰看過去時,她立刻往後閃,而四周竄出一群黑衣人,將她團團圍住。
「珍娜?!」薛映辰驚呼一聲轉身想找人,卻發現巷子裡只剩她一人,她才知道被騙了。她緊張的看著這些人,怎麼辦?是強盜?要擄人還是要錢財?
因為被團團圍住,她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就在那些人一擁而上,想將她強拉上一旁的吉普車時,一直跟著她的保鏢衝過來了,只是兩個人根本無法和七、八個人相抗衡。
「薛小姐,你快走!」保鏢擋在她身前被揍了好幾拳,仍全力護著她。
「可是……」薛映辰見他們兩人一直處在下風,被揍了好多拳,根本無法不管他們,她氣惱的不斷撿石頭砸過去,倒也擊倒一名倒楣的黑衣人。
就在保鏢終於撐不住跪在地上,而黑衣人粗魯的扯住她的手,拖著她往吉普車走時,一陣風竄過她的耳畔,那個拖著她的人應聲倒地。
她吃驚的抬頭,就見韓崇文眸裡全是怒火的投入戰場,幾個側踢、直拳,甚至是過肩摔,快狠準的攻擊讓那些黑衣人招架不住。
薛映辰張大了嘴,這是她認識的那個韓崇文?他不是嬌生慣養到人神共憤的地步,沒冷氣吹會死人的嗎?身手竟然這麼了得?!
「很神勇對不對?」爾尼隨後趕到,瞧見她詫異的模樣,輕笑出聲,問了一句就加入對戰的行列。
那些黑衣人見事跡敗露,立刻落荒而逃。
韓崇文微喘著氣瞪著那些人,突然轉身對上仍虛軟坐在地上的薛映辰,他簡直想殺人了,她居然會笨到跟著珍娜出來?
「哇!沒想到你的身手這麼好,是被李小龍附身了嗎?」薛映辰崇拜的用力鼓掌。
他走過來蹲在她身前,卻是兩手用力捏住她的臉蛋,大聲吼她:「你是被笨蛋附身了嗎?我怎麼可能先走?想也知道是那女人騙你的,你到底有沒有腦袋啊?」
若不是保鏢發現不對,立刻聯絡他們,她現在早被抓走了。
薛映辰被吼得莫名其妙,僵在當場完全無法反應。
爾尼已經將兩個手下扶起來,幸好只是挨了幾拳,並不嚴重,聽見他的怒吼聲,連忙過來勸人。「她又不知道珍娜是——」
韓崇文突然瞪向他,制止了他的話。
「珍娜怎麼了?」薛映辰不解的看著他們。
「她喜歡崇文,所以很嫉妒你,才會故意騙你出來的。」
「所以這些人——」
「也許只是強盜,必須等找到珍娜才能知道真相。」爾尼連忙把話說完就退開,不行,他的謊話愈說愈順口了,這怎麼可以呢?
薛映辰半信半疑地望向韓崇文;沒想到他卻突然將她摟進懷裡。
天!接連兩天她都差點出意外,他的心臟再強也禁不起她這樣嚇,若她出事,他怎麼辦?
「咳……咳咳……我不能呼吸了……」薛映辰連忙扯著他的衣服,這傢伙有這麼氣她嗎?氣到想悶死她?
「你嚇死我了。」他埋首在她的頸窩裡,聲音微微顫抖,依然抱得死緊,就怕一鬆手就會失去她。
薛映辰再次微張了嘴,他在擔心?!他是真的害怕她受到任何傷害,他真這麼在乎她?
「你怎麼可以這樣嚇我?」他捧住她仍微微蒼白的臉蛋,狠狠的吮了又吮,恨恨的啃了又啃,是懲罰也是安他的心。
「唔……痛……痛啦……」她蹙眉,卻掙不開他的箝制。
「這兩天你害我死了太多細胞了,你必須加倍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他又咬了她一口,才恨恨的道。
「啊?」有嗎?薛映辰抿著又麻又癢的唇辦,憨呆的看著他。
「你準備讓我欺負一輩子吧!」他說罷,再次將她擁入懷裡,這回力道輕多了,卻帶著勢在必得的霸氣。
「你在說什麼啊?」她臉蛋一紅,突然想到現在是在巷子裡,隨時會有人走動的,連忙想推開他,卻引來他惱火的怒眸。
「這裡是公共場合。」薛映辰小聲的說,後知後覺的想到爾尼他們也都在,他們卻抱得像連體嬰,太丟臉了。
「我跟我的准老婆說話,有礙到別人嗎?」他睥睨著她。
「我們回去吧!」她差點笑出來,這傢伙還真是唯我獨尊慣了,什麼話由他嘴裡說出來,都變得理所當然了。
「也好!」韓崇文攬著她起身,緊緊擁著她走向他們開來的吉普車,一路都沒放手,只是他的神情肅穆,他還要回去找人算帳呢!
一旁的爾尼瞧見,知道有人要倒大楣了,而他一點都不同情那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