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是這裡是客廳……」
「放心,只有我們兩個而已,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你,你要我嗎?」
毋需再多的話語,衛剛玉再一次帶她飛上高峰……
纏綿過後,愛意的氣息濃濃的瀰漫在客廳裡,恩愛完的愛侶則擠在大沙發裡,衣衫零亂。
「你好像每次都很累的樣子。」在衛剛玉多次的「練習」下,她已經不會每次都臉紅了。
「你覺得滿足嗎?」
「嗯!那你呢?」
「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他對她笑。
「我可以對你做同樣的事嗎?」她也想讓他和自己一樣,每回都是他讓她這麼舒服。
「當然可以,可是你為什麼……」
「因為我也要你和我一樣。」她學他,把吻印在他臉上的每一個地方,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像是在自己的專屬東西上蓋印章,這樣就不會被搶走。
她的手緩緩游移,從他英俊的臉頰,經過厚實的胸膛,直到每次都會讓她快樂的……
「天啊!珍珠……啊……」他倒抽口氣,他的女人還真的學他。
「原來你也會叫!」她像是發現新大陸的叫道,因為每次都是她叫得好大聲。
「男人和女人一樣,只要舒服都會叫。」他忍著興奮的情緒,咬著牙說,不讓太多的歡愉聲逸出口。
「我覺得你的聲音也像天籟耶!」她壞壞地學他。
「我的皇后,今天我就任憑你處置了。」衛剛玉乾脆兩手一攤,像只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肥羊。
「可是晚飯……」她突然想起來他們還沒吃飯。
「天殺的!現在我想吃的只有你。」她不可以在挑逗他之後遺棄他,他不要DIY。
「呵呵!好吧,我會負責餵飽你的,我的國王,抱我回房間吧!」今天,就讓她好好地服侍他吧!
「樂意之至!」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容易過的,學校也要開學了,珍珠在白芸芸回國前一天才乖乖回家,住在衛剛玉家的最後一晚,他們幾乎是玩到天亮才沉沉睡去,他是個熱情如火,同時也是天底下最溫柔的情人。
「女兒,我回來了!」提著大包小包的白芸芸大聲的叫道,身後跟著提了一堆行李的史都華。
「告訴你哦,我們幾乎把歐洲玩遍了,看了巴黎的鐵塔……」白芸芸興高采烈地說著。「這個是買給你的,還有這個,這個,這個是史都華買的,還有這個也是,哦!這個是我挑的,很漂亮吧……」她把東西—一翻出來,幾乎全是為女兒買的。
「謝謝媽咪和叔叔。」
「珍珠,是不是媽咪眼花……」
「怎麼了?」她摸摸自己的臉,哪裡不對勁了?
「才一個寒假不見,你變得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白芸芸看到女兒臉上掩不住的光彩,比平常多了一份韻味,一種屬於戀愛中女人特有的韻味。
「有嗎?」她摸摸自己的臉,每天看自己怎麼都沒感覺?
「有。」史都華也附和,並意有所指的說:「寒假和男朋友過得快樂吧?」他並不是反對啦,只是不希望女兒受到任何傷害。
「我沒有住他家,我……」又是標準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哦!原來跑去人家家裡住,我就說你平常又不會和同學一起做什麼自助旅行,結果史都華說有,原來是你騙我。」白芸芸看著史都華覺得被他騙了。
他要是告訴她女兒跑去和男朋友住,她鐵定會飛回來的,那他還玩什麼?當然死也不能說,誰教芸芸還是和二十多年前一樣好騙,嘿嘿!
「記得帶回來讓我們見見他。」
「要是他讓你懷孕不負責,我就找他算帳。」白芸芸不希望自己的事又在女兒的身上重演。
「媽咪!」她嬌嗔了一聲,臉又紅了。
要是說他們一個寒假只在一起蓋棉被純聊天,她是死也不會相信的,她又不是沒有年輕過,當初也是因為史都華的甜言蜜語……欽!她想到哪裡去了?
「來來來,你試穿這件看看,這可是媽咪特地為你挑的……」
母女倆到房間試穿,史都華則坐下來稍事休息。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他的摯愛,當初因為一些誤會讓芸芸從他的身邊逃走,當時的她懷著身孕,真是苦了她,雖然晚了這麼多年,但他會用後半輩子去補償一切的。
「嘿嘿嘿嘿……」話筒那頭傳來恐怖電影才會出現的笑聲,在深夜聽起來格外令人毛骨悚然,突然電話就掛了。
住在剛玉那裡,她早已忘記惡作劇電話的事,沒想到開學後回到家,這惡作劇電話又開始出現,連著一個月,難道對方不煩嗎?
望著話筒,珍珠實在不曉得該怎麼辦,或許,她該考慮換電話號碼。
過沒多久,它又響了。
「喂。」
「哈哈哈哈……」這一次是刺耳的聲音,珍珠聽得耳朵有些受不了,待她正想開口時,對方又掛了。
她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一個晚上這種電話就打了四、五通,好像要把她不在的這段期間補足似的,於是珍珠決定要先聲奪人。
電話再度響起,她深吸了口氣,拿起電話就說:「不管你是先生還是小姐,我很佩服你連續打了這麼久的毅力,可是,半夜打這種惡作劇的電話已經嚴重打擾到我了,你若是睡不著,我建議你可以做點運動或是喝些牛奶幫助睡眠,希望你吵完我之後別再吵其它人了。」
哼,這下,你沒機會再笑了吧!
只是電話那頭還是傳出了笑聲,卻是一個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珍珠的臉紅透了,因為這個笑聲她再熟悉不過了。
「放心,我只有吵你,沒有吵別人。」他開玩笑的道。
「我沒有說你吵,是有人連續打了好久的惡作劇電話,所以我才……」
「我沒怪你,不過,下次罵人的時候不要這麼有禮貌,一點力道也沒有哦!」說真的,他很難想像珍珠會罵人,不過,說罵人,還不如說她是禮貌的告訴對方她的不滿,一點說服力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