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狡猾總裁愛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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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頁

 

  躲進浴室,她的手按在胸口,那裡擂動得好快,她清楚的聽到怦怦怦怦的心跳聲。

  抬頭,望見鏡子裡映出一張紅透的臉,她眉梢眼角染著一抹羞意,還有一分氣惱。昨天她和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可惱,第一次怎麼這麼草率發生了,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完全不記得他褲子底下的風景,剛才真該要求他再重溫一次昨夜的事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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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往邁入第三年的西洋情人節。

  石萱送安璋一束玫瑰花和一盒巧克力。

  安璋送她一件她最愛穿的格子襯衫和一雙球鞋。

  在情人節前,她早就暗暗計劃好了一件事。

  待享用完一頓豐盛的情人節大餐後,她便不懷好意的把他拐往房間,決定今晚無論如何,要好好品嚐他的味道。

  噢,這麼說太粗俗了,是要和他共度旖旎浪漫的春宵,以彌補去年酒醉後一點印象都沒有的憾事。

  「萱,妳很熱嗎?」安璋坐在床上,望著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的人。

  「對,我很熱,非常的熱。」她脫去外套,褪下毛衣。

  「咦,妳在發燒嗎?」他擔心的伸手探著她的額溫,深沉的眼眸漾著笑意和一抹情慾。

  「我的心在發燒。」她趁機對他上下其手,解開他衣服的扣子,鬆開他腰間的皮帶。

  「萱,妳在脫我的衣服?」他明知故問。

  「今天是情人節。」她言簡意賅的說。

  「我不是已經送妳情人節禮物了?」

  「我最想要的不是那些。」她的手仍忙著脫掉他的衣服。

  「那是什麼?」他的手也沒閒著,幫她解開她格子襯衫的扣子。

  「是你。」

  「我怎麼能當禮物?」

  「當然可以,我什麼都不想要,只想要你。」色迷迷的捧住他迷人的臉龐,她覆上自己紅潤的櫻唇。

  「妳真迫不及待,像個女色狼。」安璋低笑。

  石萱直認不諱,「是,我是色狼,今天一定要吃了你這個小紅帽。」沒發現他的眼神格外的深沉灼人,她直接將他推倒在床上。

  「妳真的想吃了我?」一向舒懶的嗓音異常的低沉。

  「當然。」她毫不遲疑的點頭。

  去年酒醉亂性後,以為他們應該很快就能再度有肌膚之親,誰知道這傢伙守身如玉,守得滴水不漏,不讓她有任何偷襲的機會,她終於等到今天,絕不讓他再逃掉。

  定定注視著那張熏染愛慾的奕奕臉龐,安璋的眸光柔得似水。

  「好吧,我讓妳吃。」

  他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隨著他的唇從她的額心、臉頰、下巴、粉頸,鎖骨、酥胸往下移,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落在地上。

  石萱發覺已經不是熱能形容她此刻的感覺,他的唇落在她的身上,那撩人的酥麻感覺,簡直動人心魄。

  她醉了,醉在他熱情如火的撫觸下,醉在那肢體的纏綿中。

  當兩人契合時,痛,但他用柔得似水的嗓音溫柔的呵寵著她,化解掉所有的不適,只留下那醉人心神、銷魂蝕骨的愉悅快感。

  不過經此一夜,她也霍然明白一件事--

  「你騙我,去年我們根本就沒做過對不對?」

  「咦,我有說過我們做過嗎?」安璋淡雅一笑,眼睛裡閃著莞爾笑意。

  「你說……」她努力回想他當時是怎麼說的,「你那時說,『妳看我們兩人這模樣,應該也猜得出來妳對我做了什麼事吧。』還敢說沒有?」

  「我是這麼說的沒錯呀,難道妳那時看不出來,因為妳醉得不省人事,吐得我有多慘嗎?」

  「嗄?」她一呆,「你當時說的是那個意思嗎?」不會吧,她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人早就在那一夜發生了親密的關係,還因為自己喝醉了酒不記得事發的經過而懊惱很久耶。

  「就是那個意思呀,妳是不是想到哪裡去了?」懷疑的嗓音問。

  「啊?呃,嗯,沒、沒有啦,我也是那樣想的沒錯。」石萱訕訕的摸著自己的鼻子,忽地又想起一事,「既然我們沒做,那你那時候為什麼要哭?」害她還因此自責了好久。

  「我有哭嗎?」回想了下,安璋笑道:「那時候我打了個呵欠。」

  「你打呵欠跟你哭有什麼關係?」她一臉不解。

  「我每次打呵欠都會流眼淚,妳沒有發現這件事嗎?」語氣有些意外,彷彿在責備她對他的不夠關心,竟沒有察覺到這點似的。

  被他這麼反問,她頓時啞口,她真的沒有留意到這件事,因為她根本少有機會看到他打呵欠的模樣。

  她吞吞吐吐的說:「我、我、我……我當然有發現呀!」盯著他那爾雅的俊容,她索性封住他的唇,不讓他再開口說話。

  「妳還想要嗎?」安璋微瘠的嗓音低沉一笑。

  「你不行了嗎?」她挑釁的回道。

  「當然,沒有問題。」去年她還未滿二十,今年她已成年,他當然不會客氣了。

  第三章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石萱發現自己變得非常的忙碌,尤其當她和那票哥兒們般的死黨有約時,安璋往往便會這麼說--

  「妳要跟他們出去呀,我本來想找妳幫我搜集一些研究的資料,算了,沒關係,妳跟他們去玩吧,玩得開心點,資料的事,我找同學或是學妹她們幫我好了,我想她們應該會很樂意。」

  不然就是--

  「這樣呀,你們約好了,真可惜,我手上有貴賓卷,本來要找妳去一家新開張的餐廳吃飯,沒關係,以後有機會再帶妳去,今晚開幕,我邀別的女同學一起去好了。」

  或是--

  「你們要去打撞球呀,好呀,那別玩得太晚,我呀,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啦,只是剛好有一場演唱會的票,不要緊,我再問問其他同學要不要一起去。」

  每一次安璋那麼說,她就會緊張的推掉約好的事,飛奔到他身邊。

  她很清楚在他週遭,有多少人虎視眈眈的覬覦著他。

  縱使他們兩人已經正式在交往,還是遏阻不了那些頻頻向他示好,想趁虛而入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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