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住下就能讓她安心?」陸志鎧笑著追問。
「那是因為『孤男寡女』的感覺讓她害怕。」
「哦?這麼說你是讓她害怕的男人囉!」他的大笑聲讓可蓁聽見了。
她又抱著一束瑪格莉特走過來,「你們在談什麼,笑得這麼開心?說來讓我也笑笑嘛!」
「不好。」孟從罡趕緊回絕,而後遞給陸志鎧一個「你敢多話」的眼神。
「哼!不說就算了,原來男人也有秘密。」她瞇起眸仔細打量了他們一番後,才不情不願地轉向下一個花圃。
瞧著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肢體動作,孟從罡眸光變得深邃了,掛在臉上的玩世不恭也倏然斂去,換上的是一種迷失。
他真的被志鎧說中,已經情不自禁愛上她了嗎?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回到孟從罡的住處後,陸志鎧已累得癱在沙發上。
他從不知道逛花園會是這麼辛苦的一件事,或許是因為他本身對花花草草壓根沒有興趣吧!
而可蓁一回來就開始找瓶子養花,還快樂的哼著歌,陸志鎧忍不住被她那天真的模樣給吸引了。他再看看孟從罡,他也和他一樣,回來之後眼神已無法從她身上抽離。
「我要去洗個澡睡了,你們繼續聊吧!」他對孟從罡眨眨眼,跟著走進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兒,孟從罡就見可蓁從房內走出來,雙手負在背後,嘴角掛著笑容,輕巧如貓般地靠近他。
「看妳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好東西要與我分享?」他的唇角勾起一彎弧。
「讓你猜是什麼?」她抿唇偷笑,模樣可愛動人。
「我……真猜不出來。」那對熾熱的眸光閃著一抹不容錯辨的堅決……今晚他就要得到她,不能再讓她繼續迷惑了。
「你真的好笨,你看。」她從背後拿出寶貝來。
原來那是用瑪格莉特,滿天星、雛菊排列起來的愛心花束!
「這是?」他眼一瞇。
「今天是白色情人節,是日本的習俗,意思是女孩子如果在二月十四日收到對方的禮物,在三月十四日就要回送一樣,讓對方也能感受到她的心意。」她羞臊地小聲說著。
「天,可是二月十四日的時候我們根本……」
「我們根本還不算認識對不對?其實那天正好是世祺結婚的日子,也是你救了我、向我告白的一天,你還送了我兩顆相思豆。」她垂下臉,「除非是我會錯意,那我……」
見她就要抽回手,孟從罡立刻搶下她手中的花,眸光深邃地說:「沒,絕沒會錯意,這花我要了。」
可蓁笑了,那抹憨柔又一次將他那顆早已冷硬的心給融了一角。
「從罡……我以後就這麼叫你囉!」她的嗓音柔柔啞啞,是這般醉人,「我想我是真的愛上你,而且是很愛你。」
孟從罡屏住氣,聽著她對他娓娓訴愛,這樣的情景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女人在他面前演出,卻從沒哪個可以給他心頭濃熱的感受,可是她──梁可蓁卻辦到了。
「能夠讓妳愛上,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半晌後,他逸出一絲微笑,平靜的語調裡沒有摻雜太多情緒。
可蓁咧開嘴,笑得好甜,「那也晚了,我去休息囉!」
才轉身,她就發現腰間被他緊緊捆住。她心頭一麻,「從罡……你怎麼了?」
「既然愛我,願不願意給我。」他用力將她轉過身,一雙利目緊緊盯著她那張錯愕的俏臉。
「我……」她的小臉緊張地變了色。
他定定的盯著她瞬變的臉色,俊魅的臉孔漾著一抹笑意,「當我說傻話,我並不想做個讓女人不安心的男人,去睡吧!」
在她額上印下一吻,孟從罡正要退下,但是可蓁卻拉住他的手。
「可蓁?」他揚起嘴角,漂亮的眼瞳旋射出一抹玩味的光痕。
「你不會負我?」她真的好怕……好怕再一次受傷。
「當然不會。」他的眼神變得濃濁。
她彎起嘴角笑了,鼓起勇氣抓著他的手進入她的房間,「好,我信你,我拿自己的全部去賭。」
將門闔上,可蓁轉身望著他,渾身泛著不自在的怯意,「我……我很笨,什麼都不懂,又很害怕。」
「不用怕,把一切交給我吧!」那低沉的語調滿是寵溺。
他低首吻住她,迅速的讓她來不及做好心理準備。
可蓁傻氣地張大眼,一雙水眸正好對上他兩泓邪魅的深潭。
孟從罡的大手開始恣意探索她的身子,在她倒抽口氣之際,長舌溜進她私密的空間,放肆攪動著她那片柔甜。
「從罡……」她不明白為何他每次吻她總是這麼激狂。
「嗯?」他的熱唇抵著她的頸部,輕哂,帶笑的臉上掀起狂佞。
將她抱起,輕放在床上,此時孟從罡的眼神變得灰濁,像極了野獸的雙目,其中還夾帶著抹教人期待的詭譎。
跟著,他褪去她全部的覆體物,在她的理智與道德觀被他的愛撫完全攻陷之際,他霍然進入了她。
「啊……」冷汗涔涔,可蓁渾身一僵,小嘴吟哦著聲聲吟歎,「別……好……好痛!」
她痛得差點兒暈過去,雖然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如此,可從沒想過竟是這般難忍。
他眸光轉沉,低首吻去她的淚痕,啞聲說:「放輕鬆,妳緊得讓我無法給妳快樂。」
「可是……」
「愛我就相信我。」
屋外晚風颯颯掠過,中間還夾雜著樹葉的婆娑聲,以及室內似風、似雨、似片片柔蜜的溫存……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天亮了,週末、週日已過,又是上班時間。但是可蓁卻怎麼也爬不起身,因為昨夜的纏綿讓她的處子身經歷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狂熱,現在已虛軟無力得不知如何使力。
「要不要我替妳請一天假?」孟從罡看出她的疲累。
「不,前陣子為了頭部的傷已請了近十天的假,今天是我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怎能再請假。」可蓁用力撐起自己,卻不經意喊了聲,「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