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置身事外再簡單不過了,只要我跑去跟齊哥告上一狀,就算我曾經是幫兇,也可以將功折罪啊!」
望著雷杏兒那雙賊兮兮盯著他笑的眼睛、辛幀傷腦筋的搖搖頭,直接挑明道: 「你是不是又想乘機向我敲詐?」
她糾正道: 「基本上,我不會說是敲詐,我會說是互蒙其利。」好處是永遠不嫌多,而且想到她可以為所欲為的要求人家,那種感覺真是帥呆了!
「算你行!」碰到雷杏兒這個小賊鬼,辛幀也只能豎起白旗。
ZZ ZZ ZZ
一接到林言唏的電話,齊邗星就像吃了定心丸,整個人完全平靜下來,「你就不能讓我少擔心一點嗎?我的心臟都快被你嚇停了。」帶著強烈不安地口吻,他輕輕的責備道。
「對不起,我在路上遇到杏兒,杏兒邀我來她家,我想你白天應該沒有空打電話回來,所以想晚一點再打過去給你。」
「我今天一大早就拍完了,如果毛片沒問題,明天就可以回台北了。」
「要不要我去接機?」
齊邗星一副很掙扎的樣子,咿咿唔唔了半晌,終於道: 「還是不要好了,我怕我忍不住在大庭廣眾之下抱著你猛親,後天我們又上了報,你又要擔心不安。」
對他的體貼,林言唏感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言唏,怎麼不說話了?」聽不到她的聲音,齊邗星不由得緊張起來。
緩緩地,林言唏輕聲地道: 「你這個人最不正經了。」
「我哪有不正經,我是說真的,要不然你明天來接機就知道了。」
「我才不要。」
「好吧!我的新聞已經夠多了,我還是少嚇人的好。明天你哪裡也別去,就乖乖地在家裡等我,知不知道?」
「我知道。」
「言唏,有沒有想我?」口氣轉為溫柔,齊邗星深情地問道。
輕柔一笑,林言唏傷腦筋地反問道: 「你每通電話都要這麼問我一遍,你不覺得累嗎?」
「我就喜歡聽你說你想我嘛!」他像個小孩子似地撒嬌道。
對他的賴皮,林言唏實在無可奈何,結果她也只能順從他的意思,又說了一遞, 「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笑得好開心,齊邗星轉而交代道: 「晚上不要亂跑,我會再打電話給你。」
「邗星,杏兒怕我一個人無聊,要我今晚留在『湘之園』。」
「也好,你一個人待在家裡我也不放心,留在『湘之園』有人照顧你,我就不用提心吊膽了。」
「邗星!」林言唏突然用很認真的語氣喚了一聲。
「嗯?」
「我愛你。」停了三秒鐘,林言唏才道了聲再見,掛上電話。
雖然電話已經切斷,齊邗星的行動電話卻還緊貼著耳朵,動也不動一下,一句「我愛你」震得他魂都飛走了,人傻了、呆了,只記得言唏剛剛說「我愛你」……
ZZ ZZ ZZ
齊邗星一路興奮地從機場直奔家門,腦海不斷想像著見到林言唏的那一刻他應該做什麼?是把她抱起來徹底的吻她,還是直接把她拖上床好好的愛她,不管是哪一個,只要能確定她真的在他的懷裡,他都喜歡,最重要的是,他要她再一次很大聲地當著他的面說一遍「我愛你」。
自從昨天下午聽了林言唏的那一句「我愛你」,池整個腦袋瓜就繞著這三個字打轉,一顆心完全定不下來,他渴望她能當著他的面、看著他的眼睛,非常清楚而確定地再表達一次對他的愛意,所以即使那之後他又打了好幾次電話回來,也沒再追著她問,因為他等待地就是見面的這一刻。
人才抵達大門口,齊邗星已經迫不及待的喊道:「言唏!」
進了門,走到庭院的中央,他就看到她從屋內跑出來。
放下手中的行李,齊邗星一把抱住了她,嘴巴急切地鎖住林言唏的紅唇,狂熱的吸吮著她的甜美,思念、愛戀瞬間化成了攫取和糾纏,在深深的索求裡不斷的交織、傳遞。
一切就像齊邗星所想的一樣,好美、好美,不過他忘了世界上有些人很不識相,沒有破壞人家的好事就是不甘心。
「你們兩個可不可以稍微注意一下場含、保留一點形象?」辛幀充滿磁性卻帶著女人調調的嗓音,很尷尬地傳進齊邗星和林言唏的耳中。
林言唏連忙推離齊邗星,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一直認為在大庭廣眾的地方親熱,實在不成體統,沒想到自己也會沖昏了頭,失了她向來的分寸。
不像林言唏會覺得不好意思,齊邗星氣炸了,他狠狠地瞪著辛幀,恨不得勒斷辛幀的脖子,這傢伙怎麼會跑來這裡?
「是啊、是啊,想親熱也該進去裡面親熱,在這裡萬一被路人看見了,多難為情啊!」雷杏兒的頭從辛幀的身後採出來。
將目光轉向雷杏兒,齊邗星覺得自己有一股尖叫的衝動,一個不夠,再湊一個上來,這兩個人百分之兩百是來破壞他耐性的。
「也不想想看,你自己是個公眾人物,行為也不稍微收斂一點。」辛幀又補了一句。
「就是啊!你要知道,你是個偶像,形象沒了,飯碗也就沒了,到時候你只能到琰文哥哥的餐廳當WAITer,好可憐哦!」雷杏兒又跟著附和道。
再也忍不住了,齊邗星衝口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
「我聽說你今天要回來,所以公司的事一忙完,就特地繞過來這裡看你。」辛幀說得理直氣壯。
齊邗星冷冷一笑,算了吧,bruRbrLe這個人連「熱情」的邊都沾不上,如果不是有什麼目的的話,這老兄是不可能特地跑來看他的,至於這個丫頭……他的雙眼銳利的轉向雷杏兒,她又是來幹麼?
「我是怕言唏一個人無聊,而且這裡最近不太安寧,所以才跟過來陪她一起等你回來。」一接到齊邗星的眼神,雷杏兒趕緊說明自己的來意,她可是真的一片好意,不放心言唏一個人待在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