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血色自她臉上退去,驚叫:「柳秘書,你!」
她並沒有勾引男人,為什麼柳秘書要這樣污蔑她的人格?
「賤女人,別想否認!」柳水水故意提高音量,「聽聽你剛剛的淫叫聲,嘖嘖嘖!只怕樓下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了呢,還裝清高咧!」
接著,她雙手環胸,甚為得意的斜睨她一眼,「告訴你,賤女人,依燊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速度,你呢,頂多只有『一個月』的保存期限;但是對我哪,我可是破了燊保存期限的唯一一個。你說,你搶得走他嗎?」
哼,她就不信這麼說撂不倒舒屏兒這笨女人!
「既是如此,你怕什麼?」舒屏兒反諷。
拜小舞所賜,聽多了她冷嘲熱諷的話,現在的舒屏兒要比惡毒,可也不輸人。
「怕?」心虛令柳水水氣岔了聲,「誰、誰說我怕來著!」
「如果不怕,你會一臉恐慌地向我宣示所有權?」背脊一挺,舒屏兒直勾勾地望進她心虛的眸底。
她竟然看穿她的心思?
「舒屏兒,你!」平時看慣她的傻樣兒,這會兒柳水水倒是對她的咄咄逼人招架不住。
想不到舒屏兒一臉傻呼呼的,真要罵起人來倒是髒字不帶一個,技巧高超,她可真是小看了這笨女人呢。
哼,她非得報仇,想盡辦法搶回她的金主不可!
一氣之下,柳水水目露妒光,挫敗地回到自己的位子。
第8章(1)
夜店
「滾開,女人!」半圓弧型的吧檯,蔚霆燊狠狠地推開今晚第四個主動接近他的女人。
該死的舒屏兒、該死的她,竟收了他的錢!
蔚霆燊一口飲盡杯中酒液。
他並不是心疼他的一百萬,而是不願接受舒屏兒愛他的錢甚過於他的人!
他好失望,真的好失望。
「燊,一個人喝悶酒?」司空焰突然出現在他的左手邊,點了杯螺絲起子。
「滾!」蔚霆燊連看他一眼也沒有。
哼!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司空焰,因為他該死的霸佔舒屏兒的心房,深深地吸引了她的目光。
知道好友心情不好是為了何人,司空焰顧左右而言它道:「自從陽那小子結婚後,咱們兄弟倆好久沒聚在一塊兒喝酒了,你看,這店裡的生意也冷清許多。」
尤其是女客人少了更多,沒辦法,誰教他們四大壞男人已被征服了兩個,眼前的這一個理所當然的就是排行第三了。
「少廢話,快滾!」
「燊,這不像你喔!」淡淡的打趣聲,朗擎也出現在他右手邊,對著酒保說:「一樣。」
「你也滾!」
「滾?滾去哪兒啊?我才來耶,連杯酒都還沒喝哪!」朗擎大剌剌地在蔚霆燊身邊坐下,不滿地抗議著。
「你們不滾,我走。」話語撂下,已有醉意的蔚霆燊搖搖晃晃地下了吧檯的高腳椅。
「喂,小心!」
朗擎和司空焰眼明手快地扶住他搖晃的身子。
大手一扯,蔚霆燊斥喝:「放手,我沒醉!」
「你真的醉了。」只有喝醉酒的人才會說自己沒醉。
「放手啦!」
又是一個使勁,他真的掙開他們的箝制,而搖晃的身子也呈直線下墜;砰的一聲,唇角撞上了鐵製的椅背,紅腫乍現。
Shit!
「醉了還逞強,痛不痛?」司空焰關心地問他。
蔚霆燊瞪了他一眼,「你不會撞撞看!」
一聲冷哼後,他仍搖晃著走出他們的視線範圍。
「這是什麼情形?」朗擎愣愣地問。
「失戀。」司空焰倒是回過神了。
失戀?蔚霆燊失戀?
「你是開玩笑的吧?」朗擎怪叫。
司空焰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不出多久,你就會相信我所言不差。」
「燊,你的臉怎麼受傷了?」舒屏兒一臉心急地來到他面前,小手心疼不已地撫上他紅腫的臉頰,仔細地審視他的傷口。
她是在關心他嗎?
一股溫暖的感覺甜蜜地爬上他的心窩,撫平他唇邊的疼痛。
蔚霆燊罩上她的手,眼帶柔情地盯著她不放。
「你、你為什麼這樣看著人家?」舒屏兒小臉微垂,她讓他看得臉紅心跳,不知所措。
乍見她那紅得不能再紅的細緻小臉,蔚霆燊驚艷的震懾住了!
原本白皙粉嫩的雙頰,此刻覆著一層淡淡的緋紅,嬌美極了;而那一雙漂亮的晶眸,清楚地映照出他的影像來。
他讚歎她害羞的模樣,甜美而可人。
「我喜歡你的眼中有我。」黑眸直視著眼前嬌美的可人兒,聲音低沉而沙啞,「我有沒有告訴你,今天的你很美?」
他發現對她已不是只有喜歡的感覺了。
「我……你……」一向習慣他臭臉相向,如今讓他稱讚,反教舒屏兒不知所措。
「我要你,好嗎?」
「嗯。」
他珍寵地吻住她的唇,熾燙的舌恣意勾勒著她優美的唇形,挑逗得她不由自主地探出丁香小舌,與之糾纏。
空氣間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灼熱、綺旎氣息……
兩具急切渴求的身軀得到紓解後,蔚霆燊滿足地將背靠躺在床上,緊緊地將舒屏兒摟在懷裡。
「下次別喝酒了,酒對身體不好。」
「是,我的屏兒。」
優美的唇線一揚,舒屏兒笑道:「燊,你知道嗎?其實我有個夢想耶!」這是第一次兩人平心靜氣地相擁,令她有種想同他分享一切的感覺。
「喔?」他以眼神示意她說來聽聽。
「我是個孤兒,從小無父無母,但是我有個疼我、愛我的院長媽媽,每當我看著院裡那群可憐的小朋友,心裡就下定決心。以後我一定要讓我的孩子在爸爸、媽媽的關愛及呵護下長大,然後夫妻倆共同為生活打拼賺錢,買一幢屬於自己的窩;其中一間以鵝黃色為底繪著鮮艷活潑的卡通圖案作為嬰兒房,在寶寶長大後,再和心愛的老公重新為嬰兒房粉刷一次,繪上寶寶喜歡的圖案。」
「聽起來很不錯!」邪佞的眸子一亮,大手甚為不安分地游移至胸脯上,「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