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富少的搞怪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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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她跟你說了什麼?」他突然閃電般的抓住她的手,卻忘了控制力道,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留下紅色的五指印。想起他住院第二天,她到醫院來看他,說的那些自私的話,讓原本對她有些心軟的他,再度築起保護自己的城牆;而且,現在他慢慢的接納小卉的存在,所以他絕不容許她也有背叛他的一天「痛,好痛,駱天磊,你快把手放開!」她拍打他的手,使盡吃奶的力氣想把手抽回。「啊!小卉,對不起。」察覺他粗暴的動作,他緩緩鬆開緊握的力道,任由她把手抽回。「沒關係啦,只是,你沒事嗎?」夜玫卉撫著疼痛的手腕,看他臉上出現的痛苦神色,她的心也跟著揪緊,很想為他分擔心底的痛苦。駱天磊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其實三天前我遇見那個老太太,她只是說她兒子也住在這家醫院,只是她兒子和她之間有了誤會,兒子不肯理她,她也不敢出現在她兒子面前,免得她兒子病情加重,而你又跟她兒子年齡相近,所以她才會不時的偷看你。」她把和那個老太太之間的談話都說給他聽。「昨天我又看到老太太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她向我打聲招呼,說這花是她買來給她兒子的,可是她不知道要怎麼送給他,所以她要我把花送你,當作她偷看你的歉禮。」見他專心的在聽她說話,她心底起了一絲疑惑,又把她們之間的互動說給他聽。「駱先生,你說,母子間會有什麼大不了的誤會,需要搞到大家避不見面?既然都說是誤會了,那更應該面對面把話談開,不然誤會只會在沒溝通的情況下,越積越深,不是嗎?」她甚至帶點試探的道。「這是別人的家務事。」他語帶譏消,充滿冷意的回答。

  誤會?呵,說得這麼好聽,他們母子之間僅是一句「誤會」,就可解釋得了嗎?「我知道啊,只是我覺得那個老太太很可憐……」

  「你可憐她?」他突然提高語調,語氣中滿足冰冷怒意。

  「對啊!」

  「你可憐她,那你怎麼不想想她兒子的感受?說不定這所謂的誤會,壓根就是那個老太太的錯。」可憐?那個自私的女人,有什麼值得可憐的?八年前,她可以說是為他好,讓她選擇背叛他。那這回的事又要怎麼說?她竟然要他的前未婚妻到醫院來照顧他,而她的親生兒子則在他住院的這段期間,到公司主持大局!?哈哈……這算什麼?偏偏她還說這是為了他好,這是她的贖罪方式……

  「天磊,你怎麼了?怎麼這麼激動?」看他的情緒似乎變得有些失控,夜玫卉慌忙的握住他的手,不管他是不是又會用力過度,捏疼了她。「我是覺得那個老太太可憐,但也覺得她的兒子一樣可憐。」看他快的模樣,又想到那個老太太欲言又止的樣子,或許老大大說的兒子就是……「為什麼?」他可憐?他又是哪裡可憐了?

  「因為恨一個人,等於是把自己自由的心靈囚禁起來,尤其這個人又是自己的至親,仇恨就像是一把雙面刀,傷了別人的同時,也傷了自己。天磊,這個道理你也該懂的,不是嗎?」「我懂?我懂得什麼?我只知道女人是自私的,是不可信的,嘴巴說得好聽,但做出來的一切舉動,卻只是在鮮血淋漓的傷口上灑鹽……你什麼都不知道,就不要隨便亂說……」「天磊?你在說什麼?」

  「我在說什麼?哈哈,我在說什麼……」他承認,他是可憐也是可悲的,但他不需要她來同情他,不需要,不需要……「天磊?」她擔心的叫道,開始後悔她為什麼要說剛剛那些話,她對他的事,的確太過不瞭解。「我累了。」駱天磊突然揮開她的手,冷冷的語調沒有一絲溫度,他平躺在病床上,似乎不想再多說一句。看著他又散發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息,夜玫卉歎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只是靜靜的陪著他。

  第八章

  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變了。

  原本相處融洽的歡笑,在現在來看,成了奢侈,即使她依舊形影不離的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兩顆心卻怎麼也貼近不了。一天、兩天,三天過去,相處情形完全沒改善,讓夜玫卉簡直快受不了了。想到三天前,兩人談論的話題,她從他表現出的起伏情緒,隱隱感到一絲心疼和無奈。心疼的是他內心隱藏的傷痕;無奈的是她仍舊搞不清楚,究竟是誰把他傷得如此重?讓他對女人這麼排斥。「唉……我們又不是情侶,只是普通看護和病人的關係,為什麼我和天磊還會陷人冷戰的僵局呀?」夜玫卉在駱天磊午睡之際,獨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椅上發呆。後天,天磊就要拆除眼上的紗布,她能照顧他的時間就只剩兩天,這也是她之前給自己的期限,可是她實在不想最後和他的關係還是這麼僵,而且她也不想看他繼續痛苦下去。只是,她該怎麼辦呢?

  她又不是他的誰,她有什麼立場去幫他?

  「啊!有了。」她沒有立場幫他解開心中的結,那天磊的老婆就有了吧?天磊既然這麼討厭女人,偏偏他又肯讓他老婆套牢,他一定很愛他老婆……想到這,夜玫卉突然感到心酸酸痛痛的,但……他住院的這一段時問,她怎麼都沒看到他老婆來看他?「啊……好煩哪……」她把頭髮抓得亂七八糟的,突然厭惡起自己的無能為力,想找人問,又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為什麼我會愛上這樣一個麻煩的男人呀?」她從椅上站起,走進病房,看著睡著的他。「小卉?」一向淺眠的駱天磊,感覺到有人在注視他,試探的一叫。

  「咦,是我,駱先生,我吵醒你了嗎?」怔愣的她一回神,帶點想哭的鼻音,訥訥的道。「你怎麼了?」聽出她聲音的異樣,他的嗓音雖冷,卻挾帶著一絲關心。縱然心情被池的母親攪壞,他依然放不下她。「我覺得很煩,為什麼愛一個人,是這麼麻煩的一件事?不能大聲的把愛說出口,就已經是一件很鬱悶的事了,偏偏想幫他,卻找不到立場幫;想瞭解他,卻無從下手」看著近在咫尺,心卻相隔千里的男人,夜玫卉終於受不了的大聲說道。她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現在她只想好好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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