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見她嗎?」倚敬辰拿走他手上的空酒杯,
「只要你通過考驗,就可以好好地享受沒有人打擾的洞房花燭夜。」
「問吧!」
「念荷開始吧!』倚敬辰提高音量道。
「請出新娘今天穿什麼顏色的小褲褲?」
「沒有穿。」倚廷洛似假似真地說。
「答錯的話要脫下一件身上的衣服。」倚敬辰現在才又補充一點。
紀左司實在無法理解,為何王上一旦喝下XO之後會完完全全變了一個人?
「錯了,再猜。」倚念荷高聲道。
除非她是唐朝豪放女,否則焉有不穿小褲褲的道理!狄霏有些好笑,有些生氣地聽到這個答案,並佯裝微怒地盯著倚念荷。
「我只是聽命行事。」倚念荷舉起雙手作投降狀,
「要怪你怪三哥去。」
此時,門外的倚廷洛脫下了西裝外套,又猜了一次,「紅色的。」
狄霏翻了翻白眼,要是再這胡亂猜下去,也許他全身的衣服都會被剝光。
毫無預警的,倚念荷彎腰掀起狄霏的裙子。
「念荷你……」狄霏嚇了一大跳。
「沒關係啦! 我們都一樣是女人嘛!倚念荷嘻皮笑臉地說,「不然,我也讓你看一次好了。」
「算了,算了。」
「還是不對,是黑色的啦!」 念荷對外大聲地揭曉。
大門突然敞開來,倚敬辰探頭迸米,哦了一聲道:「原來你穿的是既神秘而又性感的黑色」
「神經病。」狄霏抓起床上的枕頭便朝敬辰扔了過去。
「繼續問下一個問題吧!」倚敬辰動作迅速地縮回頭去,然後關上門,所以,頭只有打到頭而已。
狄霏突然想到一點,「等一下不會也要我脫衣服吧?」她可不清楚廷洛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褲!
「不會的。」倚念荷又附上一點說明,「我們可不想明天被大哥削。」
狄霏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那她就放心了。
「現在請說出狄霏的初吻在幾歲。」倚念荷又出了個問題。
「廷洛好像有些奇怪。」
「那是因為他剛才喝了XO的關係。」倚念荷為狄霏解惑。
「為什麼?」
「沒人知道。」倚念荷聳了聳肩,在床沿坐了下來,並且蹺起二郎腿,「反正,他只要一碰XO,不出三分鐘就會性情大變,而且喜歡脫衣服;所以,在他十五步那一年發現這一點之後,他就沒有再碰過XO了。」
「二十歲。」門外傳來倚廷洛的活聲。
倚念荷聞聲朝狄霏揚了揚眉,詢問她答案。
「二十三歲。」狄霏搖搖頭。
「答錯了,再猜。」
倚敬辰開門進來,「真沒搞頭,大哥渾身上下只剩下唯一的一件褲子了,再玩下去可要妨害風化了,不過,我們來拍張照片留念吧!」他意猶未盡地說
於是,一大群人全擠到這間新房,讓原本偌大的房間,頓時小了許多。
狄霏一眼便瞧見一身裸露得只剩一條內褲的倚廷洛,哇塞!廷洛的身材還真不是差的,只不過他那兩條毛腿倒也教人不敢領教。
「嗨!霏霏。」倚廷洛走向狄霏,張開雙臂緊緊地擁住她。
狄霏埋首在倚廷洛的胸膛上,呼吸著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和汗味。
倚敬辰眼捷手快地按下快門,拍下一張緊緊相擁的照片;不過,由於倚廷洛的衣衫不整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你們還不走吧?倚廷洛低著頭親吻狄霏白晰的頸子,語音模糊不清地提醒這殺風景的小子,今天可是他的洞房花燭夜啊!
狄霏仰著頭想避開倚廷洛的吻,誰知他卻順勢吻上她的喉嚨,「廷洛……別這樣……」她還沒有勇氣當眾表演。
倚敬辰見他大哥快要失控了,便清了清喉嚨道:「我們這些電燈泡該走了。」
「也對,接下來的場面兒童不宜。」倚念荷取笑道。
「你什麼地方像兒童?」紀右司打趣地問道。
「你呢?」倚念荷雙手叉腰站到紀右司面前。
「都像。」紀右司急急應道,人都已經站在他面前了,他哪敢說實話,除非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自找麻煩。」紀左司咕噥。
紀右司咧開嘴笑了笑,他總是改不掉愛和念荷開玩笑的習慣。
倚敬辰推了推他們,「走了啦!」再看下去都要長針眼了。
他順手幫倚廷洛帶上門,還給他和狄霏一個隱密且寧靜的空間,好好地享受吧!他獻上他真城的祝福,希望大哥和狄霏能白頭偕老,永浴愛河。
第六章
羅傑爾走進客廳,隨即在黑暗中瞧見羅芙莉像座雕像似地坐在沙發上,如果不是身為人狼擁有極佳的視力,難保他不會被嚇到。
他輕輕地走到她的身旁坐下,他不是不明白芙莉的心,只是廷洛終究是娶了別的女人,她也該死心了。
羅芙莉不為所動,她仍是表情不變,姿勢未改,眼中堅決的神色也依舊,讓羅傑爾有種不祥的預感。
「芙莉,天底下好男人多的是,你又何必苦戀他倚廷洛?」羅傑爾可不希望羅芙莉走上極端;芙莉一向太自傲也太自信了,她以為倚廷洛一定會是她的,沒有人能自她的身邊搶走他,但是,她卻忽略了一點,倚廷洛並不愛她,自始至終,他都不曾愛過她。
「你一定會再遇見更適合你的對象。」雖然有些老套,但他也只能如此安慰她了。
「如果有一天,念荷也和另一個男人踏上紅毯的另一端,你會如何?」羅芙莉不帶一絲情感地問。
「我會很傷心。」羅傑爾誠摯地說?
「你會將她拱手讓給別人?」
「我從沒有擁有過她,又何來讓予之說呢?」他苦笑。
羅芙莉訝異地扭頭瞪視著羅傑爾,然後又轉回頭去望看天邊的黑暗,「我沒有你那麼寬大的胸襟,不論我得使用何種手段,我都要奪回廷洛的人和心!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保有。」
羅傑爾說不出活來了,他突然感到芙莉變了,變得不可理喻,變得有些冷酷,她不再是那個他所熟悉的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