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情義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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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一邊站著一個大哥模樣的霸道男人,另一邊卻是個洋娃娃般的女人領頭,因為事出突然,加上幫派內正動盪不安,人數只有對方的三分之一不到,約莫百來個人。

  人數多寡決定了貼身搏擊戰的勝率,如此不利情況對弟兄不公平,武豪豪承認有私心,但她不願改變干歌的決定,硬著頭皮帶人來應戰,好救出干波。

  「乾陽堂是沒有人才了嗎?居然派個還在喝奶的小女孩來應戰?!」人數明顯壓過對方,大哥模樣的霸道男人發出冷笑。

  武豪豪不為所動。「干波人呢?」

  那男人一副痞樣,手在耳後抓了抓,假裝沒聽見。

  「小妹妹,喊大聲點,我沒聽見啊!噢,來找男人上床做愛嗎?」

  「小奶娃,讓種馬哥哥來干妳!乾陽堂的乾哥哥不夠能幹吧!」

  「操,玩個未成年的,會玩殘人家的!」

  「那種小女孩就是用來讓人玩爛的賤貨!」

  明幫的眾人又是一陣爆笑,低俗的、齷齪的言語滿天飛舞。

  此時烏雲蔽月,陰影無聲無息的籠罩大地,一抹人影趁著月光消失的一剎那,衝上前抬腳掃過數人。

  十秒後,雲開見月之時,那霸道男人後方,隊伍前方的數人已經摀著胸口,口吐白沫的軟在地上。

  同時間,武豪豪如同鬼魅,在乾陽堂的人馬前,輕飄飄的落地。

  「說,干波人呢?不要逼我拿出真本事對付你們這群下三濫。」臉不紅,氣不喘,武豪豪平靜的說。

  「他媽的!」

  「賤人!」

  明幫的人發現被人瞬間偷襲,鼓噪著要上前教訓,那霸道男人眸一瞇,舉手擋住了。

  「想知道,簡單,贏了就告訴妳!」

  武豪豪接下戰帖,不卑不亢的仰首。「要打可以,是男人就拿出真本事,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拳頭上見真章,我們單挑,全被撂倒的那一邊就認輸。」

  男人像只冷血的蛇,陰冷一笑。

  他望了眼乾陽堂的人馬,再想想自己帶來的弟兄,還有火力強大的武器。

  現在這個年代沒有人在講英雄氣概了啦!

  「妳當我腦子壞了嗎?」男人裝瘋賣傻,更讓人覺得恐怖,「花那個時間和工夫慢慢打,還不如拿槍掃射,不但永絕後患,還可以早點回去抱小妞。」

  說完,便拿起烏茲衝鋒鎗,但在他想要扣下扳機之時,傳來幾聲槍響。

  第一槍射中他的虎口,接著數槍,神乎其技的將脫手的衝鋒鎗以快速連擊的子彈打進海水裡,火花連成一條優美弧線。

  「干!」男人咒罵著,摀著手上冒血的傷口,眼前的洋娃娃卻從頭到尾沒有移動過半公分。

  武豪豪微笑,「現在你不接受這條件也不行了,看看你上面吧。」

  順著女人的視線抬起頭,明幫的頭兒和幫眾被嚇了個半死。

  早已失去功能的街燈上頭,坐著一個美艷的妖嬌女人,在清冷月光之下,正拿著來福槍,瞄準下方的黑道分子。

  除了她以外,其餘街燈上也都坐了人,除了卡賓槍和步槍,較遠處還有合影肩上架著槍榴彈發射器,有效射程是一千公尺,威力比迫擊炮大上十倍。

  媲美傭兵軍團的人們,神鬼不知的盤據了上空,制高點被人全權掌控,就算人數再多,也不是拿著高規格武器的戰士的對手。

  他們怎麼會沒發現這群人?!

  「怎麼會這樣?」霸道男人強自冷靜,但還是控制不了,顫著聲問。

  武豪豪脫去了外套,活絡一下筋骨;這些安排只是買個保險而已。

  「我不是卑鄙小人,不戰而勝不是我的風格,既然是黑道,就要拿出足夠的誠意和道義,現在開始單挑吧!」

  那人還在驚恐之中,生命全掌握在對方的手中,他不知眼前小女孩在打什麼壞主意。

  「這些人是誰?」

  武豪豪甜甜一笑,纖手一抬,指向妖艷無雙的長官。

  她出門前打電話給上級,才不準備讓自己和弟兄們白白送死呢!

  「刑事局偵十隊。」

  洋娃娃的聲音清脆分明,單雙還配合屬下的話語,維持射擊姿勢,舉起左手揮舞致意。

  明幫的俗仔這下笑不出來了。

  偵十隊,藏身在白道的妖魔之宮,萬魔之王的私刑部隊,視公權力和私勢力於無物,千萬不要惹到這群人,明智之舉就是閃得遠遠的,明哲保身。

  「媽的,乾陽堂淪落到要靠條子來撐腰了嗎?」

  砰!

  男人不乾不淨的話,因為腳邊一枚尚在冒煙的子彈而中斷。

  單雙看著快發狂的武豪豪,冶艷的笑著。「勸你接受她的提案,趕快開始打,要不然等一下她抓狂,我就控制不了她囉。」

  雖然眼前的男人泰半是個人渣,但還是開了一槍救他的命,免得屬下等下搞得場面血肉模糊。

  雖然這樣降低了遊戲的樂趣,但她出門前被副隊長靜默念到耳朵長繭,只好勉為其難,不讓場面失控。

  武豪豪冷冷凝視著單雙,內心暗嫌上司礙事。

  「現在大家都沒有異議了吧?!來,像個男子漢,開打吧!」她氣度豁達,豪放不羈的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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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時間,乾陽堂寧靜得像是另一個世界,沒有染上半點大都市的繁忙。

  站在瓦簷下,干歌靜靜欣賞月亮。

  他的身邊有一個少年,神色詭譎。

  秋池若水實在搞不明白,這男人是怎麼一回事,吃壞肚子時有所聞,但有任何食物吃下去會腦子錯亂的嗎?

  「干歌,這樣子好嗎?沒有你的號召,弟兄們少得可憐,豪豪是帶著那些弟兄去送死啊!」

  干歌輕輕的歎息。「為了阿汐,這個決定我早該作了。」

  秋池若水眉頭緊皺,不可置信的粗聲問:「你是為了阿汐解散乾陽堂?」

  干歌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這件事太複雜了,在如此重要的夜晚,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釋得清楚的。

  「是的。」長話短說,干歌只說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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