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不要面對怒火下的宋焰呀!
下一秒連啞穴都被點了,周恬簡直欲哭無淚。
誰來救她呀!
第十章
「宋焰……」
聶名把周恬丟在床上,看到宋焰從外頭走了進來。
「你沒事了?」聶名不放心地問。好友的神色不太對。
「還好,她人呢?」宋焰強壓著怒火問。
「在床上。」
「多虧你了,改天我會好好謝謝你的。」
「解藥……」
「我會自己跟她拿。」宋焰打斷好友的話。
「嗯。」這下聶名才放心的走了。
宋焰瞇著眼,黑瞳中有著不悅!解了她的啞穴。「你竟給我下這種藥!」
他簡直氣死了,頭一回被人下了春藥,且下毒的還是他心儀的人,莫不是要氣死他才怪!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氣之下……呃……你知道的,人一氣之下會說錯話,我是不小心下了藥……」她小心翼翼地開口。
「解藥呢?」
「你不是解了?」她頓時頭皮發麻,看他模樣不是沒事了嗎……他不是「醫聖」,應該解得開她隨意調的藥呀。
「我解過了但沒效,解藥呢?」他低吼。這不是一般的春藥,所以沒解開。
「沒效?」她尖叫,心中冷汗直流。
「嗯……」他瞇起眼。
「我也沒有……」她乾笑,很不好意思的開口。
「別騙我!」
「真的嘛!人家當初研發的目的,只是為了解決隔壁村裡的種馬生不出小馬,我哪有去研究解藥……」她才沒那麼無聊去研究這種解藥。
誰知道出谷時,不小心抓錯包了,才帶出來。
「種馬繁殖!你當我是什麼?」他又是一陣低吼。
這個丫頭,真教他頭疼。
「人呀!」
「我最後問你一次,解藥呢?」他額頭開始直冒熱汗。
「只要你解開我的穴,我立即幫你配藥……」只是要花多久時間,她不能保證。
因為那是改良過的東西,比較難配。
「別想!解開你的穴,我看你逃跑的可能性比較大……」宋焰冷笑。
「沒有的事。」她一臉心虛地搖頭。
「才怪!」宋焰咕噥了一聲,手劃過她的頰,心底有盤算了。「既然你沒有解藥,就只剩一個辦法了。」
「有辦法了?太好了!」他果然比她聰明,連她都想不出來的主意他都有,真是太好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拿你來抵了。」他目光灼熱地看著地。
「我?」她想了一下,立即會意,面容發白地看著他。
他想的不會剛好是她現在想的吧?
看他異常冰冷的五官朝她緩緩逼近,早被點了穴的周恬,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的唇結實地封住她,沉重的身子有著淡淡的寒氣,卻隱含著更大的火焰,纏住她的四肢。
宋焰本來不想這麼早碰她,但如今也無他法了。
她沒有解藥,他暫時解不出成分,若真要花時間解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恐怕沒辦法撐到那個時辰……
他剛才才從冷泉出來,為的是紆解身體的騷動,可他不可能一直泡在冷泉中,他的慾望吶喊著要獲得解放。
而他不想抱其它的女人,想抱的只有她,那就是她了。
不同以往的吻,他的唇似火又似冰,全身也是如此,她頭一回看到如此狂野的宋焰。眼中有著一團火,像是想把她吞入腹。
「你不會想強迫我吧!」她被聶名點了穴,而他也不解開她的束縛!她不得不提醒他。
「不,我不會強迫你。」他呢喃地咬著她耳朵,引得她渾身顫抖後,才微笑著說,「我會要你心甘情願。」
他現在不會替她解穴,省得麻煩,他沒有力氣跟她玩你跑我追的遊戲,不過稍後他會解開的,在她身心臣服時。
「不……」她不會讓自己屈服在「敵人」的「淫威」之下。
「你會的。」他的唇綿綿密密地索求,火熱又狂野地探入她的口中交纏,然後,隨著頸項而下,扯掉她身上多餘的衣物,在乍然接觸到他冰中帶熱的肌膚時,她抽了一口氣。
「呀……」應該感覺到冷的,但她卻覺得火熱,因為他的身體像一團火,透明的水氣薄薄地覆在他身上。
他的手停在她的胸口上,愛撫、遊戲著,令她嬌喘不已。
他的唇吻吮著蓓蕾,她輕顫著身,抽著氣。
在迷濛間,他替她解了穴,但她一點也沒發現。
而他像在懲罰她似的,手更是往下游移,她呻吟著弓起身,腹部竄起奇異的火苗燃燒著她的身子,她低吟著,只能緊摟著他。「宋焰……我……不舒服……」
「別說了,我也忍不住了……」宋焰隱忍了良久,再也承受不住地佔有她。
她終究是他的人了。
帳內,兩具火熱的身軀緊緊地纏綿著,直到天明。
晌午。
雪白的大床上,有著兩具交纏赤裸的身影,而棉被早被遺落在地上。
一夜的纏綿,雙方累壞了。
良久,一條人影翻個身!身體的不適,讓她呻吟著。
「該死!」她輕哼,努力地張開沉重的眼簾。
看到一個光溜溜的胸膛,她頓時全身僵直,而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一樣的一絲不掛。
昨夜的記憶頓時湧入一片混亂的腦袋裡。
頰上染上了一片紅潮,蔓延到身體每一寸肌膚。
她從沒想到初夜竟是如此過的,昨夜在他懷中的那個女人竟是自己。
若被爹知道了,她肯定會被打斷雙腿。
她吐了吐舌頭,跳下床穿上衣服。
回頭瞧見宋焰睡熟的模樣,不禁呆杵在床邊。
他真的長得很好看,挺立的五官,加上吸引人的氣勢,在在教人著迷。
在成為他的人之後,她反倒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以往的氣勢和怒焰早煙消雲散,剩下的反而是不知所措。
他是個高高在上的王爺,而她卻是個小老百姓。
除了整人、玩毒外,什麼都不會。
她不可能當得好一個王妃的,而他也不太可能去娶一個任性又老跟他唱反調的人……離開,似乎成了唯一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