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招財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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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好女婿,郡璦是在跟我開玩笑,你別當真。」舒雲急忙的解釋。

  「我知道,她最近越來越調皮,老做一些脫軌的事。」

  「是嗎?那你可要多擔待點。」

  「岳母大人,不打擾你了,再見!」掛掉電話,瀧澤翼的眼神從來沒有這麼殘酷過,彷彿兩把冰冷的利刃,要將她碎屍萬段。

  心一慌,斐郡璦就更不知所措,不曉得應該從何說起才好,只能結結巴巴的試著把誤會解釋清楚,「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

  「你是說我聽錯了嗎?」

  「你沒聽錯,可是你誤會了,我不是真的想離婚,我只是……」

  「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真的是在開玩笑吧!」他的口氣充滿了譏諷。

  「不是……我……」

  「你好殘忍!」

  搖著頭,斐郡璦有好一肚子的話要說,可越緊張,越是無法言語。

  「你想擺脫我是嗎?」他粗暴的抓住她的肩膀,發了瘋似的搖晃著她, 「你給我聽清楚,你別妄想離婚,這一次做主的人是我,『結婚』在我,『離婚』也在我,我可以告訴你,這一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

  「不是……我沒有……」肩上的手抓得她好疼,斐郡璦一張臉都皺在一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當他計劃好開始如何展開他們的新生活,他會讓她愛上他,她卻一下子把他打人谷底。

  蠻橫的將她扯進懷裡,他懲罰的吻住她的嘴,撕裂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烙下一個個佔有的印記,她不可以忘記她屬於他,直到她歸於塵土,他們要一起廝守到生命終了。

  ***************

  斐郡璦沒想到她可以再一次見到於奈奈,因為她已經答應瀧澤翼不見瀧澤明,這就表示她和於奈奈沒有見面的機會,誰知道於奈奈會自己找上門。

  「我是不是把你嚇了一跳?」於奈奈不但脾氣火爆,還精得像隻狐狸。

  「有一點,可是我很開心。」自從那天的「離婚事件」發生過後,瀧澤翼每天晚上狂野的需索無度,到了早上,她根本累得直不起腰,整天無精打彩,而且知道他的熱情帶著更多的憤怒,她的胸口總是有一股化解不去的鬱悶,她已經失去笑的力氣。

  「我就是知道你會很高興看到我,所以特地來找你喝茶嗑瓜子,你看,我還自備瓜子。」打開背袋,於奈奈翻出一包葵瓜子。

  「你怎麼自己準備呢?我這裡沒有,也可以去買啊!」

  「那多麻煩啊!」於奈奈無所謂的揮了揮手, 「對了,你家應該有茶葉吧?」

  斐郡璦忍不住格格的笑了起來,「當然有啊!」

  「我們別在這裡聊天好不好?我不喜歡有人在一旁盯著我。」於奈奈早就發現從她踏進這裡開始,一直跟在斐郡璦身邊的優子就豎著耳朵在聽她們說話。

  「我們到房間好了,那裡有個很大的陽台可以泡茶嗑瓜子。」

  「那還等什麼?我們馬上轉移陣地。」

  十分鐘之後,她們像兩個傳統的日本女人跪坐在墊子上。

  「好舒服哦!」和風徐徐,斐郡璦終於一掃多日來的沉悶。

  偏著頭,於奈奈微微皺起眉頭,「你的氣色看起來好差,出了什麼事嗎?」

  「我……有嗎?」斐郡璦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

  「我知道交淺難以言深,可是,你真要遇到什麼困難,實在找不到人可以訴苦解悶,我還是挺管用的,我這個人樂善好施,是千古難得一見的大好人。」

  她的確需要找個人說說話,這種事又不好跟優子說。

  歎了聲氣,她從那天出遊開始道起……

  「你為什麼要離婚?」這是於奈奈聽完之後的第一個問題。

  「我不是要離婚,我是想離婚了再結婚,這樣,我們兩個沒有過去的枷鎖,可以好好談一次真正的戀愛。」

  「過去的枷鎖?」

  「那是一段不堪向外人說起的故事。」

  「不想說就不要說,可是我想不明白,你幹嗎不向他解釋清楚?」

  「他又不聽我解釋。」

  「他不聽,你還是可以說啊!」皺了皺鼻子,於奈奈大女人的說:「換成是我的話,我一定大聲喝斥他閉嘴,叫他聽我把話說完,男人應該懂得尊重女人。」

  「這……對我來說有點困難。」

  「你太柔弱了。」難怪瀧澤明要她有空來這裡陪她聊天,她是一個令人心疼的小女人。

  「我知道。」

  「嗯……我可以幫瀧澤翼說句公道話嗎?」於奈奈還是第一次說話這麼猶豫不決,因為她一向以欺負男人為樂,現在卻要為男人日行一善,不太習慣。

  「你說。」

  「你也不能怪他誤會你,聽到你打電話回家說要離婚,你能叫他怎麼想?如果這個男人很愛你的話,他的心裡一定很痛苦,被痛苦束縛住了,他怎麼還能夠冷靜下來?」頓了頓,於奈奈突然變得好嚴肅,「你告訴過他,你愛他嗎?」

  輕輕的搖搖頭,斐郡璦好無助的說:「我根本沒有機會告訴他。」

  「相隔兩地的人都可說愛,天天見面的人為何沒有機會?」

  「我……」

  「我看你是不敢說出口對不對?」

  靦腆的一笑,斐郡璦點了點頭,不敢說出口是害怕他不相信,他最近又特別會生氣,她更沒有勇氣表白。

  「不敢是人最好的借口。」

  「我是不是很沒出息?」

  若有所思的玩著手指頭,於奈奈有感而發的道,「愛上一個人通常意謂著要失去某一部分的自我,人為了愛,總是要有所退讓,在我來看,這本來就不是一件有沒有出息的事,你說,還有什麼不敢?」

  像是在思考她的話,斐郡璦抿著嘴不語。

  「其實這一點也不難,你可以想像自己上斷頭台,脖子一伸是一刀,一縮也是一刀,那就大方一點嘛!」這樣的形容是不是有點不恰當? 「這的確不難。」 「想通了?」 「我會鼓起勇氣試試看,可是,萬一他就是不聽呢?」 「女人有千百種,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優勢,懂得自己的優勢,還怕男人不乖乖就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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