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姑娘吃飽喝足,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我要走了。」先不論這個紈*男是否心機深沉,前提是這個對手是個專用小弟弟思考的大牛郎,而她是個女人,一個處女,她可不想為了跟他鬥輸贏而真賠上自己的貞操,算了,還是就此別過吧。
「如果你走得出這裡我就讓你走。」
「什麼意思,你……」辜立怡一起身就覺得混身無力、兩腿發軟,這……「你下了藥?」她跌坐回椅子上。
「藥?什麼藥,是你酒喝太多了吧,女孩家喝酒不太好,你爸沒告訴你嗎?」葉皓帆悠哉的又開始舉杯啜起酒來。
「你……你……我……」該死的,如果……如果……她真該對他怎樣,她會剪掉他的小弟弟……
失去意識前,辜立怡看到葉皓帆的臉朝她欺來,而她只能無能為力任他擺佈。
辜立怡作了個惡夢,在夢裡她被一個蒙面人追著跑,那個蒙面人在追上她後,開始脫她衣服,她嚇得大聲尖叫並使出渾身解數對他拳打腳踢,最後,她被這種恐懼感嚇醒了。
「啊!」辜立怡在尖叫及一身冷汗中醒來。
在意識到自已是作夢後,她緊張的神經瞬間都放鬆下來,不過她鬆懈得太快了,當下一秒鐘她發現自己不是身處在熟悉的房間,且她竟沒穿衣服時,她聽到自己發出的尖叫。
「啊……」辜立怡轉身瞥見身邊躺了一個裸身的男子,她立刻翻跌下床。
因為身上不著片縷,她連忙拉著可以掩身的薄被,這一拉卻讓男子的赤裸更一覽無遺。
這怎麼回事?這是哪裡?他是誰?他對她……床上躺著一個裸身的粗漢,看來三十歲上下,睡得很熟的他,不但大張他因吃檳榔而有的血盆大口,還不斷流著口水。
看著床上赤裸裸的他,再看向光著身子的自己,她發現胸口上多出來的吻痕,接著,一個念頭狠狠的敲進她的頭、她的心!
怎麼會這樣,她又驚又懼的,開始惶恐的大哭起來,也漸漸的想起昏迷前的片段。
是葉皓帆,他竟然把她昏迷,再讓她給這男人強暴!他竟敢做這種事,那個畜生,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
此時,床上的男人一個翻身,嚇得她抱著被子縮到牆角,動也不敢動。
等到他換好姿勢不動了,確定他還在睡後,辜立怡卻開始渾身顫抖不斷。
她必須立刻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她一刻也待不下。
腦袋糊成一團的她開始手忙腳亂的穿回衣服,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衝。
此時,天正要破曉,大地還是一片混沌不明。
辜立怡覺得她的世界變色了,由彩色變成黑色。
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呢?
葉皓帆看著牆上的鐘,知道時間差不多,那個壞脾氣的千金女也該醒來了。
現在她應該已收到他給她的Surpise。
哼!敢跟他鬥,再回去修練個千年再來吧,自不量力的丫頭。
舒服的坐在書房的真皮沙發上,葉皓帆的注意力再回到手上的公司開會紀錄。
只是,嚴肅的會議內容卻總不由得變成辜立怡的身影,在試過幾次都不得專心後,他最後合上文件,走向廚房去泡茶。
奇的是、這會連茶壺中也浮出辜立怡的影子。
好吧好吧,就承認他是有點想她,那又怎樣。
不過是她身材均勻了點罷了,明天去花叢裡找隨便一個都比她好上千倍。
再說那些女人個個都會討他歡心,沒人會像她一樣給他難堪,用盡心機整他。
葉皓帆雖是這麼告訴自己,但是他卻一直想著辜立怡的裸體。
他只要想到她胸前的那個吻痕,就不免得意的笑了出來,沒想到婚禮那天他留下的痕跡,到現在還深深的烙印在她身上。
呵呵呵,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那個吻痕就覺得像看到自己的簽名,讓他感覺辜立怡是他的所有物。
這種異常的興奮感及擁有感,他自己也不知所為何來。
他只知道腦袋像中了她的毒一樣,一直想著她,從想她胸前那塊吻痕、她白皙無瑕的身體,到她令人退避三舍的無禮脾氣。
是呀,無禮的丫頭!有哪個成熟的女人會對人潑拖把水的,這分明是十歲孩子的行徑。
還有哪個成熟女人會叫男人來親男人,搞那種無聊的惡作劇,簡直是沒有智商。
哼!一個沒EQ的女人。
以她的脾氣,她現在一定火冒三丈的要剪對方的命根子吧,不過她找不到凶器的,因為他早就把所有可能讓她犯案的工具都收走了。
沒得洩恨,她現在應該是在詛咒他吧,用她那張伶俐的嘴,或者是,現在她會哭得昏天暗地,叫爹喊娘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訴說她如何被欺負。
想像著辜立怡醒來的各種可能情況,葉皓帆心想,可惜她只有脾氣的辣,不是身材的辣,他偏較愛後者,不然,他會喜歡她的。
咦,喜歡?對她?
嗟!好荒謬的句子!
他懷疑那種女人嫁得出去?或者是只有像馮匯嵐那種老實小子才會看上她。
馮匯嵐……對了,他們倆是什麼關係,那天看她對他親暱的勾肩搭背,他們是男女朋友嗎?
一個突然冒出的問題,佔領了葉皓帆所有的思緒。
其實,馮匯嵐是不是辜立怡的男朋友根本與他無關,但是,他卻覺得他心裡有一陣不舒服。
衝出旅館後的辜立怡第一個想法就是打電話求救。
可是求救什麼呢,事情都發生了。
「喂喂,是誰?」辜立怡睡意朦朧的拿著沒出聲的電話,覺得奇怪。
「哥……」覺得滿腹委屈的辜立怡鼻一酸,淚水像開了閘般的傾洩。
「阿儀,怎麼啦?」辜立怡聽到電話那頭出現的是寶貝妹妹的哭聲,嚇得人都醒了。「阿儀,你在哪裡?」
「我……我……」能說什麼呢,這種事情她根本說不出口,何況對方是她哥。
也許她該找個女孩子才是,於是她掛掉電話,另外撥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