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先說啊?」她揚高音調叫。
毛品海沒有理她,他現在對待她的態度和以前不同。以前大都是他聽她、順她,但現在他拿回了主導權,要夏倩瑜照著他的節奏走,就好像他是她的主人,他擁有她。
簡單地洗了個澡,隨便抓了件他的T恤,夏倩瑜沒有浪費太多時間便來到了書房。
毛品海已經開好了支票,而當他把支票拿給她時,看她那副又性感、又脆弱,又風情萬種、又素淨的味道,他發現自己的慾望又上來了……
「拿去!」他的眼光帶著烈火。
「支票……」她接過一看,上面的數字剛剛好二十萬不多不少,而且日期就開在今天。她發現自己拿支票的雙手有些顫抖。
「妳該得的。」他淡淡說。
「一定要在這時候給我嗎?」
「我說到做到!」
「我有怕你黃牛或是跑掉嗎?」
「讓妳安心。」
「安心?!」差一點想將支票撕個粉碎,但她畢竟沒有這麼瀟灑、這麼任性,在沒有找到好工作之前,她得靠自己養活自己。「好吧,我安心了。」
「倩瑜,開心一點,妳賺到了。」
「不要再侮辱我!」她一臉沉痛的表情。
「這不是侮辱。」
「我可以走了嗎?」她現在只想立刻從這裡消失,不然她一定會崩潰。上一次和他做愛時,她是他嬌寵的女人,但是現在,她是他付費買的性機器,她頂多像是充氣娃娃。
「不可以!」他起身。
「但是你說我不必留下。」
「對!可是今夜我還需要妳。」
「你……還要?!」她咬牙。
「有限定一晚只能一次嗎?」
「毛品海,你一定要這麼羞辱我、報復我?」夏倩瑜有種身心受創的感覺。「讓我走!拜託你,今夜這樣就夠了!」
「現在三更半夜的。」
「我不怕!」她一副這裡是地獄的表情,而為了逃離地獄,哪怕現在外面狂風暴雨,她都要離開。
「我怕!」他走向她,然後拉起了她的手。「我們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我暫時不再碰妳。」
「暫時?」她仰頭看他。
「我們不是今晚才第一次上床,妳也不是受害者。」他想狂吻她,他想再好好愛她一次,但她這種驚弓之鳥的反應令他氣結。
「一定要留下來?」
「不然支票還我!」
「你--」她瞪他。
「倩瑜,沒這麼難捱的!」他的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對了,再一個月我就要搬新家,我會帶妳去看新的別墅,妳想怎麼裝潢可以給我意見參考。
「我有這個資格說嗎?」她大感意外。
「妳會常在那出現的。」
「會嗎?」她嘲諷。
「我甚至考慮要給妳一間單獨的房間。」他笑道。
「我不要!」她個性很烈的拒絕。
「那我就等哪一天妳自己開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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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萱萍不是親眼看見,但是她相信鄰居的八卦和流言,看來夏倩牆又回到了她哥哥的身邊,是想來分好處的嗎?
經過她一再暗示並且請出了父母說項,哥哥決定把這個舊房子送她,而她開玩笑要幫他找到未來的伴侶,但這伴侶不會是夏倩瑜,既然她已經走出她哥哥的生命,就不該再回來!
毛品海已開始打包自己的書籍,而妹妹的到訪中斷了他正在忙的事。
「萱萍,我還沒有搬走,妳不用這麼早來接收。」他站起身道。
「那個女人又回來了?」毛萱萍不客氣的問。
「哪個女人?」
「哥,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她一臉不屑的表情。「你怎麼可以那麼軟弱、那麼盲目、那麼意志不堅?你忘了是她主動要離開你的嗎?是她先甩了你的。」
毛品海不語。
「我說的是夏倩瑜那個女人!」毛萱萍乾脆直說,她一直不喜歡她。
「我知道妳說的是她。」
「哥,現在的你要什麼樣的女人都不難,真的!我已列出了一堆要介紹給你的人選,有空姐、有老師、有模特兒、有女主管……」毛萱萍像機關鎗似的說了一串。「如果你還不滿意,我可以再找。」
「妳給我人口販子的感覺。」他揶揄著。
「我才不是人口販子。」
「那就別管我的事。」
「我要管!」她認真又氣憤。「夏倩瑜可真會撿便宜,撿現成,現在你發財了,她又『湊巧』跑回來,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嗎?」
「她沒有自己跑回來。」
「難道是你去求她回來?」
「萱萍,這之中沒有妳可以插手的地方。」
「哥,你不能這樣!」
「妳沒有權利過問。」毛品海平靜道。
毛萱萍卻怎麼也嚥不下這口氣。「哥,你想想你這一年多是怎麼過的?你想想她那種勢利、現實的女人真值得你愛嗎?鄰居說近來常看她一大早離開,你要考慮一下你的面子。」
「我是男人,夏倩瑜都受得了了,我有什麼好不能面對的?而且我就快要搬家了。」毛品海不為所動,好像誰都影響不了他。
「爸、媽也不喜歡她。」毛置萍搬出自家老爸、老媽。
「妳不必把他們扯進來。」
「我更討厭她!」
「那是妳沒有雅量。」
「你就只會站在她那一邊?」
「萱萍,我有我的人生,妳也有妳的。我干涉過妳不能和誰來往,不能和誰在一起嗎?」毛品海開始失去耐性。「我和可以帶給我快樂的人在一起也不行嗎?妳真的管太多了。」
「快樂?!我看是性高潮吧!」毛萱萍沒有修飾用語,她用最粗俗、最直接、最俐落的語言說出。「你們分享的是這個吧?」
「毛萱萍!」他喝斥。
「她只要你的錢!」
「她要的還沒有妳多。」毛品海忍不住說:「該給妳的我都給妳了,妳就放過我。」
「不要是夏倩瑜。蘭毛萱萍堅持。
「我在忙。」他趕著妹妹。
「我不要她成為我的大嫂。」
「妳太杞人憂天了,根本還沒有到那一個階段。別管我的事,我知道什麼人是我要的,也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做什麼。」他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