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男人都是一個色樣啊?她又為什麼如此倒霉?
「啊……不要臉!」舒屏兒用力地推開他的胸,想掙開他的懷抱,無奈白費力氣。
罩在臀上的手慢慢地往上游移來到她纖細的腰上,慾望更為高張,語氣止不住的興奮道:「二十萬,二十萬陪少爺我歡愛個幾回,嗯?」
媽呀,光是這樣看著她,就夠他慾火焚身的了。真令人期待啊!
拍掉他緊貼在腰際上的手,舒屏兒一口回絕道:「我不要!」
天啊,她覺得好噁心喔!
眉峰一挑,葉明璜有點不悅。「二十萬太少,四十萬如何?」
哼,沒想到這看起來單純的女人也懂得抬價啊?要不是看在她姿色過人,身材又是頂級,四十萬夠他上十來個女人了!
舒屏兒身子往後一退,想掙開他的箝制,「一百萬我也不要!」
一百萬?
「一百萬的價碼是高了點,不過……」惡意扭曲她的話意,他在她粉嫩的頰上印了記狼吻,「你值得!」
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舒屏兒硬是拉開了點距離。
「放開我!再多的錢我也不要!」
「少故作清純了,哪個女人不愛錢的?」葉明璜冷哼,視線往下移,盯上她高聳的胸脯,「小美人,只要你服侍得好,別說是買你的保單,就連你往後的日子,大爺我一樣少不了你吃香喝辣的!」
其實,葉明璜大可來硬的,只不過他生性喜愛女人迎合他、奉承他,更愛女人嬌柔艷媚的一面;否則仗著男人天生的優勢,他早就將這不知好歹的女人生吞活剝,哪容得了她賣弄身價,吊盡他的胃口?
「我不要,你聽不懂是嗎?」驚惶的視線落在門口。
「想離開?」冷冷一笑,邪惡的嘴角牽動一抹猙獰之情。「我的小美人,只怕今天你是難以如願。」她太誘人了,慾火焚身的葉明璜打算來硬的。
嘶的一聲,他粗魯地扯開舒屏兒襯衫上的排扣,一顆顆滾落地毯上,胸口頓時敞開,露出她豐滿白嫩罩著粉色胸衣的胸脯。
「不……」舒屏兒無助地嘶喊。
「嘖、嘖、嘖……美啊!」慾望的眼更顯深沉。
「不……」
她想哭,可是她在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能哭,哭只會亂了方寸的;常識告訴她,已落入狼爪的她唯有冷靜以對才有機會脫逃。
一陣涼意襲身,舒屏兒連忙拉攏衣服遮去裸露,也掩去心中的驚慌與恐懼。
「小美人,讓我好好愛你吧,嘿嘿……」
不、她不要!
她不要她的清白毀在這種男人手中,她不要!
一臉戒備的舒屏兒猛地掙脫他的箝制,踉蹌地往後連退三步,直至腳跟抵住床沿。
「啊……」一個不慎,她竟跌上柔軟的床。
這一跌,胸前的風光再次展露無遺,看得葉明璜心癢難耐、口水直流。
「這麼迫不及待啊,小美人?」
二話不說的,他壓上她柔軟無助的嬌軀,雙唇粗暴地攫住她的紅唇,雙手更是邪惡的游移在她曲線玲瓏的身體,好不滿足揉捏著。
「啊!放開我、放開我……」舒屏兒的雙腳又是踢又是踹的,猛閃躲惡狼之吻,她感到生命的曙光離她愈來愈遠了。
天啊,她的清白不會真的就毀在他手上吧?
不要,她不要啊!
咬緊牙根,隱忍屈辱的淚意,舒屏兒一逕地晃動著頭顱,死也不肯再讓他親到她的唇;倏地,猛晃著頭顱的她眼角餘光瞄到床櫃上的一隻花瓶,一線生機乍現。
她的小手慌亂的一撈,怒喝:「不要臉!」
砰的一聲,花瓶砸上葉明璜的後腦勺。
「你!」力氣雖不大,倒也教他痛昏了頭,分散注意力。
好機會!
見有機可乘的舒屏兒弓起右腳的膝蓋,狠狠地往男人的致命點一頂……
「啊——」痛啊!
哀號之聲淒慘響起,迴盪於偌大的房間裡。
這一次,葉明璜真的是完全失去了侵略力,痛得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地跪趴在地。
「活該!」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眼眶泛著重生的淚水,任憑它一滴一滴掉落的舒屏兒兜緊上衣往門口衝去,倉皇地拉開門把逃出魔掌……
不料,邊跑邊回頭的她一個不慎,鼻子結結實實地撞上一堵肉牆,痛得她眉頭緊蹙,低頭直呼:「哎呀,好痛、好痛!」
究竟是哪個笨蛋擋在她面前的?
捂著發疼的鼻頭,她抬頭一望,「你、你……」好帥的男人!
立在她面前的男人少說也有一百八十公分呢!
俊爾不凡的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貴族般優雅、尊貴的氣質,耀眼如絲的黑髮強調出他頎長挺拔的骨架;而那雙漆黑如子夜的眼眸中,正閃爍著一道如寒冰般冷冽的光芒,令他俊美的臉龐宛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她頭一次發現,居然有人光是眼神就可以令人覺得可怕?
是的,他不笑的眼神令她感到害怕;彷彿她是一隻被飢渴的野獸盯上的柔弱小動物,下一秒就會被虎視眈眈的他撲上來吃乾抹淨似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視線卻是怎麼也離不開他那張俊美的臉?
男人也是。雖然在這裡遇見她教他十分吃驚,然而他的表情卻是冷靜得教人無從察覺出此刻的他內心其實是震盪不已。
就這樣,兩個人在走道上靜靜地注視著對方,誰也不想先開口;而時間就像是永恆之水一樣緩緩的流動,溫暖細柔地流竄在兩個彼此陌生的心房中。
直到……
「臭女人,往哪兒逃!」葉明璜一陣嘶吼,倏地自舒屏兒身後扯住她的發。
力道之大痛得令舒屏兒吃痛不已。
第3章(2)
她正想開口喝斥對方時,男人先她一步出聲:「放開她。」淡淡的一句話,充斥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威迫感。
「你是誰?憑什麼管起少爺我的事!」不可否認的,葉明璜讓眼前的男人那渾身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給凍著了。
「放開她。」男人笑了。
一抹笑意掛在他冷冽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好不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