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打女人,但是你別逼我破例。"
偶一抬頭,瞧見酒吧招牌上的另一行字--二樓賓館,倚仲君倏地火速地衝上樓,既然她不肯說,那他就只有一間一間地找了。
驀地,一聲微弱的呼救聲傳出,倚仲君認得那是舒吻雨的聲音,他的心揪成一團,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一股作氣地把門撞開,而門內的情景看得他怒火中燒。
麥永嘉迅速地由床上爬了起來,毫不客氣地道:"請你出去,這裡是我祖下的房間。"
舒吻雨仍有些暈眩地躺在床上,她的衣衫不整,胸前的鈕扣扯開了兩顆,露出粉紅色的內衣,她伸手抓住衣領,眼神朦朧地望著他們,她的頭暈得很厲害。
倚仲君二話不說,立即一拳朝麥永嘉揮去,麥永嘉悴不及防地被打了個正著,整個人跌了出去,只見倚仲君發了瘋似地衝了過去,揪住麥永嘉的衣領狠狠地K了他一頓,直到有人拉住了他。
"二哥,夠了!"倚敬辰不得不拉住倚仲君,"再打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他第一次看見二哥如此失控。
紀左司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種人渣的確是該死。"語畢還不忘補上一腳。
倚仲君小心翼翼地將舒吻雨摟在懷裡,看她這個模樣真教他心疼又自責,他竟然無法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倚敬辰終於明白倚仲君愛舒吻雨是多麼的深,雖然他們及時救了吻雨,但這總是一個令人揮之不去的惡夢,該死的人,這等行為豈非和畜牲無異!
倚敬辰越想越氣,忍不住地也踹了麥永嘉一腳。
麥永嘉呻吟了一聲。
倚仲君這時才想到紀左司和倚敬辰還在門口,"你們先回去吧!"懷中的舒吻雨緊抓住他的襯衫不放。
舒吻雨的眼淚決堤似地紛紛落下。
如果可以,倚仲君會毫不遲疑地把麥永嘉和宋曉菁碎屍萬段,只要那能夠撫平舒吻雨的惡夢。
"他們怎麼辦?"倚敬辰和紀左司押著麥永嘉和宋曉菁問道。
倚仲君頭也不回地道:"讓他們離開,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他們兩個,他們最好離我遠遠的,否則也許我會再次控制不住自己,我無法原諒他們對吻雨所做的一切!"他差點就來不及救吻雨,"噓,乖,別哭了。"
倚敬辰和紀左司帶著麥永嘉和宋曉菁離去,只留下傳仲君和舒吻雨。
舒吻雨的淚水將倚仲君胸前的襯衫沾濕了一大片,"我……我……好怕哦!他想……他想……"她泣不成聲地道。
"別說了,你現在安全了,我會寸步不離地保護你的,我就在這裡。"倚仲君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舒吻雨伸手摟住仲君的脖子,帶著哭音道:"他想脫掉我的衣服,而且他還吻了我這裡。"
倚仲君順著她指的地方輕吻了一下,她每指一個地方,他就印下一吻,如此重複了許多次。
"愛我,好不好?"舒吻雨希冀地道,"我不要身上留有他的感覺,我只想記得你的。"
倚仲君遲疑了一下,起身走向門口。
難道他不要她了?舒吻雨呆坐在床上,怔怔地望著他的身影,接下來他是不是會就此離去?她的淚掉得更凶。
倚仲君關上門並且上了鎖,他又走了回來,發現舒吻雨的臉上又是淚痕斑斑,詫異地問道:"你怎麼又哭了?"
"我以為……我以為你要走了。"舒吻雨哽咽道。
"傻丫頭,就算我真的要走也會帶著你一起。"
倚仲君笑道,"別哭啦!漂亮的臉都變醜了。"他不可能拋下她不管,難道她不知道她自己的這個模樣是很誘人嗎?倚仲君輕撫著她細緻的臉龐,再問
了一次,"你不後悔?"
"當然不……"
最後一個字已經消失,因為倚仲君己深深地吻住了她,摟著她倒向床上,不論禮儀規範,不論道德,也不管會有什麼後果,他今晚是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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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舒吻雨在倚仲君寬闊的胸膛上醒來,她羞紅了臉,昨晚的激情仍清清楚楚地留在她的腦海中,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倚仲君,不過她一點也不後悔。
"醒啦?"倚仲君低下頭,柔聲問。
"嗯!"舒吻雨掙扎著要保持一點距離。
侍仲君按住她,笑道:"別再動啦!不然我可不保證會發生什麼事哦!"
舒吻雨只好乖乖地不敢亂動。
"如果你要是懷孕了,我們就提早結婚。"他不會讓她再受到傷害。
好吧!那她為了要早日成為倚夫人,只好再加緊努力地引誘他了,總有一天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倚仲君神秘地笑了一笑,等到她發現他不再回屏東時會是什麼樣的一個表情?"我有沒有說我愛你?"
"有,不過這三個字百聽不厭。"舒吻雨在他的胸膛灑下無數的細吻,"我也愛你。"
倚仲君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一定得好好地問問她,她是打哪兒學來這一招的?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再度忙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