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咬著下唇思考了一會兒,紅著臉說:「其實如果是我認定要一生相守的男人,我可以把這樣的教條放下,如果我們愛得真誠,上帝也會原諒我因為愛情而放棄原本的戒條……」
彭子燦欣喜地看著向陽,感動地說不出話來。「我怕妳覺得委屈,或是覺得破欺負。其實我不一定要……」
向陽大方地吻上了彭子燦的唇,打斷了他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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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雨退去之後,向陽沉沉倦倦地睡在彭子燦懷裡。
他心疼地吻著向陽汗濕了的額頭,手指依戀地徘徊在向陽精緻如娃娃般的面頰,流連不肯離去。
老天對我太好。彭子燦忍不住在心底輕歎。
真的很難把情趣商品、演藝人員這些字眼,跟單純美好向陽聯想在一起。彭子燦想起兩人初識的經過,忍不住莞爾。
那時候,向陽還是個天真快樂的情趣商品設計師和研究生,認真地做好每一件事情,不管是研究所的課業還是情趣商品的開發工作,她是那麼滿足於當一個平凡的小女人。
後來踏入了演藝圈聲名大噪,卻也為她帶來無止盡的困擾,連與心愛的男人挽著手在街上行走,都成了奢求。
是不是該讓她離開是非紛擾多的複雜圈子?
可是向陽分明是個天生的演員啊!就這樣埋沒了多可惜?
彭子燦幸福滿足地擁著向陽,複雜輾轉的思緒卻不停奔走……
也許該是對人生規劃做出取捨的時候了吧?彭子燦這麼想。
「怎麼還不睡?你不累啊?」向陽睡眼惺忪地看了彭子燦一眼。
初次的歡愛,緊張、疼痛、興奮,種種交錯而成的情緒,讓她累壞了。
「我捨不得睡。這是我們第一次一塊兒過夜,好像作夢一樣。我怕一睡醒,就發現原來是場夢。」彭子燦輕輕吻著向陽的長睫。
「傻氣!我們還有好多個夜晚可以共度啊!除非你變心囉!」向陽的聲音裡帶著點睡意,聽起來像個小女孩。
「我才伯妳不要我呢!說真的,還疼不疼?」彭子燦寵溺地揉著向陽的長髮。
想起幾個鐘頭前,向陽羞澀地笑了起來。「一開始很疼,後來還好。」
「真的?那麼妳也休息過了,可不可以?」彭子燦心底的熱切掩蓋不住,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有種錯覺,這輩子恐怕都要不夠向陽了。
「不會吧?你不累啊?明天媒體刊登了沈捷的事情後,我們都還有得忙呢!你不趁現在休息休息?」向陽害羞又訝異地注視著彭子燦。
「妳這樣盯著我瞧,要我怎麼安然入睡呢?」彭子燦的雙手緩緩地游移在向陽的胴體上,像是彈奏美妙的音符般。
向陽本能地反應著,任由再度被挑起的溫度隨之沸騰……
「看來,我得送你一些情趣用品,免得累壞我自己。」向陽害羞地嬌瞋著。
「有了妳,我哪還需要什麼情趣用品,妳就是極品啊!」彭子燦手口並用地繼續撩撥滿室溫度。
「明天該怎麼辦?我們還沒討論耶!」向陽忘情地閉上眼睛。
彭子燦吻住向陽的憂慮。「等會兒再說,不急……」
初秋的微涼,在此刻轉為一片熱情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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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取得獨家的媒體,用了頭版大幅版面,刊登了沈捷意圖性侵害向陽的新聞。
沈捷打從由律師陪同著步出警局之後,便躲在下榻飯店裡足不出戶,整個人看來委靡不振。
此刻他像只戰敗的公雞,一點鬥志也沒有。
「怎麼辦?飯店外擠滿了媒體記者!」沈捷的經紀人艾倫緊張不已。
「別問我,我都快煩死了!」沈捷不耐煩地咆哮。
「總要有個說法去面對媒體啊!」艾倫蹙緊眉頭。
「就說是那個女人主動勾引我不就得了,憑我的身份地位,誰會質疑我?」沈促懊惱地吼叫著。
「話不是這麼說,向陽的形象一直都很好,即便是狗仔隊也查不出她有什麼不三不四的過去,報紙上又刊登了你施暴的照片,這些都對你都不利啊!我看還是盡快擬出一個說法,再召開記者會說明一下好了,不然我真的很擔心接下來的片約。」艾倫焦慮地不停踱步。
沈捷心裡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只是鴕鳥心態地不願面對。「你去想辦法,我累死了,我要睡一覺。」
「我想辦法?你連事情的經過都沒跟我說,就算要我撒謊,也要先給我個說法啊!」艾倫急得跳腳。
「當然是你想辦法啊!不然我要你這個經紀人干痲?」沈捷怒氣沖沖地關上浴室的門,只留下一堆問題給艾倫。
艾倫委屈地看著關上的門,忍不住在心底痛罵沈捷。
這個死港仔,跟在他身邊打點大小事幾年了?好康的都沒自己一份,出了事只會推給自己處理,他真是招誰惹誰了。
罵歸罵,事情還是得面對。要不然沈捷垮了,他還得另覓會生金蛋的母雞,在這個不景氣的世道下,連藝人都自身難保,更何況是經紀人?
艾倫垮著一張臉,痛苦地看著報紙思考因應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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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天,沈捷在各大媒體的壓力之下,草草舉行了記者會。
在舉證薄弱的情況下,記者會不但說服下了媒體記者及社會大眾,更幾乎成了審問大會。
原本沈捷還極力狡辯,一會兒說是酒精誤人,一會兒又推說是向陽主動勾引,最後甚更還說是彭子燦教唆向陽設局陷害。
直到另一名當事者向陽,在彭子燦與「大展」經紀公司陳姐的陪同下,現身於記者會,沈捷才面如死灰地認清自己再也沒有狡辯的餘地。
「我們手上掌握有沈先生的錄音帶,錄音帶裡清楚錄下了他是如何為了追求向陽,利用自己的人脈打壓封殺彭導演的工作,又如何渴望對向陽一親芳澤,所有的真相,都在這卷錄音帶中。」陳姐毫不猶豫地拿起麥克風,並且拿出佐證錄音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