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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可惡!花宇音跑到哪兒去了?她應該早就下課來找他了啊!卻至今遲遲不見蹤影,該不會又跑了吧?

  不行!他一定要去找她。這次他不會再讓她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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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高雄並不熟悉的花宇音,漫無目的地在街頭遊走了約一個小時後,不堪疲憊,慢慢地走回公司為受訓員工所訂的飯店。

  就在她踏上飯店前的階梯時,原齊文出現在她面前。她大驚失色地望著他,不相信他還有臉出現。

  「我終於等到妳了。妳到哪兒去了?」原齊文面露怒色地問。

  花宇音閃過他,往飯店大門走去。「不關你的事。」

  他拙住她的手臂。「什麼叫不關我的事?妳怎麼了?為什麼沒有在辦公室等我?我一直在辦公室苦苦等妳,妳知道嗎?」

  花宇音忿忿地抬起頭,怒目相對。「你少假惺惺了!什麼等我,你等的是別人吧?我真是看透你了,一直偽裝得那麼好,原來你想腳踏兩條船是嗎?我才不會加你所願!放開我!」

  「妳在說什麼?」完全不懂她話中意思的原齊文,緊皺眉頭地望著她。

  花宇音氣急敗壞地掄起拳頭就往他胸膛撾。「你還裝蒜!我都看到了,你既然約了王念慈,幹麼還找我去看好戲?!」

  一聽見王念慈的名字,原齊文終於恍然大悟。「妳都看到了?」

  看他還一臉恬不知恥的模樣,花宇音想也不想地拾手往他臉上揮去。

  原齊文伸手接住她揮來的手,輕笑道:「這是妳第二次想打我,妳有暴力傾向哦!」

  眼見偷襲不成的宇音,用力想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抓住。突然,一股悲從中來的感覺讓花宇音的眼淚無預警地掉下來。

  原本還輕鬆地和她說笑的原齊文,一見到她的淚,心便緊緊揪在一起。他用力一拉,把她帶入自己懷裡,花宇音拚命掙扎想甩開他的箝制,無奈自己不敵他的力氣。

  她的淚越掉越凶,他們拉扯的舉動也引來許多人的側目。思及這間飯店有許多公司同仁出入,原齊文決定在情況變得更嚴重前離開現場。

  「跟我來。」

  「我不要!」她拚了命地想甩掉他的手,完全不管路人的眼光。

  無計可施的原齊文只好撈起她,將她扛上肩膀,大步地往他的車走去。把她塞入車子裡後,他迅速地上車、啟動車子往前開。

  第十章

  原齊文將車子停入住處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整個車程中花宇音不發一語,她已經停止哭泣,但眼睛仍然紅紅的,看得他心裡一陣不捨。

  一進入家門,他隨即抱她人懷。她當然還是抗拒不從,但他身為男人的天生優勢使她終究屈服在他的力量之下。雖然被他抱著,但她的身體卻僵硬得像石頭一樣。

  「宇音。」他輕聲呼喚她。

  「不要叫我。」

  「宇音。」他下放棄,又軟軟地叫她一聲。

  「放開我啦!」

  「宇音。」他再次溫柔地喚她的名,聲音裡充滿憐愛。

  「……」

  她埋在他胸前不發一語,但從貼著她的掌心傳來的輕顫,讓他得知她又開始無聲地哭泣了。

  他歎氣。「妳能不能聽我解釋?」她依舊沈默不答,他只好逕自說下去:「今天下班後我真的是在等妳,為了怕讓妳等,我馬不停蹄地一直開會,拚命把事情趕完,好盡快和妳見面。但我坐在辦公室裡等了二十多分鐘,不停地揣測妳為何沒來?然後又不停地安慰自己妳等一下就到了。」

  雖然她依然沒有出聲,但從抱著她的感覺,他知道她已經平靜下來,聽他說話了。

  「所以,當敲門聲響起時,我理所當然地以為是妳,才會看也沒看地就抱住她。可是,等到發現她不是妳之後,我就把她趕走了。」他停頓了一下,她還是沒有回應。「是真的,妳應該待久一點就知道我所言不假。」

  她仍然默不作聲,他洩氣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又再度開口。

  「我想要的女人一直只有妳一個而已,自從五年前遇到妳之後,我不曾正眼看過其他女人一眼。」他完全坦白,毫無隱藏地說出心底的話。

  「騙人!」她的聲音從胸前模糊地傳來。雖然她一開口就罵他,但仍教原齊文精神一振。

  「我發誓我說的是真的。」他急切地想得到她的信任。

  她從他的胸前抬起頭,明亮的眼因為方纔的淚水而顯得更加清澈動人。

  「你騙人!」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聽在他耳裡卻性感無比。「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為何五年來你毫無音訊,直到現在才來找我?」

  原齊文又歎了一口氣。「我也想馬上來找妳,當我從妳舅舅那兒打聽到妳的一切,就迫不及待地想來找妳。可是……發生了一些事,讓我無法如願以償。」見她不再抗拒,他稍稍鬆開擁抱,拉著她一起坐入客廳的沙發裡。

  「什麼事?」一坐好她立刻就問。

  原齊文不自在地欠動身體,臉上似乎閃過一抹羞赧。

  「呃……簡單說,當時我們家正面臨破產的危機。因為我父母親毫無節制地將所有資金投入他們的研究,可是研究並沒有那麼快有成果,更別提獲利。所以很快便發生資金短缺的情形,我們家面臨所有資產要被拍賣的窘境。那時我忙著處理家族財務問題,不但得中止在哈佛的學業,甚至連個棲身之所都沒有,妳叫我怎麼去找妳?」

  原來,他曾遭逢劇變。一想到發生事情時他也不過十七、八歲,就要承受這麼大的壓力,先前氣他怨他的憤懣情緒消失了大半。

  「我利用僅餘的一點資金為父母親成立了一間生化科技公司,並替他們募集到所需資金,雖然得以避免破產的命運,但實際上來說我成了一文不名的窮光蛋。後來,妳父親問我要不要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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