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狡猾總裁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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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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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宵?把他的良宵還給他!

  某人悲鳴的在心中吶喊著。

  興奮期待的浪漫夜晚在四個小時前翩翩降臨,但是、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都是你害的!」一雙熊貓眼怒目瞋瞪搞砸他美麗夜晚的罪魁禍首。

  「汪汪汪汪……」是你自己太蠢了還有臉怪我。總裁也不甘示弱的回嘴。

  聽不懂牠的話,但他至少也看得出牠全然沒有半絲反省的態度,心火更盛。

  「你還有臉回嘴,要不是你亂跑闖禍,我會變成這種模樣嗎?結果白白便宜了另一個可惡的男人。」

  本來,今夜他打算和石萱共度一個浪漫旖旎的夜晚。

  六點結束調查的工作,正準備回到下榻的飯店,施展出渾身解數來追求心上人,誰知道這只該死的笨狗突然往暗巷中跑去,石萱追了過去,他自然也跟在後頭。

  豈知竟是一群青少年在鬥毆,他們自不可能放著不管,立刻喝令那些少年停手,詛料他們根本不理,依然狠鬥。

  總裁開心的跑過去亂咬一通,擾亂了原本的局勢,少年們全都嚇了一跳,動作明顯的遲緩下來,見機不可失,他和石萱趁機制伏他們。

  雖然他們手中持有刀棍,但對付那些毛頭小子,晉元浩壓根不看在眼底,然而偏偏有一隻敵我不分的笨狗竄出來壞事,偷咬了一口他的屁股,害他在混亂中被人趁隙偷襲,兩隻眼睛硬生生的挨了兩拳,被打成熊貓眼。

  好不容易通知警方處理完那些少年的事,夜晚終於再度恢復寧靜,他的心情也略略轉好。

  可回到飯店,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居然在大廳和他們「巧遇」。

  「我來高雄出差,真巧,你們也住這家飯店呀。」

  「我們住十二樓,你呢?」石萱問。

  「真的好巧,我也是。」目光瞥到帶著熊貓眼的男人,安璋一臉關切的開口,「啊,晉警官怎麼受傷了?!」

  「小意思。」他沒什麼好臉色給安璋看,聽得出那關切的語氣裡其實暗藏著些許的興災樂禍。

  安璋接著又說:「晉警官真是條鐵漢,眼睛傷成這樣還咬牙硬撐,真叫人佩服。我在高雄這邊有認識的醫生朋友,他剛好是眼科,這樣吧,我請他過來幫你看看。」

  石萱看了看晉元浩臉上那一對熊貓眼,也覺得應該請醫生看看,於是點了點頭,「也好,那就拜託你了。」

  好吧,看就看,但那醫生肯定和安璋那小子串通好了,居然要他躺在床上,在眼皮上做冰敷,還要他盡早休息。

  「元浩,那你今晚好好休息吧。」留下這句話,石萱便和安璋一起出去了。

  結果,這條劣犬就被某人「好心」的派來陪伴他。

  晉元浩回想著今夜發生的事,還有現在石萱也不知道被安璋拐到哪去了,瞪著總裁那張無辜可愛的狗臉,愈想愈火大。

  牠也睜著藍眸骨碌碌的回瞪他。

  「汪汪汪汪汪……」你大笨牛一隻,打不過人家,受傷活該。也不管他聽不聽得懂,牠奚落的訕笑。

  他伸出手,快狠準的捏住牠的臉,往兩旁一扯。

  「都是你這只該死的畜生害的,我拉我拉我拉拉拉。」

  「嗷嗚……汪……嗚汪……」牠拚命掙扎著,想甩開他的手。

  晉元浩不放手,拉著牠的臉皮愈拉愈起勁。

  不過總裁也不是好欺負的,費了好大的勁掙開後,咬住他的手,他吃痛的痛扁牠一頓。

  牠的利齒也咬了他好幾口,一人一犬就這樣打了起來,互不相讓,最後雙雙筋疲力竭的癱在地上……

  第七章

  坐在飯店十五樓的 PUB 靠窗位置的兩人,俯視著底下被夜燈映照得波光粼粼的愛河。

  「萱,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來愛河的情形嗎?」安璋溫柔的嗓音在夜裡顯得格外的迷人。

  石萱沒有答腔,啜飲著杯中淡黃色的飲料,眺望著朦朧的夜色。

  他微笑的凝睇著她,徐徐出聲,「那次妳硬是拉我走了長長的愛河一圈,妳說這樣一來我們就會永遠沐浴在愛河中,誰也不會變心。」

  半晌,她幽幽啟口,「當初,是你自己說要分手的。」

  「妳應該知道,我只是想藉此留下妳。」

  「你更應該瞭解,背負在我身上的使命,我不能讓我爸和我兩個哥哥就這樣枉死。」

  憶起當年的事,她深吸一口氣,看向他。

  「你知道當年你那樣說令我多痛心嗎?我摯愛的家人無辜慘死,你卻還以分手相逼,你能想像出我是怎麼熬過那段日子的嗎?」

  她一直以為愛著一個人就該支持對方所有的決定,然而他卻不,反倒逼她為他留下,放棄自己的理念,他怎麼能那麼狠心呢?

  剛離開他的那半年裡,她簡直痛不欲生,忘記他是不可能做到的,她花了好多好多的力氣,才終於將他鎖進心底最角落的位置,但回到這塊她生長的土地,他又再度出現,干擾著她的生活。

  今晚真的是巧遇嗎?她懷疑。

  他到底還想怎麼樣?

  安璋苦澀一笑,「對不起,我承認當時我做錯了,我只是……太怕失去妳,所以才會那樣說。後來我想通的趕到機場時,卻來不及對妳說了。」微沉的嗓音漾著一絲的痛楚,續道:「如果不是謝曼月說錯了妳搭乘的航班,我不至於錯過妳,當妳在受苦的時候,我同樣……不好過。為了不干擾妳的訓練,我忍住不打電話給妳,只是想讓妳早點完成訓練回來,可是當培訓結束後,妳走過了一個又一個的國家,卻始終沒再回到台灣。」

  聽完這一番話,石萱深深動容。

  「我……被交付了很多的任務,一直沒有空回來。」除此之外,她其他的時間幾乎都花在追查當年那個炸掉父親和兄長座車的炸彈魔上,所以這一別就是整整五年。

  如果不是收到線報,那個炸彈魔安德魯疑似潛進了台灣,她也不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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