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怕丁氏企業倒閉,我只好休想再碰你一次。」他祭出手上的王牌,不怕她不就範。
「你、你好過分,怎麼、怎麼可以用這種、這種卑鄙的手段欺負一個女人,你就不怕、不怕天打雷劈嗎?」
她已經氣得想殺了他。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這輩子他從未笑得那麼壞過,
「來吧!春宵苦短,別再浪費時間說些言不及義的廢話。」
他走過來抓住她的手臂,硬將她擁進懷裡。
「不要,你放開我!」貼近他高大的身軀和腫脹的慾望,她羞憤得想推開他,無奈她的一雙纖手被他強行壓制在身後,她只能拚命地扭動著。
「別說傻話了。」他慢慢解開她胸前的鈕扣,「你知道我不可能放開你,而你也沒有資格拒絕我。」
他瞇起眼,看著她半露酥胸的誘人模樣,「你何不安安靜靜地把自己交給我,你知道我可以給你什麼的,不是嗎?」
這番話猶如當頭棒喝,她陡然放棄掙扎。
是的,她有什麼資格拒絕他的索求?拒絕他就能讓他改變心意嗎?
別過頭,她難過地閉上眼。
「對,這才是我的乖女孩。」看她不再掙扎,他微笑地取下她的眼鏡,緊接著開始挑逗起她。
默默地承受一切,她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
當慾望的大火讓她嬌喘連連、渾身顫抖時,她已經分不清自己是臣服於他的威脅還是他的魅惑之下。
第五章
公司的營運逐漸上軌道,丁雨倩卻因閻仲威的威脅而整日心煩。
第一次,她拋下公事,特地向公司請了三天假,一個人躲到陽明山山上的溫泉飯店;美其名曰她是去度假,實際上是為了躲避閻仲威的騷擾,離開辦公室誰也找不著她,即使閻仲威想「傳喚」她到府服務,也得等她回去上班之後。
走在山間的石板路上,沿途明媚的風光她完全沒有心情欣賞,閻仲威的身影早已佔據她的腦海,她甚至會不經意地再次感受到他的撫觸、他的親吻、他的擁抱,沒事就心跳加快、滿臉紅暈,活像個思春的花癡女。
不——
她到底來山上做什麼?不是要避開他嗎?為什麼還老記著他呢?
思及此,他飽含慾望的眼眸再次浮現在她的腦海。
滾!滾!滾!
「你給我滾開,別再纏著我,滾!」她抱著頭,歇斯裡地尖叫起來。
「這裡沒有其他人,你叫誰滾開?」
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山間傳來,詭異到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天哪!
她是不是快瘋了?現在不光只有腦袋裡全是他的身影,就連耳朵裡也迴盪著他的聲音。
「滾開,你滾開!」她揮舞著手,試圖趕走縈繞在她腦海中不去的幻覺。
「你憑什麼叫我滾開?」
又是那道低沉熟悉的聲音。
這道聲音實在不像是幻覺,而且近在咫尺,仿若就在她身後。
噢,怎麼可能!
閻仲威那個工作狂目前一定還在辦公室裡,不知道跟哪個大人物開會,怎麼可能出現在風光明媚的山上?
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
可是幻覺怎麼會如此真實?
按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她驀地回過頭。
「你!」宛若定格畫面,她陡然張開的小嘴再也合不上。
真的是他!
閻仲威就站在不遠處,正似笑非笑地瞅著她。
噢,看看老天爺開的是什麼玩笑,她都已經躲到山上來了,這個男人為什麼還能陰魂不散地纏著她?
「你、你來這裡做什麼?」隔了半晌,她才勉強地進出聲音。
「你來做什麼,我就來做什麼。」他向前走近她。
難不成他也是來度假的?
她驚疑地瞪著他。
世界那麼大,他為什麼剛好來陽明山?陽明山那麼大,他為什麼剛好也來到公園的一隅?
這一切當然不是巧合。
昨天閻仲威打電話找不到她,卻打聽到她的去處,一時玩心四起,想給避開他的她一個驚喜,於是住進她所落腳的飯店,一路尾隨著她,準備適時跳出來欣賞她詫異的模樣。
他向來不屑玩這種無聊的遊戲,這次卻感到興味盎然。
她的反應很直接,沒有絲毫保留;或許就是她那副毫不做作的驚慌模樣吸引了他,讓他意外地喜歡上捉弄她的滋味。
「請你離開好嗎?我不想看到你。」她一心一意希望這個男人從她的腦袋裡、她的面前徹底消失,偏偏現在他又跑到她的跟前來。
「你這麼說是不是太奇怪了?」他淡淡道:「這裡是國家風景區,又不是你們丁家的產業,你憑什麼要我離開?」
「我……」被他這麼一說,她頓時說不出話來。「你不走是不是?好,那我走!」
扭過頭,她氣憤地往反方向離去。
「不許走!」他撥冗出遊就是為了要捉弄她,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她走。
他以為他是誰?居然命令她!
她沒有對他多加理會,逕自向前走著。
「你好像忘記我們之間的協議。」眼眸中閃過一絲戲謔,他出言提醒她。
協議!
聽見這兩個字,她心驚地停下腳步。
「你可別忘記違反協議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的口吻雖然平淡,但其中的威脅之意卻昭然若揭。
「你到底想怎樣?」她霍地轉過身,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目前我正在度假,難道我連休息的權利都沒有?」
「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他霸道地表示:「在我氣消之前,你整個人都屬於我,請假休息那是你和你公司之間的事,至於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只要你讓我覺得不滿意,我就當作協議無效。」
有沒有搞錯?
這個男人的要求似乎越來越多了。
一開始只要陪他上床,現在居然要她事事都聽令於他,她丁雨倩可不是天生的奴才命,生來讓人使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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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可以在協議裡濫加條文?」丁雨倩憤怒地對閻仲威揮拳相向。「當初我們說好只有上床而已,現在你憑什麼要我做這個、做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