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冰兒來了,卻到處找不到人,原來在你這裡。」淡淡的視線掃過室內的「客人」,祁烈挑了眉道:「沒想到又見到兩位了,真是巧呀!」
揮了揮手就算打過招呼,祁烈勾來老婆就是摟得死緊,一副伯讓人搶走的模樣,「冰兒,妳怎麼會跟柳家人在一起?」
秦冰兒沒回答,看了看祁烈身後臭著臉的郝柔,輕輕捶了他胸口,用兩人才聽得見的聲音道:「說我?那你呢?為什麼會跟她在一起?」
哦喔,他的冰兒開始吃醋了耶!
「看來,我們需要挪出點私人時間互相解釋一下。」他摸著下巴,那副鑽研有趣模樣實在可笑。
「這有什麼好研究的,不就剛好巧遇。」
「我也是呀!老婆,妳得相信我,我跟她沒關係的!」黑瞳半瞇,大掌緊緊扣住她的手腕。
他看出來自己在擔心什麼……秦冰兒輕輕一歎。
總是這樣,他總是能輕易讀出自己的想法,這也是讓她心動的地方。「夠了啦!不是要我來陪你吃飯,胡扯什麼?」
又捶了他一下,她相信他。
兩人的打情罵俏,看在郝柔心裡,艷麗臉蛋掠過數種表情。
祁烈瀟灑的把手一揚,揮揮衣袖,正大光明就把人帶走。「老爸,剩下交給你了,我和冰兒先走了。」
不要問柳夫人為什麼輕易讓秦冰兒離開,實在是祁烈那幾句話,把她們嚇得呆了、啞了。
「他他……傑森醫生你……」柳夫人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很抱歉,我就是那個痞子的父親,柳太太口中大小無賴窩裡的一家之主,真是讓妳見笑了。」祁父的笑容無害,言詞卻極帶嘲諷。
咚!
柳夫人嚇得跌在女兒身上。
傑森醫生的兒子!天,美容外科裡,和傑森一樣出名的年輕醫生就是他!這間私人醫院將來都會是那個痞子的!
被人遺忘的另一端,郝柔若有所思的看著這對認識秦冰兒的母女,心中正盤算著某項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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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個叫郝柔的女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剛洗完澡的男人,連頭髮都來不及擦乾,就得接受妻子興師問罪的面孔。
「冰兒,要問罪也得等我吹乾頭髮、弄乾身體,換上睡衣再說嘛!妳捨得讓妳老公在寒冷冬天的夜晚感冒生病嗎?」祁烈眨著波光閃閃的眼眸,一臉委屈可憐。
「屋內有暖氣,現在室溫二十五度,你不會有機會感冒。」
「哇,老婆,妳什麼時候變機靈,開始會頂我的話了?」祁烈故作驚呼貌。
「別再打馬虎眼,我要知道你和她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每次問你,你都不回答我,你知道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很糟糕。」
垂下臉,她不喜歡被瞞著的感覺,祁烈清楚她的過去,她卻對他完全不清楚,直到今天她才得知祁家是這樣的有錢、有地位。
唉!她是怎麼做人家妻子的,什麼都不知道,她感到沮喪極了。
「我不知道你家擁有的是這麼大間的醫院,不知道你原來這麼有錢,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還要我嫁給你……」
祁烈挑起她的臉蛋,嬉笑的態度由認真取代,唯有黑眸,流露出一抹溫柔。「我家就是妳家,沒有什麼好分彼此,娶妳的是我,不是我家的醫院和財力,郝柔只是一個世伯的女兒,從小就跟我們兄弟倆一起長大,她會在醫院是因為她本來就在那裡工作,我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妳想問什麼我都會告訴妳,就是不准懷疑我對妳的真誠,知道嗎?」
話中有不容置喙的意味,但是他仍舊沒說出秦冰兒想知道的答案。
「烈,你到底喜歡我哪一點?」
「喜歡就是喜歡,沒有什麼哪一點。」某人又恢復嬉皮笑臉的樣子,開始對著鏡子擦乾頭髮。
又在搪塞了,秦冰兒沒好氣瞪他一眼。「那你為什麼放棄在自家醫院工作,跑到小鎮上當整型醫生?」
「只是想換環境,順便散個心而已,小鎮的日子比較悠閒自在。」
有回答等於沒回答,秦冰兒思路一轉,答案要由自己找,她決定做個實驗。「烈,你對胸腔科熟嗎?」
突兀的問話,果然引來祁烈關心,「怎麼了?妳身體不舒服嗎?」
「最近胸口有點痛。」秦冰兒用手按著左胸口,輕輕揉著。
「胸口痛?哪裡?」
秦冰兒難得主動寬衣解帶,拉開睡袍,隱隱約約露出半抹酥胸,雖羞,她仍用手指了指,「這裡。」
白皙的肌膚,小巧挺立的左胸就在眼前,祁烈掌中的毛巾脫落都不自知,壓抑著快脫韁的慾念,不自覺嚥下一口唾液。「那……現在還會痛嗎?」
「現在不會。」秦冰兒作勢要拉上睡袍,見到他臉上扼腕的表情,她像改變主意般,又把睡袍拉下一點點。
頓時,黑瞳迸出異彩。
「烈,你還是幫我檢查一下好了。」
「檢查?好,當然要好好檢查。」
「還有,我有時候右胸口也會疼……」拉開睡袍的動作頓了一下,秦冰兒順著他意亂情迷的視線,納悶的低下頭看。
他喜歡自己,真的是這個原因?
「不是要檢查嗎?快把睡袍脫了,指給我看妳哪裡不舒服?」他催促著,雙腿逐步朝她逼近,目光迸出一道火焰,不再冷靜。
「烈,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脫下睡袍讓你檢查好不好?」秉持研究精神,秦冰兒決定再做一個實驗。
「快說、快說!」那若隱若現的胸部快將他逼瘋了。
「郝柔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生氣離家?」
平常問,他都不回答,這回順口一問,祁烈反倒什麼都說了。
長達數分鐘的敘述,秦冰兒知道事情的始末,卻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她的胸部原來這麼有魔力,可以讓他理智喪失,套出她想知道的話,真是……
睡袍被他主動脫了去,秦冰兒吸了一口氣,祁烈也很配合的倒抽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