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瀅雖然容貌艷麗,可是向來潔身自愛,對於男女情事,她雖不至於無知,但是相當陌生,對於即將發生的事,她仍然一知半解。
不過看見盂顯揚溫柔而深情的眸光,她知道自己不該怕他,這陣子他對她的心,她該明白的呀。況且她也愛他不是嗎?既然愛他,那又何必怕他呢?想到此,她便不自覺的放鬆身子,心甘情願的將自己全部交給他。
她酡紅的雙頰,像火一樣燃燒著;而她的眼中,那比火更熾熱的柔情,深深撼搖他的意志。
控制慾望的韁索,被她的柔情斬斷,排山倒海的慾望象匹脫了韁的野馬,在他已失去理智掌控的區域中奔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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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之後,當慾望獲得平息,理智再度回到孟顯揚的腦中,他才想到剛才失控的自己,不知傷到她了沒有?"瀅瀅,我傷了你嗎?"
胡瀅羞怯的搖搖頭,將臉埋進他的懷中,不敢看他。
孟顯揚微微一笑,將她擁得更景。
床上的斑斑血跡,證明了胡瀅的清白,但孟顯揚卻一點都不感到驚訝。自從正式與她相戀之後,他就知道她是個守身如玉的好女孩,如今這塊美玉已被他佔有,他得盡快將她娶進門才行。
"我們結婚好不好?"
胡瀅睏倦的瞇著跟,"我們不是說好了,過兩年再談婚事的?"
"可是我捨不得和你有片刻的分離,想到每晚要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床上,我就幾乎熬不過這寒冷的冬夜。"
胡瀅見他一臉委屈可憐的模樣,不由得又心疼、又好笑。堂堂長雲企業總經理的床,會冰冷難眠嗎?只怕早堆滿了各種高級的羊毛鈹、鵝絨被、蠶絲被。巴。
可是他孩子氣的抱怨,卻讓她心軟了。她捨不得看到他有一絲不快活,即使明知這是他的苦肉計。
"瀅瀅,答應我吧!"他柔聲央求道。
答應吧,反正都有了親密關係,不嫁他,要嫁誰呢?她緩緩地點了點頭,"嗯,好吧。"
"耶,我愛你!瀅瀅!"孟顯揚喜出望外,捧起她的臉蛋猛親。
親著、吻著,原本在她臉上游移的唇,又尋覓到它最愛的櫻唇。才一個熱吻,又將他的慾火挑了起來,他急切的扯掉床單,強健的身體覆上她白哲柔美的胴體。
"等等!"胡瀅忽然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連忙從床上跳起來,抓起被單蓋在身上,焦急的嚷道:"我要打電話!我這麼晚還沒回去,小潔一定急壞了。"
她抓起床頭的電話撥回家,電話幾乎是立刻被接起來。
胡瀅潔以毒辣中帶著關心的語氣饑諷說:"你還曉得打電話回來呀?我正準備去警察局報案呢。"
"對不起!小潔!我……啊!"
盂顯揚不願受到冷落,由背後摟住她,厚實的大手鑽進被單底下,尋到她胸前的蓓蕾,輕輕揉捏。
"怎麼了?"胡瀅潔不解的問。
"沒……投什麼,我正在同事家看電視,有部鬼片很恐怖,所以嚇了一跳。"她回頭惡狼狠的瞪了孟顯揚一眼,以眼神警告他不准再輕舉妄動。
孟顯揚皮皮的聳聳肩,不以為意的笑著。居然敢說他是恐怖的鬼片?看他如何處置她。
"小潔,我跟你說,因為我同事他……呃,生病了,所以今晚我要在他家……照顧他,我……不回去了。"她滿臉潮紅,心虛緊張的編織謊言,不敢讓堂妹知道她在孟顯揚這裡過夜。
小潔個性直爽、善惡分明,以前顯揚玩弄她感情的事,她還深深記恨在心裡,恨不得將他砍成八段,丟到海裡餵魚。所以如今她和他舊情復燃,也只敢偷偷摸摸進行,根本不敢讓她知道。
她實在很不願欺騙小蝶,可是她真的不敢想像,小蝶若是知道她又愛上當年那個負了她的男人,會有多生氣。
小蝶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從鼻孔裡哼著說:你真的跌不怕是嗎?你呀,就是學不會教訓。
是呀!她也知道自己傻,也知道將來有一天,可能會再受到更大的傷害,但她就是沒有辦法不去愛他!
"是上次那位同事嗎?"上次胡瀅沒有回家過夜,就是用同樣的借口。
"呃……是、是啊。"
"那她的身體不太好,應該上醫院好好檢查。"
"是呀,可是現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我一定會帶他去看……啊!"
孟顯揚不知何時竟鑽到她胸前,輕輕含住紅艷的尖頂吸吮,大手則溜進幽谷裡翻攪撩撥著。
"又怎麼了?"怎麼老是發出這種聽起來挺暖昧的怪聲?胡瀅潔兩道眉毛緊蹙著。
"沒……沒什麼,是……是我突然……呃!肚子痛。"在孟顯揚奮意的挑逗下,胡瀅只能猛喘著氣繼續編織借口,連一絲推開他的氣力都沒有。
"我看連你也被你同事傳染了,明天一起去看醫生吧。"
"好。"胡瀅虛軟顫抖的手,已經快握不住電話了。
"那就明天見了。"
"明天見。"
胡瀅一掛上電話,孟顯揚順勢將她推到床上,兩隻大掌和靈活的唇舌懲罰的輕捻慢逗著,帶給她無上的歡愉。
他的雙手瘋狂的挑逗她,眷戀的唇舌與她嬉戲交纏,最後他實在忍不住,將她扶到身上擺好姿勢,然後慢慢放下她,利用她自身的重量,讓他成為她的一部分。
"啊!顯揚……"這種陌生的姿勢讓胡瀅覺得有些惶恐,可是卻有更大的快感催促她去配合他,共同尋求靈慾合一的極至愉悅。
當奔馳的速度愈來愈快時,情況已經完全失控,兩副沉浸在歡愉中的軀體,只知道不停的加速、再加速……
終於,喜悅在他們身體的結合處爆開,那份快感迅速直竄而上,整個身子宛如塞滿了羽毛,只覺得飄飄然。
她無力的癱倒在他懷一里,享受那激情的餘韻和他溫柔的撫摸。
"瀅瀅,我愛你!"盂顯揚喃喃低語兩句,隨即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